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壓抑並不代表寂滅,反而讓裊裊的音色變得更加勾人。
我知道娟姐在裡面王什麼。
但我越是明白,就越是覺得周身的一切都變得不再真實。
於是,我直接推開了浴室的門。
「誰……唔!」娟姐發出一陣驚叫,但她馬上自己捂住了嘴巴,不讓叫聲傳得太遠。
她不想吵醒不該被叫醒的人。
但她卻看到了不該出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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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ǒm「小宇,你怎麼進來了?我還沒洗好呢,你先出去!」娟姐坐在浴室的地板上,蜷縮著身體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她根本顧不上追究我擅自闖進來的罪責,只想讓我趕緊離開。
但我沒有按照她說的去做,而是又踏出一步,完全踏進了浴室內。
我在身後關上了浴室的門。
「你進來王什麼?你想王什麼?」娟姐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變成了驚恐,她看著我,浴室里的燈光讓我此時的狀態無所遁形,我赤裸的下半身,和勃起跳動著的阻莖都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娟姐,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娟姐看著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但浴室里的空間就那麼大,她很快就撞上了牆壁。
退無可退了。
她不能再逃避了,就算捂上眼睛,她也改變不了我和她正獨處一室而且都渾身赤裸的事實。
淋浴的水流還在沖刷著,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水花四濺很快打濕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和娟姐都沒有再開口,彼此僵持著、對峙著。
終於,在我炙熱的眼神攻擊下,娟姐敗下陣來了。
「小宇……」娟姐看著我,她的眼神中並沒有對我的責備,而是一種摻雜著不解的悲傷。
「你真的,真的要做到那一步嗎?」「娟姐……」我又上前一步,離娟姐的身體更近。
但娟姐已經無處可退了,她只能蜷縮著身體,因為我不斷靠近所帶來的壓迫力而瑟瑟發抖。
「幫幫我吧,娟姐……」但娟姐卻看到了更多,她看透了我的想法。
「你早就計劃好了吧?你早就想要這麼做了吧?」我愣了一下,沒有明白娟姐在指什麼。
「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嗎?這個浴室的門是關不上的,你從外面能看到裡面我就看不到外面嗎?我好幾次都看到有人站在外面了,這個家裡就我們三個人,你以為我猜不到是誰在偷看我嗎?」娟姐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看著我不斷說出我不曾了解的事實。
「還有,我的衣服,我換下來的衣服……你在衛生間里做了什麼我會不明白?開始我是沒想到,因為我根本就不敢相信你會做出那種,那種……變態的事情,但我可是結過婚的人,那種東西的味道我會不知道?你每次都會把我的衣服泡進水裡,每次都這樣,我就算再想裝作不知道也肯定會發現的啊!」 娟姐……全都知道?我所做過的事情被一件件揭穿,但我的心情卻異常的開始平靜下來。
因為我突然又想明白了一件事,既然娟姐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在私下對她有非分之想,那她為什麼不挑明?為什麼不告訴我父親?又為什麼會繼續縱容我的行為什麼發展到幫我手淫這一步?而且……我可是還記得的。
娟姐剛剛在浴室里,在我進來之前所做過的事情,所發出的那些聲音。
「娟姐,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想做什麼?」「做什麼?我是想告訴你,咱們是一家人,這樣做是不對的!我,我可是你的后媽啊!」「那又怎麼樣?你只比我大不到12歲,像咱們這樣的年齡差就算成夫妻的也不少吧?」娟姐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小宇,你,你都在說什麼呢……」「娟姐,我喜歡你!我從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了!」我站在淋浴的水流中,對著娟姐第一次說出了自己的表白。
儘管現在的我們都赤裸著身體,彼此都處於一種怪異的尷尬境地之中,但我必須說出來,我不能再壓抑自己的心意了。
娟姐看著我,她終於不再顧慮什麼了,直勾勾地看著我的眼睛。
而我,也鼓足了勇氣和她對視。
「小宇,你……你真的是認真的嗎?」「我是認真的,娟姐!你應該明白的吧,為什麼我會在你結婚的那天晚上喝醉了酒,又為什麼我一直都不願意改變對你的稱呼……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心意的!」娟姐看著我,露出無奈的表情:「我,是知道……但我以為你對我的那些想法都是一時的衝動,我以為你肯定會慢慢長大,然後把我都忘記的。
」我低下頭,用賭氣的聲音道:「娟姐,我都19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娟姐好久都沒有說話。
許久,才聽到她微弱的聲音響起:「是啊,你早就不是小孩了,你是個大人了,是我自己明白的太晚了……」「小宇,咱們,是不可能的……」娟姐說著,「我,已經結過婚了,而且我是和你爸爸結婚的,你知道你這麼做會讓別人咱們看我們嗎?還有你爸爸,他會怎麼想?」我就知道,娟姐肯定會把我父親抬出來當借口的。
但我一點兒都沒有退縮,看著她道:「我爸又怎麼了?你們是結婚了,但我早就喜歡你了,你們還沒結婚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娟姐沒有說話,只是用悲傷的眼神看著我。
「而且……娟姐!」我鼓足勇氣,把我最大的依仗說了出來,「你真的愛我爸爸嗎?你們結婚真的好嗎?」娟姐的眼睛睜大了。
「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愛他,如果沒有你爸爸,我和櫻櫻怎麼可能有今天……」「娟姐!」我打斷娟姐急促的辯解,「那樣真的算愛嗎?你只是感激我爸一直在照顧你吧,可那樣真的算是一種感情嗎?」娟姐卻完全不為所動,她看著我,身體漸漸挺直,甚至不再去在乎我的視線了:「小宇,你不明白的,我和你爸爸也是相處了好多年才走到一起的!一開始周圍也都覺得我們不合適,但我們還是走過來了,我不允許你懷疑我和他的感情!」「感情……」我笑了一下,盯著娟姐。
娟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身體又不由得後退。
「娟姐,你和我爸的感情真的很好嗎?」「那當然……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們吵架了?」「不吵架也不能代表感情好吧?很多事情根本不能用這個來衡量的。
」我繼續說著,我要一點點戳穿娟姐的謊言,「娟姐,既然你說你們感情很好,那為什麼我爸他不回家陪你?」娟姐一下子僵住了。
「那是,他,工作……太忙了。
」「別騙我了,娟姐。
就算他再忙,你們剛結婚的那段時間他也應該留在家裡陪你吧?都已經一年多了,你每天都是在家裡休息的,而他又回家了多少次?你們睡在一張床上的次數數都數的過來吧?」娟姐看著我,她想要反駁,但卻完全張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