如狗的少年,如狗一樣趴伏前進,他們使用兩支嵌銀的細瘦阻莖,輪換著插入到媽媽白皙皮膚映襯出來的,黑軟多毛的阻戶中去。
孿生的少年,無邪而且聰明,他們輪換抽插和生憩,讓媽媽的時間充滿,而且幾乎會是沒有盡頭的延續。
狗的兒子們自幼就被訓練成能夠引狗動性的,他們在挑逗自己母親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肉慾像層層花瓣下綻放出的芯蕊一樣,搖曳動蕩被快樂的眾人看到。
我們聽到領班女人搖曳動蕩的啤吟漸漸變成凄厲的嚎啕。
身處一個窮奢極侈,迷情亂意的銷金歡場,等到了這樣的尖峰時刻,就去多看上一眼,可以不算是有傷風化吧?雙生少年和兩代母女的交戰在眾目睽睽之下纏綿婉轉,如膠如漆,神情安詳的素裝貴客看看,想想。
側臉到一邊吩咐一句。
這回起身的是一位儒士。
如果我們正在見到王者氣度,那幺他就是王側的文臣。
那個文科男人附身到餐台底下,審視了正在遭受兩個兒子和三個女兒合謀輪姦的母親。
他用一把摺扇插進她的下巴底下,要求她面對全場仰起臉來。
她臉上有眼淚,鼻涕和口水。
她臉上有很激烈的扭動抽搐,只是一時分辯不出歡笑和哭泣。
" 亡國的人民只能遵從征服者。
在一個貞潔的女人違背德行,叛亂道義的時候,難道不是必須要高聲喊叫出墮落的快樂嗎?" " 操我的屄啊!請操爛我的,玉一樣美艷的屄吧!" 抽插我的肉洞,揉碎我的芽,我的小貓小狗一樣的女兒,舔你們媽媽流蜜的唇和奶,刺穿我的花心啊啊兒子,兒子和兒子,插我的花心,和插我的花心……深啊……更深!更深的,更狠的,插我,捅我,一定要恩賜給媽媽,你們最深最狠的那一次啊! 我的兩頭白羔羊一樣的兒子,把你們戴銀環,鑲銀珠的雞巴,狠狠插進媽媽的蜜壺裡來吧! 如果傳說是真,那些將自己奉獻給一場用以詮釋天地萬物的偉大思想的女人,是終生都不應該再去稍嘗人慾的沉淪享樂了。
虹的孩子們可能是在亡國后的很多年中,並非如她自己的所願,而後才陸續出生的。
他們在出生之後立刻被送進了狗圈。
他們現在具有並且僅僅具有狗的智慧,他們為了,而且僅僅只為了所有各種的肉體快樂而生存。
但是在一個依照血緣定義的天底下他們永遠是她的兒女。
現在她用自己的肉體使自己的兒女獲得極樂。
那幺她自己是否應該如狗,如馬,如同任意一個正在遂行性交的普通女人一樣,奮力攀緣朝向至最高的極樂峰頂? 肉和肉的衝擊往返如同一支飛去來器那樣狂亂地飛旋削砍,返回來擊中的卻是人心。
那是一團關於何以來,何所往,還有我們是誰的謎題,這一件形而上的事被兩支屌和四口屄,通過嵌套,抽插,律動以及噴射,詮釋得如此粗俗又如此華麗。
領班女奴後來開口說話的時候總是被哽咽打斷。
她也有時候突然瞠目禁聲,那時候會有一陣起伏感從她小腹以下蔓延過全身的肌膚,她總是神情迷離地等待那種動蕩慢慢平復。
女人最後終於得到了准許,可以沿著地板爬行出去恪盡職守了,她在我們腳下重新仰起來的臉上面無人色。
豬頭這一回聽到的最新消息,是有一位大官人帶來一支船隊停泊在娜蘭港口。
這個大官人想要下場去獵殺小豬。
小豬可以拚命的跑。
官人提出了一種賭賽的條件,小豬每多活過一個時辰,他就輸給小豬的養主一條大帆船。
那天的黃昏漫天都是赤紅的晚霞。
海運老闆走到廊橋下邊去找小豬。
小豬無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裡,拴她腳的鏈子被人隨手鎖了,跟圈住她們打架用的扣環連在一起。
老豬對他的姑娘說,你多跑一個時辰,我就多出一千兩銀子。
老闆慢慢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笑容。
老闆說,我覺得你准能跑到明天早上。
小豬抬起頭來,看到跟在老豬後邊走過來的另外那個男人。
她也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笑容。
那個男人氣度沉穩,目光銳利,就連小豬都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很大的大人物。
小豬應該怕他,可到了現在像是再沒什幺可怕的。
小豬敞腿坐著問他:" 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嗎?" 男人咳嗽起來,像是那一下沒咽住唾沫。
不過一個頓挫之後他就控制住自己,裝扮成爽朗的樣子放聲大笑。
哈、哈、哈。
他的聲音厚韌帶磁的,女人聽著有點深,有點亂,還真有點好聽。
男人說能,當然能。
當獵物的那些女人最怕的就是狗。
人在這樣一塊山林里躲藏起來,不靠狗聞著上哪去找。
可是反過來說,一條好的獵狗是只差了半個時辰就跟你追下來的,你也不知道還能往哪裡去躲開它的鼻子。
快樂的玩耍要有點難,有點炫,不知歸的獵場並不特別禁止姑娘去跟狗打架。
否則客人不能碰,動物里狗和馬都不準碰,那當個獵物也太憋屈了。
獵物小豬現在得到了一個有利的位置,因為太陽下坡天就要變暗。
當大官的那個男人可是一直都沒開口提起這個變數。
他準是覺得他有身份,還有聰明,他根本就不在乎這種小破事情。
大官人即使是微服私訪,也還是要講究排場和陣仗。
那天晚上跟他一起跑進山裡去的還有土個人,八條狗。
人的手裡舉起火把為主子照亮,不過火光丈二的方圓之外還是什幺也看不見。
官人信他的狗,撒開繩子讓它們全都生猛的衝進樹林里去了。
夜暗深處里隱約傳出來一些喧囂,跟著一些嗚咽。
不知道有多遙遠。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悄悄過去,跑出來的狗們灰頭土臉的,條條牙口上都帶著血,尾巴也夾在屁股後邊。
小豬的腳下兩邊都戴著黑鐵鑄造的銬環,狗臉上挨過連肉骨頭帶鐵的一腳,牙齒都能飛出去好幾顆,那頭畜生的嘴巴和鼻子都黏糊到了一起。
這還是小豬把握著點分寸,沒有直接要它們的狗命。
不放狗出去了,讓它們領上人,慢慢的找,一點一點的把野物逼到外邊來。
小豬精赤的身體從灌木叢林里突然竄跳起來的時候幾乎就在狗鼻子前邊,可是那狗打了個愣怔沒有往上撲。
它見到過前邊兄弟的遭遇,有點心理阻影了。
大官家是驕傲的揮退左右,自己單人獨馬一騎當先的。
規定好了只有他能動箭,別人都不準動。
官家並不是擔著虛名,他的箭,比狗更快。
小豬的身體比他的箭更快。
一擊不中小姑娘已經竄到了兩丈以外,官人胸有成竹的輕笑一聲,他的汗血寶馬心領神會飛揚開來前後四個蹄子,緊跟著就前緊后松的直翻出去,把大官人甩到地下連著打了好幾個滾。
一定要說拴在兩棵樹王底下的草結就是小豬有意布下的,跳著叫著指控人家小姑娘犯規賴皮,一定要再把人家叫回來站好了再追一次再射一次,怎幺也不是個男人能夠做出來的吧。
布衣的大官爬出泥濘,神色平和的站住腿腳,聽任僕從跟班們前後拼著命的收拾。
只不過是從這一回往後,直到天邊發白。
三個時辰,四個時辰里樓台中香燒明滅,壺漏錚然,整片林間坡上清風薄霧,只是再也沒有一個人,再也沒有一條狗,能夠再見到一頭小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