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地就要往後坐下,但我卻想到了不久前才發生過的那一幕,一個箭步上前摟住了娟姐下墜的身體。
“啊!”娟姐發出一聲驚叫,被我攔住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忘了什麼,看著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
我咬了咬牙,到頭來我還是沒能把強硬堅持到底。
我把娟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讓她能避開手上的部位坐下。
“謝謝……” 娟姐小聲向我道謝,讓我更加強硬不起來。
我坐在娟姐的面前,看著她那雙充滿疲憊的眼睛,開口問道:“他這樣對你多久了?” “小宇,你就不能不問這個問題嗎……” “不行!娟姐,你如果想要我繼續聽你的,那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
” 娟姐張了張嘴,她注視了我好一會兒,最終還是無奈地選擇了妥協。
然後,她開始娓娓道出這一個月以來那些我所不知道的、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首先,是父親回到家裡的理由。
我的父親,高翔。
他並不是和一開始娟姐說的那樣因為想要回家養老才轉讓了外地的產業。
現實與之截然相反,是父親在外地的生意先因為各種變故失敗,他為了支付拖欠的貸款,才不得不在很短的時間內變賣了公司,與他所有的固定財產。
現在的這套房子,還是因為當初寫上了娟姐的名字才免於被他地價賣出的厄運,但也因此這裡成了我父親唯一能夠去的地方。
現在,公司表面上的運行還一切正常,但背地裡已經背上一筆不小的債務,娟姐一開始那幾天每天都往公司里跑,就是去監督他們審核財務的事情。
事業失敗的父親彷彿整個變了一個人,他的改變不只是我能見到的那些方面,在床上的時候,他從之前對娟姐的愛理不理變成了百般折磨。
開始還只是比較強硬的性行為,後來就升級成了巴掌,再後來就變成了皮帶……至於用牙咬和用手掐這種行為,更是成為了每天晚上的“慣例”。
他還刻意要求娟姐叫出聲音來。
以往,他對娟姐的不滿就是來自娟姐的聲音,他覺得娟姐在床上太沉悶、太不知趣,所以他就用牙齒和皮帶強迫娟姐去發出啤吟聲。
娟姐一開始也不是沒有抵抗,但抵抗的結果只是第二天晚上更加的變本加厲。
到最後,她就不再違背父親的意志了,儘管明白自己的聲音會讓隔壁的我和櫻櫻聽到,但娟姐還是優先滿足了父親的變態慾望。
娟姐對我說出來的事實比我想象的還要多,但這並不能成為我饒恕父親的理由。
“小宇,你不要衝動,其實你爸爸這樣……已經比以前好多了。
” 從娟姐後續的講述中,我才知道原來在我的印象中一直一絲不苟、投身於事業中的父親,其實早就有這麼阻暗、變態的一面。
只不過以前他的事業還蒸蒸日上時,他會把主要的精力優先用在工作上,而且那個時候的娟姐也並不能入他的法眼,娟姐只是被他當成了一個方便照顧家庭的保姆,在娟姐都不知道的別處,父親還包養了好幾個女人。
但那些女人終究只是為了錢而來,父親的事業受挫之後,那些女人也眨眼間便毫不留情地離他而去,所以父親才會把目標轉向娟姐,把那些曾經用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折磨都施加到娟姐的身上。
我沉默不語,父親的形象本就已經在我心中崩塌了,而娟姐的這一番話更是讓我記憶中的父親都徹底變了顏色。
我絲毫都不懷疑娟姐說了假話,因為即便父親在她的口中已經是那樣的不堪,她卻還是照顧著父親、順從著父親,彷彿父親才是她的全部一般。
我把最後的話直接問出了口,卻得到了娟姐理所當然一般的回復:“小宇,你在說什麼呢……他是我丈夫啊,我們是一家人,我怎麼可能嫌棄他呢。
” 娟姐又道:“你要明白,小宇。
我是個沒有多少文化的、帶著一個孩子的鄉下女人,如果在農村我這樣的結過一次婚的女人是幾乎不可能改嫁的,除非……除非我肯拋棄櫻櫻。
你爸爸接受了我,還有櫻櫻,他讓我們娘倆過上了之前完全不能想的生活,這些我都是很感激他的。
” 她看著我的眼睛,繼續用深情的聲音道:“我也很感激你,小宇,如果你沒有接受我,我們恐怕就成不了一家人了吧。
” 我看著娟姐,卻覺得自己一點兒都配不上她的感激。
而我的父親,就算他給娟姐帶來了再多物質上的補償,這也不能成為他折磨娟姐的理由! “娟姐,不管你怎麼說,他這麼做都太過分了。
而且他現在影響還有櫻櫻,櫻櫻馬上就要考試了,起碼在家裡的時候,他不能再這樣王擾櫻櫻的休息吧?”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發布頁⒉∪⒉∪⒉∪點¢○㎡娟姐也並非完全不同意的樣子,但提及具體的做法,她還是有些為難:“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我也沒辦法啊……” 我暗下決心,開口道:“那我去跟他談。
” “啊?不行不行,你怎麼能去找他說這種事情,他會怎麼……” “娟姐,我是他兒子,他就算再怎麼固執也至少會聽我說一句話的。
”我打斷娟姐道,“而且有的事情,是只能男人跟男人說的,也是時候讓他知道我已經成年了。
你就別擔心了,娟姐。
” “可是,萬一他要是看出什麼來,我,你……” 我看著語無倫次的娟姐,這才反應過來她在擔心什麼。
“沒事的娟姐,我不會說出來是你告訴了我這些事的。
我只會說是我聽見了聲音,這又不是在說假話,哪天晚上的聲音我聽不到?” 娟姐的臉頓時紅了,她垂下了頭。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抬頭看了我一眼,道:“那天晚上你躲在浴室里,就是為了聽這個?” “我……”我有些啞然,沒想到娟姐僅僅從我的一句話,就推測出了我的真實動機。
娟姐瞪了我一眼,她嘆了口氣,道:“那就都依你吧。
” 但在她說完這句話以後,我卻依然沒有離開。
見我還留在這兒,娟姐詫異地開口問道:“怎麼了,你還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 “嗯,是有一件。
” “什麼事啊?”娟姐問著。
“娟姐……”我從一旁的梳妝台上拿起了那瓶紅花油,“讓我來幫你擦藥吧。
” 娟姐這才明白我到底要做什麼,她連連後退,卻一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疼得倒抽了好幾口涼氣。
“娟姐你自己擦藥一定很不方便吧?而且這些傷明顯都是被打的,也不能讓櫻櫻知道……所以,我來幫你吧。
” 我不知道我的理由有沒有說服娟姐,但她最終還是沒有表示出拒絕,而是又嘆了口氣,用無奈地聲音道:“都依你吧……但你要答應我,只能擦藥,不許有別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