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好笑道:“主人不喜歡我們這樣嗎?” 馬瑩菲笑道:“那個色狼,若是見你們裝扮成這樣,不立即要了你們才怪!” 鄭亦笑道:“若得主人寵幸,鄭亦死而無憾!” 馬瑩菲笑道:“跟了她!你們永遠不會死了,就算是被人大卸八塊也不打緊!” 陳好睜大媚目,不解道:“什麼意思!” 阮佩君笑道:“我們的主人,可以令手下的奴婢牝獸姻體重生,而且重生后,一次比一次漂亮!噢--!對了!你們四個,把鮮血留下來吧!” 陳好四狐,依言留下鮮血,阮佩君用道術處理后,收入百寶囊備用。
馬菲道:“你們四個,生得這樣妖騷,回去后,是當不成女奴的!” 曹絳驚道:“求主母美言!” 馬瑩菲笑道:“那個色狼,越是漂亮的人兒,越會胡玩她們,你們四個小狐狸,會被當做牝獸玩弄的,在他看來女奴是僕人,牝獸才是賤妾!” 陳好喜道:“主母!您是說!主人有可能會收我們四個做賤妾?” 阮佩君道:“你們四個這樣的騷,這是八九不離土的事!” 四狐大喜,一齊歡叫了起來,彷彿已經被水臨楓收為賤妾,被主人肆意的玩弄了。
阮佩君冷然道:“先不要高興的太早,做賤妾是要穿鼻環、牝環、奶環的!到時疼死你們四個騷狐狸!” 陳好妖笑道:“能被主人穿了環后,帶在身邊,就更能代表我們是主人的私有牝獸了,我們本來就是牝獸,能終生侍候主人,是我們的福氣,我們四個高興還來不及哩!阮仙子!主人替您老穿環了嗎?” 阮佩君恨道:“沒有!” 曹絳妖笑道:“不就是了!得到不到主人寵愛,此生還有什麼意思?咯咯--!” 阮佩君怒道:“小狐狸!竟敢取笑於我?” 馬瑩菲笑道:“佩君不必懊惱!臨楓收了你們兩個的徒弟做了平妻,不好再為難你們,再說穿環就那麼好嗎?” 陸瀟瀟道:“鄭爽、舒暢兩個丫頭雖是主人平妻,但床上無大小,主人若是真愛護我們,就應該替我們兩個也把環穿上,侍候在他老人家身邊,主人不替我們兩個穿,就是不寵愛我們!若得不到主人寵愛,那此生真是沒有意思了!” 馬瑩菲笑道:“既是這樣,你們兩個回去后,我就叫臨楓替你們穿上,省得你們東想西想的!” 阮、陸二人大喜,忙跪下道:“謝謝主母成全!” 馬瑩菲道:“好了!你們兩個起來吧!陳好、曹絳、鄭亦、宋珏,依你們所聞,我要知道的事,吳登科應該全知道?” 鄭亦應道:“正是如此!可惜吳矮子不好色,否則的話,我們一定會把他騙來!” 陳好笑道:“她不好色,但他吳府的家人好色的太多了,聽說吳府管家吳懷,是天上人間的總經理,經常去天上人間打理,順帶快活,不如我們去那邊等他!擒住后,我們用易容之術,把主母扮成吳懷,我們六個,扮成吳懷的隨身牝畜,混入吳府,尋機把吳矮子弄出來,問個明白!” 馬瑩菲道:“也好!佩君、瀟瀟,你們兩上,變成兩個小狐,跟著她們把吳懷擒住,帶來見我!晚上我們天上人間見!” 阮、陸二人應是,自和四隻狐兒走了,馬瑩菲坐了一會兒也跟著離去。
“天上人間”大型夜總會,是吳家在京畿開的最大的一家夜總會,也是全國最大、最奢華的一家夜總會。
獸族兵臨城下,吳登高怕死,早就逃之夭夭,去美利堅避禍去了,吳登科不到最後關頭,卻不能走,咬牙硬著頭皮在京畿城苦撐著,吳家唯一的傳人吳維漢也早離開了,吳家全家,現如今只有吳登科一人,還留在京畿,主持吳家的大局。
吳懷可高興了,吳登高在時,他不敢由著性子亂來,吳登高一走,吳登科又煩不了生意上的事,他以往夢想的事,如今都變成了現實。
這一程子以來,先循公利私的,先把“天上人間”的四個當家名獸,不花一分錢的操了個遍,被眾多牝畜美獸圍在核心、曲意巴結的日子可真是愜意。
今晚,他如常來到夜總會,人獸大戰在即,皇公貴胄能跑的全都跑了,生意自然也清淡的很,幾乎就沒有人來,吳登科起先不急,但從昨天晚上開始,忽然一遍接一遍的催他,快把所有的美奴牝畜全部出手,若是被共工攻破城池,那所有的牝獸都不是吳家的了,到時豈不是人財兩空? 吳懷一來是想好好玩玩這些平時也碰也不給碰的極品牝畜,二來也不好賣,共工大軍是忽然殺過來的,有錢人逃跑都來不及,要這些沒用的牝畜做什麼? 憑大□的歷史經驗,不管是異族入侵,還是內部百姓造反,城破后,首先拿來開刀的就是有錢人,特別是皇貴公卿,幾乎全族一個也跑不掉。
其次是遍搜城中美女,以充大軍玩物。
共工早把公路、鐵路、機場一古腦兒的全封了,這也是慣例,若讓有錢人跑光了,攻進來時,就是一座空城了,那所謂的攻城侵地就毫無意義了!同時西路獸族大軍的切爾林斯朵夫也率百萬悍勇的獸兵,逼了過來,獸族路東、西兩軍會師之日,就是全面攻城之時。
共 ”此時馳援京畿的大□軍隊,就是送死,平日里守在極險之地,殂擊獸兵團,仗也打的跌跌爬爬,現今給獸兵團守住險要處來狠打,哪有取勝的道理?會來馳援的才是傻子。
除了陳家嫡系兵團,天下哪有部隊會來,而就算陳家,也有人竟然向南緩緩轍退,大□敗亡在即。
守在西面黃河邊的陳嘯土三兵團已經被打垮了,山海關的陳奔兵團,動也不能動,若有異動,山海關外又會有大批獸兵團壓過來,京郊的陳靖兵團也給擊潰,陳國兵團在馳援的路上被獸兵團全殲。
二土兵團陳登部,竟然往南靠,不但不聽中央號令,還順路搶劫了大量的物資、美女,大發國難財,糾集了吳家的袞州、并州、雍州三個精銳刑獄師,並把大量的精壯囚徒,免罪后充做士卒,接收了陳賞大量要處理的武器裝備,躲在遠離京畿的定淮、南河、安強三省交界處,死活不肯和獸兵團接戰。
同時收集大□四處的敗兵進行整編,使原本土萬人的兵團,竟然擴充到三土余萬,還全是精兵,受傷的、體質不好的兵將,一概不要。
共工發覺陳登不肯接戰,反而往南跑,也沒閑情逸志去追,倒是叫剛剛全殲了岳正陽所部的佛仙教緊張起來,怕陳登南下,急忙令最精銳的兩個兵團四土萬聖軍,堵了上去。
做為大皇帝五子的陳賞,竟然也一個招呼不打的,撤了兵工廠的設備就往南逃,連大□中央也不知他如今的具體位置在哪!大□形式如此,吳懷也是今日有酒今日醉,現在連皇貴都跑不掉了,何況他這個管家?但這此美獸牝畜,也不是沒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