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還是有些不明白我要做什麼,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而我的第三個吻也就落在了她蹙緊的眉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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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小宇……” “怎麼了娟姐?” 我聽出娟姐的語氣有些不對,停下了動作。
“你不要……捉弄我好不好?” 我有些詫異,難道娟姐又誤會了? “娟姐,我這怎麼是在捉弄你呢?我只是想對你表達出我的愛啊,這怎麼會是捉弄呢?” 我解釋著自己的行為,但娟姐卻還是有些無法釋然的樣子,眉頭也依然蹙著。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就是把我當成玩具了?” 我頓時哭笑不得,看來娟姐還是沒能理解我剛才那番示愛的真意。
不過……這樣也好,本來我就是為了挑起娟姐的情慾才做這些前戲的,實際上我下面的小兄弟早就急不可耐了。
我牽引著娟姐的手,放到了我胯下支起的帳篷上。
而娟姐也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替我解開了腰帶,拉下了拉鏈,然後把我勃起的阻莖從內褲里掏了出來。
但當我也準備去脫娟姐的衣服時,她卻把我的手拍開了。
“今天晚上不許你脫我的衣服。
” “哎?怎麼這樣?” “我說過幫你弄,可沒說要用哪裡,用手做也算是做。
”有那麼一瞬間,我居然覺得娟姐那一本正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失落,娟姐咳嗽了一聲,用手拍了拍我依然勃起著的阻莖,道:“好了,我能幫你你就已經算是佔了便宜了。
而且剛才你把我弄得那麼慘,這次就算……報復吧,嗯,不許再苦著一張臉啊。
” 我忍不住小聲嘀咕:“剛才你明明也很舒服的?” “你說什麼?” “沒啥……哎喲,娟姐你別掐我啊!” 娟姐哼了一聲,鬆開了指甲,道:“你還敢頂嘴了啊。
” “我沒有啊……” “還敢?” “不敢了不敢了,娟姐你快點兒幫我吧……” 其實本來娟姐就沒有硬要懲罰我的意思,但我配合的討饒,也順勢給了她一個台階下。
見我老實之後,娟姐就蹲在了我面前。
她把我的褲子脫到了腳踝上,內褲也一併拉了下去,然後再用雙手同時握住我的阻莖,開始輕柔的上下活動。
娟姐的手雖然看上去白皙無暇,但如果湊近了仔細看,還是能看到在指腹和手心有薄薄的一層老繭。
這是娟姐早年一個人帶著櫻櫻闖生活時留下的痕迹,也是她努力的證明。
現在,這些娟姐曾經說過不想要的老繭卻在另外的用途上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隨著娟姐運動的動作,這些有些粗糙的老繭也在摩擦著我的包皮,給我帶來了另一重柔軟之外的刺激體驗。
娟姐為我手交的次數多了,也在潛移默化中接受了很多之前她嗤之以鼻的“技巧”。
比如說現在,她已經能很自然的用唾沫來潤滑了,而隨著這些潤滑劑的加入和娟姐動作的加快,浴室里也逐漸開始出現了讓人面紅耳赤的淫靡之音。
娟姐一直盯著我勃起的龜頭看,我知道她此刻心中的想法,上次在浴室里她為我手交的時候,我在最後沒能把持住,也沒有提前告知娟姐我要射精的信號,結果就是我噴出來的精液有一半都落在了娟姐的臉上和頭髮上。
因為這個,娟姐事後對我發了好大的脾氣,也就此開始要求我必須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戴上套子。
這一次,因為我和娟姐都是臨時起意,自然沒有那份餘裕去準備好安全套。
娟姐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她一直注意著我的狀態,她甚至已經抓了條浴巾放在手邊,就等著一會兒接住我射出來的精液。
不過今天,我還不想那麼快繳槍。
我的心裡還有一些別的打算,所以我必須堅持到最後。
我在心底默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拚命地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我發現,只要我看到娟姐低著身子、專註於為我服務的樣子,我就會心胸激蕩,一直抑制著的衝動也有決堤的趨勢。
我只能抬起頭,把視線轉移到頭頂的天花板上。
看不到娟姐的臉后我終於能夠控制住身體了,而一直都在等待我射精的娟姐也終於發現了異常。
“小宇,你今天怎麼……出不來啊。
” 我喘著粗氣,一直壓抑著射精的衝動絕對不是件輕鬆的事情,我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隻煮熟的螃蟹,全身都熱得通紅。
“娟姐,呼,我,也覺得奇怪,呼……” 娟姐抬頭看著我,她那種不解中帶著懷疑的眼神差一點就讓我當場就範。
不過我還是挺了過來,壓制住的心底的心虛,與娟姐對視。
娟姐看了我一會兒,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說吧,你又想出什麼花樣了?” 娟姐一副看透了我的底細的樣子,也讓我的心虛越來越嚴重。
我只能趕緊說出自己的要求,也不敢再玩什麼花樣:“那個……娟姐,你用嘴幫我做好不好?” “用什麼?” 娟姐愣了一下,她低頭看了一眼我依然翹在半空中的阻莖,又抬頭看了一眼我的臉。
她的臉色有點兒變了。
“小宇……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不是,娟姐,你聽我解釋啊!” 我早就想到了娟姐在聽到我的要求後會表現出抗拒,但此刻她的反應之劇烈還是有些超出了我的預料。
“娟姐,我不是想做什麼壞事……我就是,額,你也知道的吧,就是這種,只是讓男人舒服的方法,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的。
” 娟姐只是看著我,一言不發。
“那啥,娟姐,你也希望早點兒結束的吧?你要是真的不願意直接用嘴,那我去拿套子也成……好娟姐,你就答應我吧。
” 娟姐無奈地看了我一眼,最後還是妥協了。
“你啊,就是嘴上說得好聽,到頭來還不是要我用嘴去含你的那髒東西。
” 我無言以對,嚴格來說娟姐的這番話還真的沒有毛病,這就是我冠冕堂皇的說辭的實質。
但我的心裡還是覺得有些委屈,我雖然是想要娟姐給我口交,但並不代表我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慾。
我只是想盡量拉近昨天那件事之後與娟姐疏遠的距離,讓娟姐明白我還是深愛著她的。
想到這裡,我默默做了一個決定。
這時,娟姐已經挽起了袖子走到了淋浴頭下。
她取下了淋浴頭,一邊試著水溫一邊對我說:“你把衣服脫了,過來我給你洗洗。
你今天還沒洗澡吧?不洗可別想我用嘴去碰你那根髒東西……呀,你王什麼?” 淋浴頭從娟姐的手裡跌落在地板上,發出啪嗒一聲脆響。
娟姐被我拉到了一邊,在我的蠻力作用下她不得不坐到了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