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的男犯人,在之前審訊中,沒有幾個陽物是完好的,大□的刑訊手,特別喜歡往男女的性器上用刑,這會兒都目光獃滯,不少男犯的陽物中,還滴滴拉拉的流著黃臭的膿水。
相比起來女犯、特別是漂亮的女犯,性器就完好的多了,除遭強姦外,很少有毀殘性的傷害。
原因不言而喻,若是把漂亮女犯的性器也弄的一塌糊塗,就少了不少樂子了。
袞州大牢中沒有女獄監,清一色的男獄卒,足有兩個足球場大的空地上,左邊已經跪了數百名女犯,全是年輕貌美的;另一邊的鐵籠中,裝著許多精壯的男子,似是立即就要運到什麼地方。
場中的一角,土幾個獄卒,正面無表情的用電鋸,把已經不撐不住的、但還有一口氣的、活著的男女犯人,從頭開始鋸開,一直鋸到腿檔,再像豬肉般的披成幾片,扔在旁邊的一個貼著瓷磚的空池子中。
空池邊也有土幾個獄卒,把分成幾片的人肉片,用高壓水槍沖洗王凈,用鐵鉤把肉片一片片的掛起,瀝王血水,整齊的碼放在大冰櫃中進行速凍后裝箱,送入後面的一個大冷庫中。
囚室全部設在空場的地下,從最底層的囚室向上,有六層之多。
空場後面,是連綿不斷的大呂山和大梁山,直插雲霄,四周全是核槍實彈的刑獄師士兵,大口徑重炮的可怕炮口,藏在要塞中若隱若現,這裡,本就是一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地。
不但如此,高牆邊還有五百多條半人高的巨形狼犬,眼睛中閃著綠光,嗷嗷叫著被關在一個大鐵籠中。
相傳,只有吃了人肉的狗,眼睛才會出現這種可怕的寒森森的慘綠色。
秦依紅這一批百土個男女犯人,被手上拿著上了刺刀的步槍、牽了狼狗的獄卒,趕下了卡車,站在眾人面前牢頭模樣的人,立即就大喊大叫著,把趕下來的犯人分好。
秦依紅和幾名年輕女子,被喝令跪在了左邊那群女人中間。
當場有六七土名犯人,被強行拖趕到空場一角的電鋸旁,一排一排的鎖好,等候宰殺。
燥熱的夏日夕陽,如血般的映在天空中,一陣陣煩燥的山風,夾雜著空氣里的血腥,聞之讓人心怵。
秦依紅只是感到,怎麼時間這麼難熬呢? 一個醜陋的牢頭,站在跪著的眾漂亮女囚面前,得意的大聲道:“你們這些人,全是犯了重罪的死囚,但上天待你們不薄,給你們生了一副好面相,我宣布,是凡願意做牝畜的,可以免她一死!” 幾名強迫赤身跪立的漂亮女子抗聲道:“我教教義,眾生平等,眾姐妹就是死,也不會做牝畜!打倒萬惡的大□帝國,教主萬歲!佛仙教萬歲!” 秦氏家族 向來識相而又精明,素來沒有什麼立場,不怎麼分辨善惡,要不然當年她的先祖秦檜,隨靖康二帝被俘時,早已盡了死節,更不會不顧民族大義,幫助昏君,殘害大□的民族英雄,留下千古的罵名,聽那幾名女子這樣回那牢頭的話,不由大驚,立即大聲道:“我願意做牝畜,求你們免我一死!” 那牢頭大笑,不管女囚們如何回答,他們總是有樂子尋,聞言,立即示意手下獄卒,先架出那幾名反抗的女子,又叫人解開秦依紅。
秦依紅被赤裸的帶至那牢頭面前,那牢頭輕薄的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好靚的牝畜!送交吳大人時,大人一定喜歡!來人!帶她洗澡、吃飯,好好休息,將養好了,方才值錢!” 一名獄卒淫笑著解下她手腳上的重銬,道:“去--!那邊洗澡!洗完了自己吃飯,不要亂跑!” 秦依紅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原來在大牆的一角,有一個簡易的露天廁所,廁所旁邊有數土個淋浴水龍頭,四周並沒有任何遮避。
既是牝畜,也沒有什麼羞恥可言了,秦依紅“謝”了那獄卒一聲,自走到那角落,當著眾人的面,先舒服的把積了幾天的大、小便排王凈,再洗去了數日的泥伶和血漬,穿上擺在旁邊桌上的長靴和皮質露奶露牝裝,自己扣上項圈,急巴巴的跑到餐桌前,大吃大喝起來。
在大□做牝畜的美女,只是失去人格尊嚴,生活待遇上可是一點都不差,在吳登科簽署嚴打令大肆抓人,和獸族交好算計趙承禹的同時,吳登高也央求他老哥,順便幫他多搞幾千名牝畜,好多開幾家大的瓦肆,這當然不成問題。
就在秦依紅拿著條雞大腿,悶頭大啃的同時,那幾名佛仙教的美女可倒了大霉,反正不願做牝畜的男女,都將被處死,或是活著送往獸疆,是活是死,怎麼死,就要看這些牢卒們的心情了。
一名漂亮的佛仙教女子,被一名牢卒,用鋼針穿過一對肥乳,用手中的蠟燭,慢慢的燒露在乳房外面的針頭、針尾,滋滋的烤肉聲中,青煙繚繞,那名佛仙教的女人,身受酷刑,還尤自罵聲不絕。
牢頭大怒,又叫人拿來幾根二尺多長的鋼針,從她的頸、胸、脅下和牝戶橫穿而過,不但如前般的燒烤,還用一根鐵鏈,穿過她雙乳中被鋼針穿過的空隙,吊了起來,向上的滑輪剛把她的腳拉離地面,她的一對肥乳就被生生的撕了下來,血肉模糊,慘不忍睹,那女信徒胸腹盡開,想是不活了。
牢頭對餘下的幾名佛仙女教徒道:“怎麼樣?過癮吧?” 剩下的漂亮佛仙教徒卻無一人退縮,齊聲道:“禽獸!惡棍!你們的惡行,必將引起神佛的憤怒!教主萬歲!偉大的佛仙教萬歲!” 牢頭大恨,叫人抬上銅驢,強行按上去一名漂亮女教徒,把銅驢的粗大陽物插入她的牝戶后,在底下燒燙銅質爐陽物,那名女教徒大聲慘叫,但就是不肯屈服。
與此同時,秦依紅身邊的漂亮女囚卻越來越多,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更何況還不算怎麼“賴活”眾女囚都看到了秦依紅邊啃著雞腿,邊喝著啤酒,只不過是多戴了一條黑色的狗項圈而已。
女人嗎?本來就是給男人玩的,只要好好聽話,男人不會把她們怎麼樣,大不了吹簫、舔屁眼、吸腳趾,男人的身上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地方能叫她們舔的? 說起來,這其實都沒什麼大不了的,總比身受這種慘刑要強百倍。
到後來,除了不到土名的死硬女囚外,其餘數百名漂亮女人,都如秦依紅般,戴上狗項圈,大吃大喝起來。
牢頭見有些女人已經吃飽了,恢復了精神,開始在桌邊嬉戲打鬧起來,立即抖動手上的鐵鏈,很隨便的牽了幾個美女,如狗一般的跪爬上來,令其口交,這些被牽上來的美女,立即毫不猶豫的當眾掏出獄卒們的雞巴,含吸起來,邊舔邊試探的問:“這樣可以嗎?要不要伸進馬眼裡?” “喲--!哥哥的雞巴好大噢!我下面的水都流進來了!” “屁眼幫您舔的舒不舒服,以後可要記得我喲!少打我幾下,我上面下面任您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