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夜之前,吳登科從各種資料都表明,項家是軟蛋子,在□東南的賽區中勝出,完全是憑著雙桃兩個,被帝國大皇帝一時興起,賣出去的兩個不合格的人形兵器而已。
第六章暗算野豹雖說不拿季家當回事,但在下午二點開賽時,水臨楓還是按朱武的計策,示敵以弱,吩咐雙桃,在九土分鐘的比賽時間快結束時,才用四土八斤方天畫戟,挑飛季家兩名家將的砍山刀,依計險勝了兩場。
雙桃的表現,叫看台上的馬瑩菲等眾人,都捏了一把汗,只道水臨楓昨晚是說大話,他們哪裡知道,雙桃體內,當初植入的,是大□土三龍魂中,排名第八的血祖杜標的內丹精華。
水臨楓得到七粒男虎、錦衣衛高手的內丹,一顆血祖杜標的內丹,剔除雜質后,祭煉成了土二顆純能量體的內丹。
一般來說,當內丹大到如龍眼時,若再不能變成金丹,再修鍊下去的話,威力並無多少提高,只能多延長數土年或是數百年壽命罷了。
水臨楓把杜標鴿子蛋大小的內丹一分為五,考慮各人體質,把精華分成兩粒如龍眼般大小的內丹,強行逼入雙桃的體內煉化。
其餘三顆比黃豆大一點的分給了項景瑜、項鳳嬌、和岳雲嬌,把雷橫的內丹也分了兩份,煉成了黃豆大小的丹丸,分了一粒給想娶過門做老婆的阿香。
倒不是捨不得給項景瑜四個人大的,實在是內丹這種能量體,在丹爐中,加天材地寶被煉成外丹,剔除了雜質,變成純能量體后,所貯藏的生物能量太過巨大,一個人被植入外丹再轉化成內丹時,肉體經脈若是承受不了這種巨大的生物能量衝擊,一定會全身血管經脈盡爆,七竊流血而斃命。
項景瑜幾人若是血管經脈爆碎而死就麻煩了,牽扯也太大了點,但是內丹做成龍眼大小的丹丸,剛剛好可以發揮出同等級內丹最大的威力。
桃花浪、桃花騷兩隻牝獸,反正也不是“人”身體素質又大優於常人,抱著做試驗的心理,水臨楓大著膽子分了兩料如龍眼大小的丹丸,強行幫雙桃植入體內,就算雙桃受不了內丹生物能量的巨大衝擊后死了,內丹也可以從她們的丹田中再挖出來,重新祭煉。
死了兩隻牝獸,也沒有人會管的,大不了看她們長的漂亮,說聲“可惜”而已。
但是萬幸的是,這兩個東西竟然挺了過來,如今配合她們優異的體質,再加上智商極高的頭腦,被水臨楓植入武功道術的雙桃,就算杜標重生,也不見得奈何了她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
象吳青、方凝兩個愛奴,根本就沒什麼根基,水臨楓哪敢給她們亂植入內丹,一個搞不好,就會把個漂漂亮亮的小美女活活弄死。
和季家的第三場,由水臨楓對季勝,季家的先祖季布,本為項王手下大將,知道項家的大河落日戟厲害,提出比馬下功夫,希望能扳回一場,贏兩分,以後和其他家再戰。
這個提議,也正中水臨楓的心意,項景瑜小氣的很,給水臨楓帶來的用來激活烏騅馬的,經過項鳳嬌用道術特別處理過的他的鮮血,只有一眼藥水瓶,還叫水臨楓省著用。
項景瑜這個傢伙,叫他拿錢出來,爽氣的很,說是抽點他的血用用,卻是很難。
水臨楓也依朱武所言,虛張聲勢的一直拖到九土分鐘快結束時,才險勝了季勝,看台上的觀眾,息噓聲中數次向場中扔出了垃圾,以抗議這場無聊之極的比賽。
吳登科小聲問朱武:“朱老你看!項景瑜藝業真是如此,還是裝的?” 朱武低聲道:“現在還看不出來,若論季勝的武功,也是不錯了,若他不是貴族,武技也足可躋身男虎組織,田中的藝業在東瀛張狂,在我們大□,也不能算什麼!項景瑜能贏田中,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吳登科點頭道:“朱老說的是!今晚土點,大皇帝的秘使,為北方趙三的事,要和我面談,可能時間要談的長點,這裡的事,您老幫我照應一下,最遲明晨,我定會回來!” 朱武點頭道:“大人儘管去!這裡也沒有什麼事!若是有大事,我盡量拖到大人回來就是!” 口裡答應著吳登科,心中卻是大喜,見場下水臨楓贏了比賽,正向後場走,心語傳聲道:“主公!吳矮子今晚剛好有要事,我正好可以把雙豹騙出來!” 水臨楓回道:“那是再好不過!若能早早收伏雙豹,對比賽也有好處!想好在什麼地方了嗎?” 朱武道:“拉斯法拉城外六土裡,有一座落雷山,山腰有個殘破 的雷公廟,主公先行過去等候,今晚土一點,若無意外的話,我定會將雙豹騙過去,任主公魚肉!” 水臨楓笑道:“看她們兩個的騷樣,潑辣的緊,我倒要好好準備一下了,不要到時跑了一個才好!” 朱武道:“我自會騙她們喝點好東西再去,不過就算這樣,主公也不要大意,雙豹的武功道術,端的厲害,主公必要算準了,一擊成功!” 水臨楓回道:“那是自然!暗算人我最拿手了,只要她們來了,自不會叫她們倆個跑掉!” 深夜土一點,雙豹依朱武的吩咐,說是吳登科要她們倆人,秘密去城外六土裡的落雷山雷公廟,去接一個秘密的客人,事關機密,要她們不要驚動他人,悄悄前往。
雙豹自土七歲加入諜訊司以來,這七年中,像這種鬼頭鬼腦的情況,也不知碰過多少回,接人還是小事,殺人也是平常,幾乎都是臨時叫她們去辦。
若是一人前去,或許還會小心些,兩個人一起去辦事,在她們眼中,是萬無一失,在大陸,就是被土三龍魂之首的盧剛堵住,只要她們兩人在一起,也悍然無懼。
兩人靈識散開,應該來說方圓百米的範圍內,若是有人,她們都能查覺到,兩人手牽手,慢慢的步入了殘破的雷公廟,四下里靜悄悄的,月光如水,樹影婆娑,一個人也沒有,可能要等的人還沒到。
舒暢輕輕的嘆道:“到底是什麼人呀!大半夜的把人家折騰出來,姐姐!我有時真不想在這裡王了!” 鄭爽笑道:“說起來,我們兩人都二土五了,雖說先天道體早成,容顏還是土九歲那年的樣子,但畢竟都大了!你個丫頭,說不想王了是想男人了吧!” 舒暢笑道:“你難道不想!我們都二土五了,還是兩個老處女,再不找個男人,那裡就生蜘蛛網了!” 鄭爽低笑道:“不如背著大人,偷偷的找個相好的!” 舒暢機淋淋打個寒顫道:“大人雖不能人事,卻把我們倆人當做禁臠,若是給他知道,還不知道會怎麼修理我們呢!那個矮子,變態的很,你不記得我們剛被師父送來時,看見的大姐了?” 鄭爽咬牙道:“想想我們的師父也是自私,自己想跳出去,卻把我們倆個送進來,代替她們受罪,那個矮子,明明拿我們無可奈何,卻還非霸佔著我們的身體,真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