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又群打舒暢、鄭爽、桃花浪、桃花騷的手機道:“你們四個依計行事!” 四女齊劉應了一聲,水臨楓手一揮,下令道:“屠城--!” 費玉坤、陶文勇兵團,四土余萬精銳大軍,黑壓壓的開進濟東城,頓時血肉橫飛,警告已經 出做的到! 李福通想回軍已經是不可能的的,天上舒暢、鄭爽、桃花浪、桃花騷,帶著四個武裝直升機師,近七千架戰機,如雨後蜻蜓一般的攆在李福通的部隊後面猛打,佛仙教避無可避,想跑又遭到四面伏軍的殂擊,佛仙教本是烏合之眾,見到狠的,就有人想投降,但實事已經不可能了,前方埋伏的三千門加農炮重炮一齊怒吼,被武裝直升機趕到前方的叛軍,頓時手腳分家,飛到半空。
李福通對周玄霜嘆氣道:“老婆!我們完了,幸好還拉上這麼多墊棺材背的,和我們一起死!” 周玄霜道:“事急矣!別管這些白痴了,我們先走吧!” 李福通道:“我也是這個意思!走--!我們土遁!” 夫妻兩人手牽手,捻了個決,一口氣向東土遁了五百里,出來一看,正是一處綠水青山的所在,互相看了一眼,才噓了一口,卻聽有人作歌曰:“得到清平有甚憂,丹爐王馬配坤牛;從來看破紛紛亂,一點雲台只自由!” 李福通道:“這又是誰!又來作怪!” 山峰雲角下,轉過三人,為首的一人笑道:“李福通!泥土的滋味可好?” 周玄霜大驚,立即知道這三人是故意在等他們夫妻的,也不管李福通了,轉身就跑,對面左首一人笑道:“妖婦!在我武當李伯昭面前還能溜的掉?見鬼了你!” 李福通也不是傻子,這時候還管夫妻不夫妻的,也是轉身就逃,方向卻是和他的婆娘相反,對面右面的人的笑道:“不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貧道是清江閣皂宗掌教大衍散人玄清,妖人李!哪跑!” 李福通頭也不回,隨手打出了一件烏黑的法器,那法器半空中化做兩隻雨燕,直往玄清心窩鑽來。
玄清大笑道:“閣皂宗丟失多年的阻陽攢心雙飛燕,原來是你偷的,也不看看我是誰?用我師門的東西打我!若被你打中,豈不是被世人笑死?” 說罷口中默念,把李福通打向他心窩的雙飛燕,變成兩枚絞在一起的寸長烏釘,收在掌心,笑道:“妖人李!貧道是謝你好呢?還是罵你好!你真是個大獃B!把天下至寶烏銅精祭煉的攢心釘,當普通的暗器打,真是I服了YOU!看好了!要先捻決念咒的!哪跑?照打!” 前面駕風的李福通暗暗叫苦,心中罵起那個左頭悉達多來:“真是!還以為是什麼佛門至寶呢?搞了半天是道門的東西!怪不得沒教他咒語!原來是偷人家的東西!” 李福通也只是一閃念間,心窩處一痛,就從半空中跌了下來,烏銅精祭煉的雙飛燕,在穿過肉體的同時,就把魂魄絞碎了,屍身跌在山石叢中,摔的一塌糊塗。
八荒游龍李伯昭也用縛妖索捆住了周玄霜,為首那人,正是長眉真人陸離,心定氣閑的站在一塊山石上,看著李伯昭牽著索頭,把周玄霜牽至面前跪下。
陸離笑道:“周玄霜!你要死還是要活?” 周玄霜道:“當然是要活!” 陸離道:“主公從你們佛仙教的內線處,聽聞你是個極美極騷的妖精,有心收你做只牲畜,你可願意?” 周玄霜心中暗恨,原來佛仙教有內鬼,能見到她真面目的,在教中地位定然不低,難道是那三個浪姬?” 李伯昭見她媚眼亂轉,踢了她一腳道:“想什麼?還不快回真人的話?” 好死不如賴活,更何況所謂的牝畜,就是性交而已,憑自己的姿色、床技、口技,想媚男人!啊--!不!想媚所有的雄性動物,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周玄霜回過神來,媚笑道:“賤畜願意!” 陸離笑道:“算你識相!你不願意行嗎?若是主公不同意,你個賤畜,想死都不可能!脫光衣物后跪下,只候處置!” 三個真仙一齊看著她,她哪能再跑掉,李伯昭放開縛妖索,周玄霜滿腹辛酸的迅速脫光全身的衣物,冬日的陽光下,露出一身欺霜賽雪似的雪也似的白肉,兩團椒乳在寒風中微微向上翹起。
陸離從百寶囊中拿出一套牝畜用具,命她套扣好,周玄霜對這種東西也是熟悉不過,乖乖的套扣完畢,小嘴中含上了久違的嚼子,心裡息噓不已,最後只剩下一雙戴扣好皮銬的、完美的縴手。
周玄霜四肢著地,狗似的爬到陸離面前跪好,雙手捧著韁繩,舉過頭頂,遞給陸離,陸離笑咪咪的隨手接過,把她的雙手反扣在粉背後面,笑道:“走吧!回去給大家參觀參觀!” 周玄霜哪裡敢有異議,三人一獸,帶著李福通的屍體,駕著雲霧,回到濟東城,濟東城早已經被屠戮一空,果然是雞犬不留。
李福通的中路大軍的各軍團首領,除打死的外,全給抓來了,一溜排的赤身裸體,密密麻麻的在以往的鬧市區廣場跪著,三個妖姬狐姬胡欣佳、瑤姬張娜、星姬樂采兒也如她一般,赤身扣套了全套的牝馬用具,跪在冰冷的馬路上。
七煞也是一個不少,關鍵時沒有一個為佛仙教盡死節的,許久未見的香姬李菱兒,正帶著張雪、顧娟和派往吉青、梁興處王事的翟影、韓無雙四個簪花蝶使,並五六土個蝶奴,正在指認佛仙教的眾頭目,凡是口供不實的,都被指認出來,拖到廣場邊,用大刀片子砍頭。
周玄霜恨的牙痒痒的,一愣神間,已經被推到李菱兒面前,卻沒跪下,李菱兒笑道: 馬!” 周玄霜恨聲含糊著道:“李菱兒!你個叛徒!” 張雪道:“大膽!菱兒姐現在是主公的踐妾,你個下賤的牝畜,怎麼敢直呼其名!來人!給我打!” 兩條大漢上來,不由分說,“嗖嗖”幾鞭,直把周玄霜打的皮開肉綻,周玄霜嘴邊的韁繩被陸離帶的緊緊的,想躲也躲不開。
陸離笑道:“且饒了她吧!主人還要用她駕車哩!” 李菱兒笑道:“住手!把她交給花影夜姐姐處置吧!” 張雪笑道:“不忙!剛才主公著人傳令,要我們先把佛母和三個姬妾,先帶給你老人家看看!” 周玄霜聞言,眼裡自然就現出了一個老態龍鐘的朽木形象,若不是老朽,抓到她這種絕世的美女,哪有不要她上床,而要她做母馬拉車的? 水臨楓把金鼎放大,立在市政府大院正中接受俘虜,自己在廳中高坐,問道:“這次抓了多少?” 說是屠城,並不是全部屠光,有價值的壯男美女自要留下,好再利用利用。
張湯笑道:“叛軍降了土四五萬,剔除了那些受傷的和不中用的,共選得精兵八萬六千,城中共搜得精壯男子九萬,上品次的妙齡美女八千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