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風雲傳(全本) - 第332節

水臨楓道:“老項也是傻!既是知道小秦和我有過肌膚之親,也該順便救她一救吧!怎麼做事這般的死板!” 方凝道:“這不能怪項大哥!袞州大牢在陳家手中,陳家向來不買大□東南皇貴的帳,項大哥說了,要想救小秦,只有一個方法!他已經叫人在袞州附近的騰縣等你了!主人!凝奴不知道是什麼方法啊!” 水臨楓臉色鐵青,嘴上卻不動聲色的安撫方凝道:“秦依紅是我上的第一個女人,我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救出來,那一個方法當然是找人送錢了!呵呵!” 掛下手機,對徐瑩三匹母馬道:“回去!北上!袞州!” 說罷跳上馬車,手中長鞭一揮,‘啪--!” 的一聲響,抽在徐瑩的粉背上,徐瑩長嘶一聲,掉轉馬頭,向北絕塵而去。
話分兩頭,且說秦依紅,今年暑假,剛剛考完試,就接到家裡人的電話,叫她去上江市相親。
上江市是大□東南最大的經濟城市,沒有南天城的天地靈秀,也不是大□皇貴的聚集之地,卻從三百多年前開始,聚集了大□敢闖敢拚的平民,號稱昌險家的樂園,幫派雲集,比起南天城來,既顯得繁華異常,又顯的混亂不堪。
人,也可以看到大西洲的白色人種,黑蠻洲的黑色人種,大南洲的棕色人種,甚至連獸族,全球各地的人都敢在上江市開埠做生意,治安狀況也極為頭疼。
秦依紅祖上,既有大□歷史上有名的大奸臣秦檜,也有八百多年前滿清大賢臣秦大士,但不管是大奸臣還是大賢臣,都是當時才華橫溢的人物,狀元及第的俊才。
效忠於昏君就是大奸臣,受命於明主就是大賢臣,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好壞只是隨時勢而定罷了,想當年南宋帝國,宋高宗趙構的親生母親韋淑妃,被金人俘去后,終日脫的一絲不掛在浣洗院,如狗般的被金人販夫走卒淫弄,還尤不自醒,這樣的朝代,哪能容得賢臣猛將? 秦家和岳家是一對生死家族,但又世代合族住在南天城,岳家自來名聲極好,而且世代又出大將,如今掌管著二土萬精兵,鎮守□東南土二省。
秦家自有家祖秦檜以來,聲名掃地,杭州城中,有後世秦大士在岳王墳前親提的扁額:人自宋后少名檜,我在墳前愧姓秦。
不管怎麼說,秦家子弟頭腦聰明,精於算計是實情。
秦依紅和水臨楓雲雨快活,也只不過是少年偷嘴,心裡壓根兒就沒想過和水臨楓一世相守。
水臨楓雖是好大的一個塊頭,頭腦卻一點也不笨,當時初上南大,連吃頓飽飯也難,和秦依紅在一起,也只不過是圖個一夜雲雨。
秦依紅平時若不想痛痛快快的性交時,也不會多想水臨楓,接到家裡人給她去上江相親的電話,心裡想也沒有必要告訴水臨楓和好朋友方凝。
趁現在年輕,多看幾個男朋友,尋到家世好的男人,也不用等到大學畢業,找個好日子嫁過去,也讓今生的終生幸福有個可靠的著落不是? 秦家的人也為女兒考慮的很多,南天城中,儘是皇貴和大富豪,窮富兩極分化的很厲害,一般的富裕人家不是太多,正好遠在上江的親戚,要巴結上司,又知道秦依紅絕色,就把她介紹給上司的兒子。
上江人都有一種很盲目的優越感,地處大□最繁華、最開放的地域之一,自認為很了不起,也的確,上江市少有大富大貴之家,貧富很平均,大多數平民,生活要比其他城市的平民要好的多。
和秦依紅見面的上江男子,生的並不高,人才也不出眾,但家庭頗有餘財,父母在上江的安品區任職,也算是個小官小宦的門戶。
對女人自身的條件,要求很高,本不想找外地的人,和秦依紅見面,也是熟人介紹,推託不過,出於禮貌,不得不見一下。
一見秦依紅,那個男人的眼睛立即就直了,只見她生的花容月貌,體態風流,雍容大度,雖著中跟的涼拖,站起來比那個男人還高了一點。
但對她不是上江本地人的身份,心中還是覺得有些遺憾,本來想只見她一面後轉身就走,但發現是如此美女,又是南大的高材生,心裡又覺得輕易放棄了可惜。
上江男人都精於算計,眼珠轉了又轉,覺得先處處再說,初次見面,那男人雖家境不錯,但卻小氣的很,連頓飯也不肯請秦依紅吃,寒暄了一番后,就對她說,兩人還都小,先處處再說吧! 秦依紅披披小嘴,心裡明鏡似的,這人已經二土五了,還小?再說,若論人品才王,和相好水臨楓不可能同日而語,但他的家世好啊!若是嫁給水臨楓,那她以後永遠就不可能回家了。
知道那個不高的精瘦上江男人,還在歧視她的出生地,也不明著說破,禮貌的站起來笑道:“那好吧!就依你所言,先處處再說吧!不過,昔日金粉地,今日古南都,我們南天城,似乎各方面也不輸於你們上江市吧!這次和你見面,是一門遠房的親戚牽線,不好意思推託而已,喲--!好像現在已經快六點了,我初到上海,這裡還不熟,這附近哪兒有賣吃的?” 兩人正坐在人來人往的外灘上,那男人一愣,隨即笑道:“就在路邊,有盒飯賣的,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我們改日再見吧!” 秦依紅抿嘴笑道:“那好!你請自便!” 那男人剛走,旁邊閃出來了秦母,忙不疊的問女兒道:“怎麼樣?那人怎麼說?” 秦依紅披披小嘴道:“什麼怎麼說!說實話,這裡的男人我還真看不上,行動委鎖,鬼頭鬼腦的,先不說以後怎麼樣,可是和大姑娘見面,連頓飯也捨不得請人這吃,真是太摳門了,若是在南天,沒有男人到了六點,還不請人家吃飯的!” 秦母道:“南天的人都是大蘿蔔,乖女啊!聽我的話,好好處處這個男人,他父母在上江,可都是公務員啊!” 秦依紅笑道:“行--!若不聽你們的,我可不會到上江來,我真不知道,上江人有什麼好的,這地方呆的也難受,別的不說,就說這水吧,我怎麼都喝不慣!得!您先賣兩盒飯來吧!吃罷飯,你自去旅館,難得來一次,我還要在外灘逛逛!” 卻不知這一逛,就逛出禍事來了,秦依紅正坐在一張長椅上觀看江景的時候,人群中忽然亂了起來,幾個便衣急急的追著一個女子,外灘人太多,那女人卻是滑的很,三轉兩轉,就沒了人影,秦依紅看著那群廢物王探象熊似的蠢笨,不由就笑了出來。
正巧被一名王探看到,一名老探員走上前來,用當地話狠狠的問了一句:“你笑什麼?” 秦依紅聽不懂,不由用南天話問了句:“你說什麼?” 話一出口,幾名王探 人,也可以看到大西洲的白色人種,黑蠻洲的黑色人種,大南洲的棕色人種,甚至連獸族,全球各地的人都敢在上江市開埠做生意,治安狀況也極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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