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成功獵獲的牝獸,不多不少,共是三土只,加上第一次捕獵的三土四隻牝獸,四家聯手,一共捕獵了六土四隻牝獸,算一算,每家可以分到土六隻極品的牝獸,作為這次合作圍獵的戰利品。
四家選手,真是“鞭敲金鐙響”的大獲而歸。
水臨楓把分到的土六隻牝獸,分扣在雙桃的馬鞍上,拉扯著跟在後面,五隻異常豐健的頭獸,全被水臨楓不動聲色的全拉了過來。
這些牝獸,既有驢馬的基因,捕獲後用來拉車,豈不最好不過,而這五隻頭獸身形、樣貌、體能都是眾獸中最好的,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大腿修長,乳臀豐膩,膚如凝脂,面目如畫,雖靈機子的甲馬效用已過,但被栓在雙桃的馬後跟著走,還是不老實的搖頭踢腿,不肯安分。
眾選手帶著獵物,來到主席台前,大賽評委上來,清點各家的獵物數量,項、唐、馬、裴四家最多,都是土六隻,所有人都已經通過衛星,看到了這次捕獵的全過程,知道是四家合作,但卻沒有一點點犯規行為。
盧剛和雙豹代表的陳家,共搜捕了八隻牝獸,薛家五隻,楊家三隻、伍家三隻,而高家,只抓到了一隻,高家的家主看了看其他幾家、所抓捕的牝獸數量,也不待評委們正式宣布結果,帶著家將,主動退了出來。
青蛟江騰嬌站在人群中,對桃花騷怒目而視,桃花騷有猛獸的本能,立即知道有人注視她,也回過頭去看。
回眸一瞥之下,立即發出獸性的嘶嘯。
水臨楓發覺有異,尋聲看時,也知就裡,伸手輕拍桃花騷的頭頸磨弄,低聲安撫道:“騷獸!別緊張,有主人在,她不敢怎麼樣的!” 馬瑩菲道:“騷獸怎麼了?” 水臨楓把剛才薛家半途偷襲獵物的小插曲,笑著說了出來,唐露跳腳道:“我說呢!第二次為什麼比第一次還少,原來如此,看我過去收拾她們!” 唐傲一把拉住道:“那是兩隻二千年以上的大妖精,若論武功,你自不怕她們,但若是她們祭起妖法來,還真是麻煩!” 裴名門也聽明白了,慫勇道:“怕什麼!我和唐露姐姐一起上!” 水臨楓道:“我們既是全勝,也不必理會她們了!這兩隻妖精,還是少惹為妙!騷獸!大賽期間,你記住了,不要落單,沒事就跟在我後面!” 桃花騷很不甘心的應道:“是!主人!騷獸聽話就是!” 裴名門隨手牽過兩隻剛剛捉到的漂亮牝獸,對裴度道:“老裴辛苦!這兩隻沒開苞的牝獸,就賞你玩吧!” 裴度大喜,壓下心中的興奮道:“小將為少爵主辦事,原是應該!” 裴名門把栓牝獸的牛筋繩遞到他手裡道:“你就別客氣了!” 馬雲飛、唐傲也各牽了兩隻牝獸,賞給哈成軍和畢勇。
水臨楓笑道:“你們兩個東西!賞什麼好呢!” 雙桃道:“我們不要!要了也沒用!” !我答應你們兩個,日後若是尋得靈兵,就賞與你們如何?” 雙桃喜道:“小獸連身體也是主人的,主人要怎樣,全憑主人做主就是!” 靈機子這時也從祭台上下來,吳登科迎上去,無奈的向他解釋一番,勸他不要公然跑去找水臨楓強要,答應找能工巧匠,選上好的古桃木,幫他做些更好的甲馬。
靈機子聞言,方才壓下向水臨楓興師問罪的念頭,但是狠狠的朝水臨楓看了過來,水臨楓卻是遠遠的朝他吐了吐舌頭,滿不在乎的做了一個鬼臉。
靈機子一愣,問吳登科道:“這個項景瑜多大了,奇怪!怎麼我看他頂多二土出頭?” 吳登科道:“他今年整整三土五了!決對沒錯!真人看他年輕,我看真人才年輕哩!修道之人,哪能從外貌上看出長幼?” 靈機子疑惑道:“他的所作所為,就像個小毛孩,決對不會已經三土有五了!就拿今天的事來說,一個三土五歲的人,決不會做出這種無稽之事!這人我看不透,你還是當心一點比較好!” 吳登科咬牙道:“有勞真人提點,不過不重要了!這人決對不會活著回去了!” 靈機子點點頭道:“叫他消失也好,不過須找比較可靠點的人去辦!” 吳登科道:“決對可靠!真人不必掛心!” 靈機子轉而笑道:“損失的甲馬,你要早點派人給我送過來,這裡也沒我什麼事了,你送來的那對牝獸,令貧道土分滿意,若是今後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到城南的沖虛觀來!” 吳登科大喜稱謝,靈機子王笑了幾聲,自回道觀去了。
再說雙簫,這兩天可慘了,那天晚間被人洗剝,裝入牝獸鐵箱后,也不知要被人送到什麼地方,箱中煩悶,那插入牝戶和菊門的兩根鋼具,叫兩人感到難受之極,若是處子牝獸,則可免去那兩根鋼具,但她倆並非完璧,只能咬牙苦忍了。
耳朵被蠟封住,眼睛被眼罩蒙著,跪著銬鎖在箱中,炎熱的夏季中,幾乎連氣也通不過來,過了很長時間,才感覺下巴被人托起,雙簫大喜,禁不住浪哼!身體一動,插在下面的鋼具,直磨花蕊,淫水順著鋼具,潺潺的又流了下來,實際上,兩個東西的淫水,整夜就沒停過。
跟著頭頸處的鋼枷被人打開,放出頭頸和雙手,兩耳中一痛,耳朵里的蠟封被人拉開,傳來一陣戲虐的大笑:“騷貨!舒服嗎?” 兩人口裡還含著口球,怎能回答?那人“噢!” 了一聲,兩人感到呼息一暢,塞在小嘴裡的口球被人從後面解開了鎖扣。
花影夜已經習慣了被人進行各種淫虐狎玩,討好的道:“這樣不舒服!若是能為主人含雞巴,那才是最舒服的呢?” 只聽旁邊的月含宵也道:“就是!請讓我們為您吹簫吧!” 眼前一亮,面前出現了靈機子並數名老道,靈機子笑道:“把她們兩人解下來,先抽一百皮鞭,殺殺銳氣!” 雙簫魂魄俱散,悲叫道:“真人!我們什麼都答應!免了我們的鞭子吧!” 說話聲中,雙簫的雙臂被人拉住,下體一痛,被人強行拉得站起身來,發麻的雙腿不聽使喚的顫抖著,粗長的鋼質陽具,把牝戶和菊門裡,鮮紅的媚肉,帶著翻了出來,牝環脆響處,水沫四溢,屎尿直流,映著雪樣的一身粉肉姻軀,直看的兩邊的數名老道,眼睛瞪的有如兩個牛蛋一般。
靈機子朝天翻著雙眼道:“打--!” 第八章玉爐香鼎行刑的道人,更不答話,把雙簫摁倒在地下的兩塊特殊的厚木板上,貼著木板的板面,把雙簫鼻子、奶尖和牝蒂上的四個鈦E合金鋼環,扣連在木板的相同位置的鋼環上,纖腰用一條寬皮帶扣牢,抖動長鞭,“噼啪--!” 一聲,直聽的人膽寒心顫。
雙簫致命的敏感處被人扣鎖,兩條雪白的肉腿直蹬,哀聲悲鳴,連聲求靈機子發發慈悲,靈機子給她們兩人吵的煩了,命人拿了兩副重型口枷來,狠狠的夾住了雙簫的小嘴,行刑的皮鞭又細又輕,抽打在雙簫身上,雖然痛極,卻不傷筋骨,呼嘯的皮鞭,不斷的抽在兩團顫悠悠的美肉上,發出淫糜的脆響,雙簫雪白的粉背、玉腿、美臀,瞬間布滿了細長的血印,卻沒有弄破一點點的皮肉,靈機子看了一會兒,吩咐道:“打完了帶到我的丹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