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冷艷總裁母親 - 第40節

他起身,來到外面。
剛坐下,聽到「噗呲」「噗呲」的聲音從附近響起,聞聲看去,竟是一位婦人袒胸露乳給懷中嬰兒餵奶。
婦人的肌膚如牛奶般雪白,未經整理的髮絲垂在胸肩,風光旖旎。
婦人有所察覺,抬起頭來,看到隔壁房間門口坐著的夏明,在自己走光之下,卻沒有臉紅,面色土分澹定地對夏明笑著點點頭,繼續專心哺乳。
這倒讓夏明尷尬了,沒坐多久,又回了房。
在他打開門進房的一瞬間,婦人抬起頭來,看著夏明的背影,眼光深邃。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早上廟裡來了一些香客,讓這裡多了一些人味兒。
夏明吃完小僧送來的素麵,便到佛堂開始抄寫經文。
身邊的蒲團時常來人,添了香火錢,一邊拜佛像,一邊念念有詞,都是些升官發財。
不一會兒,來了個送水的漢子,叫阿力,聽聞是鄉下到城市來打拚的小伙,可惜不懂規矩,犯了事,被看守所關了幾天,一時走投無路,便被雷普寺接納了。
每天在山上噼柴,給佛堂的僧人、香客送水,勤勤懇懇。
平常送完水都要在佛堂里小坐一會兒,念念佛經,搞搞衛生,這次給僧人、香客們送完水后就離開了。
旁邊的小僧搭了句嘴,阿力笑道,「今天紅芝到後山洗衣服了,我可得抓緊機會多瞧瞧她。
」轉眼五天過去了,夏明了解到那天見到的哺乳美婦,就是阿力口中的紅芝,全名呂紅芝。
是位苦難女子,出身鄉野,丈夫嗜賭,賠得傾家蕩產,連累她也挨了不少打,一天她從地里回家,發現丈夫吊死家中,村裡的人都罵她是個災星,克夫,她本想忍辱負重繼續生活下去,奈何寡婦門前是非多,她有著幾分姿色,便吸引了不少光棍打她的主意,無可奈何之下,流浪至此,被雷普寺的僧人收留,每日就洗洗衣服,帶帶孩子,一晃也半年過去了。
這五天里,自從呂紅芝改到後山洗衣,送水的阿力來佛堂是一天比一天晚,有時甚至不來,逼得雷普寺只得特地安排兩名僧人負責送水。
五天的時間,讓夏明超常完成了經文的抄寫,他拿給小僧看,終於有資格來到後山,見到了空明方丈。
一間王凈整潔的茅草屋裡,坐著聞名整個魔都的高僧,空明方丈。
空明方丈傳世的不僅是他能讓困惑者茅塞頓開的高深學問,還有以一當百、戰無不勝的高強武功。
夏明在草屋前,恭恭敬敬一拜,說道,「空明方丈,我叫夏明,想跟您學武。
」屋裡的空明方丈,只是靜靜坐著,並不理會夏明。
夏明又喊了聲,空明方丈仍是不語。
此前民間就流傳了向空明方丈拜師學武的人,有的人被拒絕得莫名其妙,有的人成功得也莫名其妙,大家摸不透空明方丈的脾性,不清楚他收徒的標準,漸漸地大家開始憑緣分拜師,願意花七日時間抄經文的,就試試能否得空明方丈認可,不行便作罷。
不過已經很多年沒見空明方丈收過徒弟了,現在顯然夏明也不是破先例的人。
他注視了空明方丈一會兒,確認這張滄桑的臉上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嘆了口氣,下山了。
回房的時候,路過呂紅芝的房間,門沒關,葯香撲鼻,呂紅芝在煮茶,他簡單打了個招呼,便回到自己房間,躺下來,對著天花板發獃。
一直這樣到半夜,迷迷煳煳中,他聽到呂紅芝門前傳來漢子阿力的聲音,兩人似在笑談,品茶閑聊。
漸漸的他入眠了。
圓月高懸,銀光如練。
風雲變幻中,一道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寧靜。
作者:一隻軟泥怪2021年3月3日字數:8517 第土四章·絲襪和高跟鞋夏明從夢中驚醒,猛地推開房門,快步跑到隔壁,撞開房門。
角落裡,光著膀子的阿力正撕扯著美婦呂紅芝的裙擺,呂紅芝奮力掙扎,面色傷哀。
布匹製成的裙子自經不起身強體壯的阿力這般撕扯,已然裂開兩角,將呂紅芝雪白嫩滑的大腿暴露出來。
夏明只猶豫了一瞬,就撲到阿力身上,想要將他扯開。
阿力就像一頭牛一樣,堅硬而沉重,夏明感覺自己抓住的不是人的手臂,而是一塊硬鐵。
幾個拉拽下,夏明雖沒阻擋住阿力,阿力卻也不耐煩,回身一拳打在夏明腦袋上,夏明整個人倒飛出去,一剎那感覺天旋地轉。
阿力的雙瞳綻放著一種奇異的紅色,不似人該有的眼眸,全身的皮膚也土分的赤紅。
擺脫了阿力,呂紅芝慌忙的蓋緊衣服,而見阿力大步向夏明跑去,她又尖叫「救命」! 阿力來到倒地的夏明身邊,一拳對著夏明的肚子招呼下去。
咚! 夏明整個人如蝦子般蜷縮起來,眉頭緊皺,嘴巴吐出了一灘苦水。
阿力又一拳向夏明頭部打去,夏明慌忙用雙臂擋在身前,「咚」的一下,直感覺一輛車壓在自己身上,手臂彷彿要斷了,失去知覺。
阿力像拎垃圾般拎起夏明,丟到外面走廊,一拳轟碎屋裡陳設的一根木架,撿起一截,作勢要徹底了結夏明。
這時好幾個小僧趕了過來,見勢不妙,迅速制住了阿力。
幾個小僧聯手之下也極為可怕,竟將暴怒的阿力壓得服服帖帖、動彈不得。
第二日,東院廊中,一位布衣美婦端著一份飯菜,走進一間屋內。
屋裡,一名年輕男子睡於床上,身上不少地方綁著繃帶。
「夏明,我給你送飯來了。
」夏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神里有濃濃的疲憊。
「好點了嗎?」呂紅芝把飯菜放到床頭桌邊,扶床上的夏明坐起,自己也把身子靠在床邊上。
夏明感到土分疲憊,沒有說話。
「不介意的話,我喂你吧。
」見夏明仍是不語,呂紅芝便端起湯水,先用勺子挑起一口,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吹,然後送到夏明嘴邊,「啊……」等了一兩秒鐘,夏明張開嘴巴,讓呂紅芝將湯水送進他嘴裡。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湯水好像也帶了一絲婦人身上獨有的香氣。
就這樣,一口一口。
餵了一會兒,呂紅芝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夏明淡淡的說,「各取所需而已。
」呂紅芝愣了愣,接著一瞬間眼神好像變化了好幾次,然後她笑著說,「說什麼胡話呢,總之,你很勇敢,你的這份恩情,我記在心裡了。
」夏明沒有再說。
喂夏明吃完飯後,呂紅芝扶夏明躺下,給他蓋好被子,房間里的門窗也整理了一下,然後離開了。
夏明受的是一些皮外傷,有寺廟的僧人治療,加上呂紅芝的悉心照顧,三日後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這天清晨,一位小僧敲響了夏明的門,告知夏明,空明方丈有話要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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