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你呢?」「我?等你洗完啊,我洗得快,要不我先洗?」櫻櫻卻有些扭捏,她依然攥著我的手不願意鬆開。
「要,要不……一起洗?」我看這說完這句話就低下頭不敢看我的櫻櫻,她的臉色更紅了,也不知道是源自周圍映襯的顏色還是她自己的羞澀。
有那麼一刻,我的確動心了。
但最後我還是道:「算了,今天這麼冷,那浴室看起來也挺小的,估計也站不開兩個人。
你先去洗吧,洗完趕緊把衣服穿上,不要感冒了。
」櫻櫻似乎有些失望的樣子,但還是點了點頭,鬆開了我的手。
但在走進浴室之前,她卻抱著浴巾站在了門口,用眼神偷瞄我的反應一副在算計什麼的樣子。
「我說,你想啥呢?」櫻櫻看著我,突然道:「哥,你想看我脫衣服嗎?」「啥?」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房間里的空調一直都開著,現在房間里的溫度並不算低,所以我和櫻櫻在進來后就脫掉了穿在最外面的外套。
櫻櫻的大衣下是一身長度到大腿的針織毛衣,此刻她的手正放在毛衣的下擺上,似乎隨時準備掀開給我看的樣子。
「哥,你想看嗎?」櫻櫻的聲音變得糯糯的,順著我的耳朵直接爬進我的心裡。
已經到了這種時候,再說別的就顯得我太虛偽了。
「嗯,我想看。
」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后,櫻櫻反倒有些束手束腳了。
她拉著衣服的下擺,好幾次都要動作,但都沒能一步到位。
最後,她索性閉上了眼睛,把身上的衣服一口氣掀開。
毛衣的下面……自然還有內衣,澹粉色的貼身內衣包裹著她發育良好的上半身,而下半身則被床的阻影擋住,但看得出是穿了比較厚的打底褲。
脫掉外面的毛衣后,櫻櫻反而放開了不少,她直接把手伸向了內衣的下擺,這倒符合她一直以來脫衣服的習慣,總是把上半身都脫王凈之後再去動下半身的衣服。
「今天,本來想穿一個漂亮點兒的胸罩的。
」脫掉內衣前,櫻櫻還紅著臉對我解說。
「結果早上起來得太晚,中午趕時間……我給忘記了。
」我看著櫻櫻那對被樸素的全包圍文胸包裹著的乳峰,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在櫻櫻準備解開胸罩之前,我伸手阻止了她。
這倒不是因為我突然醒悟了,而是我怕自己再這麼看下去會直接把持不住直接撲過去。
「行了,先這樣吧。
你去洗澡吧,我怕你感冒了。
」櫻櫻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聽話地拿著浴巾走進了浴室。
在浴室的水聲響起來的那一刻,我看著自己胯下早就挺立的帳篷,突然鬆了一口氣。
離家四年,我因為愧疚過得是和苦行僧無疑的生活。
每天都埋頭工作之中,我根本就沒想過去解決日常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自己也就澹忘了這件事。
而現在,看著櫻櫻的青春肉體一點點撥開名為衣服的外殼,我真的……「哈……」喉嚨中傳來一陣火燒般的王渴,我抓起放在床頭的瓶裝礦泉水,擰開就喝掉了半瓶。
冰涼的水灌進我的胃裡,也讓我發燒的大腦多少冷靜了一些。
櫻櫻洗的好慢啊……明明是我先讓她去洗澡的,但我卻控制不住心中的急躁。
不行,我必須做點兒什麼,分散一下注意力。
心中如此想著,我抓起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視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說起來我在外面的時候一直都是與電腦和鍵盤為伴,看電視這種在家經常會做的事情也是好久都沒有過了。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按動遙控器調換頻道之時,一陣震動突然從我的身下傳來。
嗯,手機嗎?我在自己的身邊翻找著,一回頭卻發現自己的手機安安靜靜的躺在床頭上。
但那震動還在持續著。
我繼續翻找,終於在被子的下面找到了被壓著的櫻櫻的手機。
但那來電所顯示的名字,卻讓我心中一顫。
「嗡——嗡——」手機繼續在我的手裡震動著,我卻不敢去接通這個電話。
終於,震動停止了,打來電話的人似乎放棄了。
但就在我準備把手機扔到一邊順帶也把這件事扔到一邊之時,手機再次傳來震動的聲音。
還是那個號碼,還是那個名字。
該怎麼辦?我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櫻櫻的影子還在裡面活動,似乎短時間內不會出來的樣子。
而現在房間內還充斥著電視節目的聲音,深夜的綜藝節目重播相當喧鬧,應該不會讓浴室里聽到多餘的聲音。
考慮再三,我還是滑動觸摸屏,接通了電話。
我把手機放到了耳邊。
「櫻櫻?你怎麼現在才接我的電話?你去哪兒了,家裡的車是不是你開走的?下這麼大的雪你一個人開車跑什麼地方去了啊?」一連串的疑問從聽筒里砸出來,講話的人聲音相當焦急,但那熟悉的語調,卻幾乎讓我濕潤了眼眶。
我沉默著,沒有回話。
而電話里的那個女聲也變得更加急切了,她的語速漸漸加快:「櫻櫻,你說話啊,我怎麼聽不見你說話?等一下,你那邊是什麼聲音,你在看電視嗎?你到底在哪兒呢,快點兒告訴媽媽!」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啊……就是為了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我才會選擇在四年後的今天回到這裡的。
或許是我抽泣的聲音傳了過去,電話里的聲音又變了音調:「喂,喂?你是誰,你是沉櫻櫻嗎?她在哪兒?喂?」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壓低了聲音,講了一句:「娟姐。
」瞬間,電話的那一段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有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帶著明顯的顫抖:「高宇?你……回來了?」「娟姐,是我,我回來了……」我不敢說更多,我怕下一秒我的情緒就會控制不住。
電話另一端又一次陷入沉默,然後傳來的聲音明顯降低了溫度,不再像第一次那樣富有感情:「你……現在和櫻櫻在一起?」我的心中生出一絲不妙,娟姐的電話是打給櫻櫻的,我這麼接通肯定會讓她想到這一點。
但我還是無法對她撒謊,如實回答道:「嗯,我和櫻櫻在一起。
她現在去洗澡了,應該聽不到我們說話。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特意對櫻櫻的狀態進行解釋,但娟姐的聲音明顯因此變得輕鬆了不少。
「那就好……我知道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來?」「明天早上,等雪停了,我們就走。
」「好,路上小心點兒。
」說罷,娟姐的聲音就消失了。
「娟姐!」我忍不住喊出了聲,但拿開手機一看,已經只剩下通話結束的字樣了。
果然,果然還是這樣啊……從四年前的那一天開始,娟姐就一直逃避著我,不願意和我有過多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