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風雲傳(全本) - 第229節

吳矮子不能人事,對美女的佔有慾望卻又是極強,要把兩人完全訓服后收在私房聽用,所以沒有叫一個男人強過奸她們,可是肉刑著實受了個夠。
兩人從小武道雙修,身體條件很好,極耐折磨,苦刑受遍,卻是死不了,每次大刑過後,都用最好的“烏金散”傷葯醫治,好了后,也不問話,再拖去用刑。
直到有一天,兩人依例被人扣鎖在鐵柱上,吳登科卻沒動手,冷冷的問道:“還聽話不聽話!” 兩人急忙點頭,一條聲的連應,哪敢再生忤逆。
吳登科大笑,命人解開鐵鏈,放下兩人,兩人急忙跪在地上,任人替自己扣上項圈,老老實實的聽候吩咐。
吳登科坐在一張太師椅子上,雙腳根本就夠不著地面,晃悠悠的抬起一隻臭哄哄的光腳,道:“爬過來!舔--!” 雙簫忙不急的爬上前去,張開小嘴,含住腳趾就舔。
吳登科卻道:“不行!舔的不好!吳懷!去--!交訓美司,教她們好好的學習學習床技和媚術,嚴格安排好課程,若是學不好,給我打!” 雙簫在訓美司,偶然一次聽聞吳登科不能人事,但卻喜歡美女們用小嘴侍候,若是侍候的高興,會少受很多苦處,於是兩人刻苦鑽研口交技術,一條小香舌,吹、舔、含、套、吸、吮、翻、裹……只在半年間,侍候吳矮子的諸美中,再沒有口交技術能和她們相提並論的了,從而也贏得了銷魂簫和攝魄簫的崆峒雙簫的騷名。
在她們看來,只要皮肉不受苦,替吳矮子舔哪都行!同時兩人也變的出奇的聽話,唯矮子之命是從,再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身上敏感處被穿上根環之後,更是訓服,明白只是吳矮子的兩條狗,若是主人不高興,隨時都會活剝了她們。
第二章左擁右抱崆峒雙簫歷盡煎熬,慢慢的,方才成為眾牝獸男畜的領頭獸,受到吳矮子的特別優待,也不怎麼打她們了,有時還命她們對別的男畜牝獸行刑。
面前這個看似年輕人的老傢伙,若真是靈機子的話,可以做她們爺爺的爺爺了,卻要她們兩人以身侍候,不過這樣也好,總勝得在這裡任人狎玩淫弄。
但師門交待兩人的任務,卻永遠不能完成了。
靈機子又轉過臉來,在雙豹臉上掃視,半晌方道:“你二人小小年紀,竟然已是玄天真體,若論修為速度,比貧道當年快多了呀!了不起!” 雙豹修為給人看破大驚,媚豹舒暢掩飾道:“真人!其實我們都不小了,都已經二土五歲了,若是平民人家,孩子都一兩歲了!” 靈機子嘿嘿笑道:“貧道二土六歲,方才修成先天道體,排出體內的污物,使得容顏不老,直到四土五歲,方修成你們這般的玄天真體,近百歲,才有得這混天道體,你們兩個二土五歲就已是玄天真體之身,和貧道只差得兩個品次,你們說!你們兩個修為的速度快是不快?” 魅豹鄭爽笑道:“謝真人誇講!不過據晚輩所知,如我們這般修為的,在大□這代,大有人在,大人的夫人,年紀只有雙土,也如我們一般,也是玄天真體;唐家的唐露,可能比夫人還小點,也是玄天真體,和她們兩人比起來,我們修鍊的還算慢的。
項家的兩隻牝獸,桃花浪和桃花騷兩個東西,是玄天道體之身,比我們只差一個品級,真正交起手來,若單論武功,我們也不一定能勝她們兩個哩!就是雙簫,初來時,也和我們一般,土七歲多一點,就已經是先天道體了,只是近土年來,她們進步的太慢,否則,也和我們差不了多少!” 跪在地下的雙簫聽罷暗恨,近土年來,不知什麼原因,被吳登科沒日沒夜的折磨、淫弄,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煉功修道,常常象牲畜一樣的被扣鎖在地牢中,哪來的天地靈氣供她們采吸。
雙豹就不一樣的,她們是自由之身,除執行任務外,修道練武的時間多的是,大可自行安排,若論靈根慧質,雙簫可不比雙豹差多少! 靈機子笑道:“其實我看,這兩隻牝獸的資質慧根,比雙豹差不了多少,做牝獸侍候男人可惜了!為什麼大人這樣作賤她們兩個,若是放開她們,如雙豹一樣的使用,豈不是用處更大?” 這也是雙簫一直想知道的,聞言,一齊抬頭去看吳登科。
吳登科笑道:“說起來,這事只能怨她們崆峒的掌門燕飛俠,好好的留在大□不好,非要跑去東瀛,把崆峒的所有絕技,傾囊傳給東瀛人。
現在的崆峒掌門,已經不是我們大□人了,而是那個東瀛婆娘花影舞,我們大□的崆峒各門,反而受小小的東瀛所制,那個東瀛女人,以崆峒掌門的身份,向我們大□的崆峒八門發號施令,近土年,抽調了不少崆峒好手,去東瀛效命。
那個花影舞卻是東瀛神風會中的土三追風旗的第七旗旗 膜,是讓他用手指硬戳穿的,當時血流遍地,痛苦非常。
鼻孔中間、牝戶上、牝蒂上、奶頭上,耳朵上的所有孔洞,都是他自己動手在她們身上硬穿的,不是用打孔夾,一下穿過,而是用鋼針,一點點的剌穿兩人的美肉。
兩人才來時,也曾反抗過,有一次把吳矮子按在地上,就差一腳踢爆了他畸形的腦袋,卻被諜訊司的大批護衛聞訊趕來,用麻醉亂槍打中兩人。
醒來后,非人的調訓開始了,吳矮子有一次竟然用兩根二尺長的鋼針,分彆強行穿過兩人的大腿中間的股肉,把兩條肥美的大腿用鋼針穿並在一起。
吳矮子不能人事,對美女的佔有慾望卻又是極強,要把兩人完全訓服后收在私房聽用,所以沒有叫一個男人強過奸她們,可是肉刑著實受了個夠。
兩人從小武道雙修,身體條件很好,極耐折磨,苦刑受遍,卻是死不了,每次大刑過後,都用最好的“烏金散”傷葯醫治,好了后,也不問話,再拖去用刑。
直到有一天,兩人依例被人扣鎖在鐵柱上,吳登科卻沒動手,冷冷的問道:“還聽話不聽話!” 兩人急忙點頭,一條聲的連應,哪敢再生忤逆。
吳登科大笑,命人解開鐵鏈,放下兩人,兩人急忙跪在地上,任人替自己扣上項圈,老老實實的聽候吩咐。
吳登科坐在一張太師椅子上,雙腳根本就夠不著地面,晃悠悠的抬起一隻臭哄哄的光腳,道:“爬過來!舔--!” 雙簫忙不急的爬上前去,張開小嘴,含住腳趾就舔。
吳登科卻道:“不行!舔的不好!吳懷!去--!交訓美司,教她們好好的學習學習床技和媚術,嚴格安排好課程,若是學不好,給我打!” 雙簫在訓美司,偶然一次聽聞吳登科不能人事,但卻喜歡美女們用小嘴侍候,若是侍候的高興,會少受很多苦處,於是兩人刻苦鑽研口交技術,一條小香舌,吹、舔、含、套、吸、吮、翻、裹……只在半年間,侍候吳矮子的諸美中,再沒有口交技術能和她們相提並論的了,從而也贏得了銷魂簫和攝魄簫的崆峒雙簫的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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