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水臨楓笑語盈盈的跑了進來,二話不說,把她放了下來,取下她的口枷,鬆了她的扣鎖,道:“阿香!我們雙修!你坐好了吐出內丹!” 阿香心中狂喜道:“臨楓!我知道我錯了,你還要我嗎?” 水臨楓嬉嬉笑道:“那是當然!你緩緩的吐納,先將內丹渡入我體中,運轉后,我再還吐給你!” 阿香點頭道:“好!” 水臨楓把她的內丹吸入體內后,閉目行了幾個大周天后,笑道:“阿香!你小狗式跪好,我從後面插你,你要把身心放鬆,先把真氣放出來,待你的真氣全部進入我體中后,我再從嘴裡渡給你!” 阿香道:“臨楓!以前好像你教我的雙修方法,不是這樣的,應該是邊引邊渡啊!” 水臨楓笑道:“這個方法更好!以前那個我早已經不用了!快點吧!” 阿香依言轉過身去,小狗式跪好,一陣陣銷魂盪魄的酥意傳來,阿香滯了個淋瀛盡致,真氣盡流入水臨楓體內,但牝戶中並沒有那種熟悉的感覺。
不由咦道:“臨楓!你的東西不對呀!” 後面的人影大笑著站了起來,道:“因為我跟本就不是那個臨楓!謝謝你的內丹真氣,可以讓我少修三土年!” 說罷轉身就走,阿香奇道:“臨楓你說什麼呀?咦!你上哪去!帶上我一齊走啊!” “噼哩吧啦”一陣暴響響,阿香感到雙頰脹痛,剛一動,腳下更是生疼,視線漸漸清析起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跪伏在刑室的水泥地上,眼前出現李菱兒的臉,阿香心思一轉,已經明白,她給人催眠了,糊裡糊塗的交出了自己辛苦修鍊的內丹。
李菱兒笑道:“醒醒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心中既有相好的男人,為什麼要負心忘義,跟著他來!” 說罷手一指,阿香看見李正強隱在牆角正想往外走,怒道:“李正強!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說話是放屁嗎?” 李正強見躲不掉,笑道:“帶你回來,本就為了你的一粒內丹,現在不但內丹到手,連同你的真氣,也一同渡給了我,我算是大功告成了,本想宰了你,但念你獻丹有功,就饒你一條賤命,留給菱兒姑娘發落吧!” 李菱兒接道:“李正強,連我也想痛打你一頓!得到她的內丹真氣之後,回去要按本姑娘教你的方法,慢慢引化開來,不出七日,定會修成先天道體。
這內丹真氣在接引過程中,想不到折耗這樣大,真是可惜了,至於你這個世利的賤貨,本姑娘見你藝業不俗,就勉強留你做個貼身女侍吧!還不磕頭謝恩!咯咯!” 阿香掙扎著想站起來,聞言道:“我呸--!若是先前我心硬一點的話,就把你們幾個狗男女全宰了!你想收我做侍女,你自己去照照鏡子看看,佩是不佩?” 李菱兒笑的花枝亂顫道:“此一時彼一時也,現在你內丹真氣已去,已經是個俗體了,又受了重傷,識相的乖乖聽話,要不然,有你個妮子好受的呢!” 阿香感到腳上的鞋開始慢慢的王了,生牛皮把腳勒的動彈不得,鞋鞋內的鋼釘扎在雙腳的每一處,若是跪在地上不動就罷了,但若是想站起來和人動手,就扎的滿腳生疼。
李菱兒見她還不聽話,很輕易的連抽了她幾個耳光,嬉笑著道:“王海、曹王!熬鷹!” 王海笑道:“是該好好熬熬!嘿嘿!” 王海、曹王笑嘻嘻的上來按住阿香,把她的雙肘上環扣,從背後搭上扣緊,雙手腕扭到小蠻腰兩側,和腰上的環扣扣在一起。
兩條豐膩雪白的大腿根處的環扣,也是緊緊的搭扣在一起,腳裸處的環扣也如法炮製,阿香全身被固定的死死的,一點也動不了。
腳上的高跟釘鞋更是難受,阿香被兩人提著秀髮,只能勉強站著,別人的手一碰就會倒。
王海又壞笑著拿了一根閃閃發亮的不鏽鋼鏈出來,那是真正的鋼鏈,沉甸甸的,一頭扣在阿香粉頸上狗項圈的中間最大的一個扣環上,一頭繞過鋼樑上的圓環,向下拉緊后鎖好。
可憐的阿香只能筆直的、勉強站在那裡,想賴下身來,卻又被鋼鏈拉住粉頸,想站又跌跌晃晃的站不穩。
曹王拿了一個口球,隨手正反抽了她兩個耳光,強行的把她的小嘴捏開,塞了進去,從腦後勒緊皮扣。
阿香以為又會挨鞭子,哪知道王海、曹王弄好了之後,拍了拍她的屁股,跟在李菱兒的身後 把門關死,在外面鎖上了。
這間刑室,四面全是隔音的牆壁,沒有門窗,更沒有光亮,空氣是從地下的暗孔中靜靜的流過,阿香被關在裡面,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不能做,連動也動不了。
沉悶、無聊,睡也不能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沉重的隔音鋼門被拉開,光線剌的阿香睜不開眼。
原來已經是第二天正午了,王海壞笑道:“吃飯了!” 阿香心中大喜,總算能放下來動一動了,誰知道,王海並沒有放下她的意思,卻從掛在牆上的各種刑具中,找出了根皮管。
這皮管兩頭有兩個小孔,上面連著一個漏斗。
王海走上來,抓住不能動彈的阿香,把一端的兩個小皮管從阿香的鼻子里插進去。
阿香嗆的眼睛水直流,卻又逃不開,躲不掉。
小皮管深入鼻孔插也后,王海把牛奶往另一端的漏斗里倒。
牛奶順著鼻孔往肚子里流,這哪裡是吃飯啊! 阿香還以為會解下她來,大聲呼喝,逼她吃飯哩!這都是些什麼人哪!落到這些人手裡,死也死不掉!活著也是活受!現在才知道,李菱兒說的“熬鷹”是什麼意思了。
兩杯牛奶灌完,王海轉身就走了,碰也沒碰她一下,對她的裸體視而不見。
牛奶灌下去不大一會工夫,阿香感到,那牛奶不單單是充饑那麼簡單,渾身感到燥熱不止,慢慢的整個身體的皮膚都感到熱熱的、脹脹的難受,特別是兩個奶子,脹的幾乎像要暴碎一般,潛意識中,急渴望一雙手上下撫摸,最好是最粗野男人的毛手,那一對奶子,恨不得被男人狠狠的揉捏,最好用針扎才舒服。
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下面的牝戶里的蜜肉,如火般的燥熱,黏膩的牝肉不停的在蠕動,似乎想抓住什麼,可是什麼也抓不著,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空虛感,填滿了整個神精,淫水愛液,順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潺潺的直流,地上已經是一大灘水漬。
第二天,換了曹王跑來,依然是從鼻孔里灌了牛奶,之後卻沒走,拿了一把竹尺,像是裁縫量衣服用的竹尺,不過要薄的多,由輕到重的在她身上到處虐打,從嘴巴子到奶頭、到牝戶、屁股,能抽到的地方都抽到了。
鞭痕累累的裸體上,又而滿了猩紅的尺印。
這次阿香不但不覺得疼痛,反而覺得出奇的舒服,雖然嘴被塞著,也能清析的聽到她發自內心深處的、極是亨受的舒爽啤呤。
下面牝戶就蠕動的更厲害了,更想抓住什麼東西。
渾身那種脹熱感被抽過後,也更厲害,潛意識裡想被不停的抽打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