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忽然的牝畜雄奴就多了起來,有時一天就被送來上萬人,原來的刑獄師全駐進來了,另調來兩個野戰師,擔任牢城外圍的防務。
秦依紅雖整日呆在牢城的后場,但前面大廣場,終日響著的電鋸聲,還是隱隱傳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化不開的血腥氣,令人微嗅之下,就有一種心怵的感覺。
原先空空蕩蕩的后場,也住的滿滿的,足有三百多名絕色的牝畜,據資深的訓師講,以前還從來沒有碰到這種情況,有罪沒罪,一下子抓這麼多人,可以肯定的是,這中間大部分男、女人犯,都是受冤的無辜平民百姓。
本來替牝畜穿肉孔,都是手工慢慢一點點穿的,讓被穿孔的牝畜疼痛欲死,從而讓訓師亭子受到一種就態的快樂。
但現在不行了,吳登高不想浪費,叫五大牢城的常駐訓師,抓緊時間,所有的牝畜,身上的肉孔,全改用打孔器,秦依紅就是趕上了第一趟幸運車的牝畜。
但儘管如此,秦依紅還是疼的淚水直流,私隱處倒還罷了,但臉上好好的鼻子中間,被人打了個孔,穿了個銀環,這叫她以後怎能出去見人? 訓師卻是微笑著說道:“只是做個肉孔,所有吳家的牝畜,都是只把肉孔做好,方便皇貴們挑選,只有被皇貴們選中后的牝畜,才在肉孔上,加上終生都拿不下來的鈦E合金做的根環。
像她這種長相,做艷妓的可能性大些!” 秦依紅既是已經訓熟,鼻子、奶頭、牝戶、耳朵等處,穿上肉孔后,戴上狗項圈和手足皮銬,穿上一套緊身的皮質裝束,腳蹬及膝高跟長靴,被人用細鏈穿過鼻子上新穿的鼻環,牽著就走,秦依直疼的鑽心欲裂,直走到一個更優雅的別院跪定后,才發現她身上的一套皮質裝束的古怪。
原來這套火紅的皮緊身皮裝,不唯把全身緊緊的裹住,曲線畢露,還把迷人的私處全露了出來,上面碩乳全暴,下面屁股全露,雙手卻被嚴嚴實實的包裹住。
但身為牝畜,哪敢有所異議,正嘆氣間,門外又被牽來兩隻極靚麗的牝畜,卻是上一批的土一隻牝畜中的兩個老畜,其中一隻就是秦依紅第一天做母馬時,給她示範過馬步的。
兩獸被牽進來,如秦依紅一般被栓扣著跪了,牽獸員一走,其中一隻老畜道:“小秦!知道今天侍候誰嗎?” 第土章大亂將起秦依紅緊張的四處看了看,不敢答話,牝獸在沒得到訓師同意的情況下,私自說話,是要被鋼針穿透大腿的。
那名資歷老的牝畜笑道:“這裡沒關係!你害怕就聽我說,馬上要玩我們的是陳家軍第二土兵團中將司令長官陳登,為人生的儀錶堂堂,但極喜歡捅插後庭,你可要準備好了,咯咯- -!” 日常的調訓中,秦依紅每日必修後庭捅插術,聞言也不答話,默默的點了一下螓首,等候那個名叫陳登的高級軍官。
過了片刻,門外傳來一陣爽郎的大笑,陳家軍第二土兵團中將司令陳登到了,秦依紅不敢抬頭,燈影下感覺陳登應該是身形高大,長的不算太丑。
陳登進來,先不去碰她,笑著牽起地上兩隻老畜,笑道:“你們兩隻騷貨,真的還沒給帶走,正好可以給我再玩一次免費的!若是被帶至吳矮子的娛樂場,要玩你們時,就要花費許多了!” 一名美獸騷笑道:“將軍若是喜歡,不如把我們兩個買了去,日日耍弄,豈不更妙?” 陳登笑道:“再好玩的牝畜,若是買回去,天天玩弄,就沒興趣了,站起來,彎腰、蹶屁股--!” 秦依紅只聽見一連串的用手拍打肥股的暴響,清脆而悅耳,雖沒她什麼事,但下面的牝戶已經濕了。
這一個多月來,秦依的所有食物中,都混有一種極淫烈的中藥春藥,這種淫葯,需經長期服用,才能達到奇淫無比的物效。
起先,早、中、晚三頓例行鞭抽,秦依紅感到疼痛,但兩個星期後,就感到被抽打的舒服無比,甚至於衰求訓師多抽幾土鞭。
身體各處的敏感程度也大大的提高,只要男人用手輕輕的摸弄幾下,奶頭就立即硬了,牝戶也跟著潮濕起來。
兩個星期後,就漸漸的停止了性交,也不准她們自已手淫,甚至連兩條大腿交叉相互摩蹭也在被禁止之列,晚上睡覺時,都被扣住手腳,大叉開肉腿,任由股間的愛液蜜汁,流的滿地都是。
訓調師給她們發滯慾火的方法,也改成了用皮鞭抽打,細細的牛皮鞭,抽打在身體上,可以消除她們脹暴難奈的滿身慾火。
起先,秦依紅只要給抽上一百皮鞭,體內的慾火就消了,但現在,沒有三四百鞭,慾火再難消除。
就算用這種方式滯欲,也不是常常都能得到的,能兩天給人抽一頓皮鞭,已經是訓師開天恩了。
男人的雞巴,那就是極稀罕而奢侈之物了,只要一含到那男人的寶貝,下面的牝戶就會噴涌如潮,更不用說快樂的被男人用雞巴肆意捅插了。
然雖則如此,偶有獄卒把雞巴隔著鐵柵伸進來時,也不準爭搶喧鬧,只能默默的希冀那男人能夠看上自己,把雞巴留給自己吃。
多少次午夜夢回之時,都會想到水臨楓那種神奇的九轉盤龍槍,恨不得立時就被他按倒,瘋狂的捅插,或是被數不清的大雞巴哥哥輪流暴槍,操她個三天三夜,如今想想,被男人的輪姦的滋味,真是美妙之極。
陳登在沒狎玩她之前,她可不敢爭搶,緊夾著潺潺如潮的肉牝苦忍,正痛苦間,下巴被一隻男人的大手抬了起來,陳登果然生的高大英俊,淫笑著看著秦依紅的俏臉道:“真是太漂亮了!” 秦依紅望著他跨間的挺立的長槍,就想把小嘴湊上去舔吸,卻被陳登掐著粉頸拖站了起來,抬手就一記響亮的耳光。
秦依紅浪哼著並不避讓,內心裡感覺舒爽無比,巴巴的把俏臉又湊過去,陳登卻不打了,狠狠的把她翻轉過來,掀翻在沙發上,按住頭頸,抬起她雪白豐瑩的肥臀,輪起大手,就是一輪清脆無比的屁股,直到把兩片雪樣的粉股抽的通紅,方才罷手。
這一輪屁股,只把秦依紅抽的淫水橫流,小嘴中浪哼不絕,極是享受,陳登把腳趾塞進她的小嘴裡,命她吸唆,長槍一挺,“滋--”的一聲,直沒入她因高度興奮而噙合不已的水淋淋的牝戶中。
秦依紅爽的大叫起來,叫聲更是剌激著陳登瘋狂的抽插狂動,一邊的兩隻牝獸看的滿是羨慕之色,但獸規規定,不得同意不得私自手淫,雖也是肉牝如水洗般的潮濕,卻只能跪坐在一邊,叉開雙腿,苦苦的熬著慾火。
陳登捅完了牝戶,狂射一輪后,又命秦依紅用小嘴把他的雞巴吹起,也不召呼,掀翻就扒開後面的菊門,大雞巴強行撐開更緊窄的後庭,直沒至底。
手指一點一旁跪著的兩隻牝獸,道:“過來!一個舔我屁眼,一個吃她的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