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瑩菲笑道:“臨楓!有時感覺你還是蠻可愛的嗎?” 水臨楓怒道:“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項景瑜道:“你有時殺人不眨眼,有時救人盡全力,有時亂敲人家竹杠,有時又是慷慨之極,老天!這種亂七八糟的性格,叫我們怎麼適應你!” 水臨楓笑道:“我殺是殺我認為該死的人,我救是救我認為該救的人,我敲竹杠是因為有些人的竹杠不敲白不敲,我慷慨是因為有些事,這世上必須要有人去做!如此而已,白痴啊!這都想不通?” 岳去嬌道:“我也看不懂你!鳳嬌!你看的懂嗎?” 項鳳嬌在旁邊,頭直搖,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馬瑩菲道:“總是有原因吧?” 水臨楓已自己跑去拿了一瓶酒來,美美的喝了一大口,道:“二土年前,一個風雨交加的深秋夜晚,一對貧窮的夫妻,產下了一個九斤重的男嬰!” 項景瑜道:“又發神經!” 岳雲嬌拉拉他,示意他別出聲。
水臨楓繼道:“卻不料沒的足夠的錢,住不進產房,夫妻兩人只得在醫院的走廊里,邊候雨停,邊笨手笨腳的細心照料那個男嬰!那個產婦家裡貧窮,本沒有什麼必要的營養,哪有多少奶水餵養那個張著大嘴,食量奇大嬰兒,那嬰兒吃不飽肚子,不停的哭,不停的哭……等到風雨停了時,夫妻兩人回到家,卻又發現那男嬰發起了高燒,小小的身體,如火般的燙,夫妻兩人身無餘財,哪能去醫院……直到土幾天後,才領到微薄的工資,急急的把小孩帶去醫院。
” 項鳳嬌道:“後來呢?那 小孩死了嗎?” 水臨楓道:“後來沒有了,那小孩也沒死!” 項景瑜道:“又在說故事!哪有窮成這樣的,初生一天的嬰兒,發了土幾天燒,會不死?” 水臨楓怒道:“那就是我啊!笨蛋!滿屋子的人,就你們兄妹兩個聽不出來!” 馬瑩菲道:“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好可憐寶寶!來!姐姐疼疼你!” 石俊傑笑道:“這下可以理解了!呵呵!” 水臨楓道:“老石!你別笑!朵朵身上的巫毒!定是她身邊的人下的,剛才我順便搜了她的一下神識,這個人!你們認識嗎?” 手一畫,在“化影成形”的道術下,一個五土多歲的婦人,正在哄朵朵吃一杯草莓飲料,眼睛卻不自然的向四處張望。
“容嬤嬤!” 石俊傑、羅紅玉夫妻齊聲驚呼。
水臨楓冷冷的道:“攘外必先安內,這是千古不變的至理明言,內部出了問題,必須用雷霆手段處理,這人不管是誰,若果真是她故意害朵朵,必須處死,慈悲不得!” 羅紅玉掩面道:“她是我的奶娘啊!平時對朵朵和樂樂,就像親孫子一般!若真是她,叫我怎麼下手啊!” 水臨楓道:“除非你家想完蛋,否則該殺的一個也不能留,在沒搜過她的魂魄之前,我也不確定是她!唔--!我倒有一計!” 項景瑜道:“剛才像個善人,這會兒又像個凶神,矛盾的人!” 水臨楓眼睛一翻,道:“老項!上次吉青不是請了個靈鷲寺的大和尚來,用佛法搜魂,成功的搜出三個卧底在你家多年的探子嗎?” 項景瑜道:“是慧信法師,佛法精深的很,怎麼想起這事來?” 水臨楓道:“既然有人對小孩子下這種毒手,背後定有大阻謀,老石!這幾天有沒有人以朵朵的事,向你提過不合理的非份要求嗎?”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水臨楓這樣一說,石俊傑立即恍然大悟道:“噢--!這樣說來,這事蹊巧的很……” 當下把化名朱平的朱武,以佛舍利要求換他家地產的事說了。
水昨楓拿來南天市的地圖,看后說道:“你家的那塊祖產,地處匯海路的邊緣,正是鬧中取靜的地段,既可開門做生意,又可背人做壞事,大小事情都方便,這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了,害得朵朵受了許多苦處!敢從你翼王身上開刀,老虎嘴裡撥牙,這叫朱平的不簡單啊!背後定有大靠山,小心使的萬年船,老項!這事你得管!立即把劉高他們四個叫來,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拿老石開刀,只是開始!狠的還在後面呢!” 項景瑜也不是笨蛋,點頭道:“上次是我,這次是老石,敢向我們皇貴之族遞爪子的,定是吳登科那個矮子……” 話沒說完,腿上挨了項鳳嬌一腳,叫到:“哎喲!小丫頭片子!蹬我王什麼?” 項鳳嬌用嘴一呶馬瑩菲,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當著馬瑩菲的面,算計吳矮子,馬瑩菲臉上的確掛不住。
項景瑜咳了一聲道:“哎呀!天都快亮了,馬家小妹一人住在這裡,我們這一老缽子人,留在這裡也不是太方便,既然朵朵沒事,那你們不如去我的天雷山莊吧!” 石俊傑道:“也是!不如朵朵先留在這裡,等天大亮了,我找人來接!瑩菲你看可好!” 馬瑩菲冷冷的道:“行!我也累了!把臨楓留下來看門吧!有些事情,他一個平民,還是少參與為好!” 石俊傑道:“也是!水兄弟!你留下來吧!改天我請你過府玩!山下雁盪湖邊的橫翼山莊就是我家!” 水臨楓笑道:“我知道了!就是那個大園子,我早想去玩了,有好酒么?” 羅紅玉道:“這是自然!你們去天雷山莊吧!我留下來等朵朵睡醒!” 石俊傑道:“也好!我們走吧!” 石俊傑用計,招來容嬤嬤,岳雲嬌立即用道術搜魂,窮搜她的魂魄,第一時間的知道了朱武兩人的真實身份。
水臨楓哪肯乖乖的留下來看門,早跑了到天雷山莊看熱鬧。
聽說來人中的有一個是通奴院老烏龜婆子婉香玉的天狐門傳人麥婷,頓時性趣大起,自靠奮勇要來捉拿。
岳雲嬌道:“不能硬來,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得要智取!” 水臨楓眼珠一轉,笑道:“他們住的天京大酒店,你們哪個有管事的熟人?” 項景瑜大笑起來,道:“熟人?那地方根本就是景興國際的產業!老子就是後台大老闆!” 水臨楓一豎大拇指道:“了不起!既是這樣,事情就好辦了!我這就帶點東西去犒勞犒勞他們,賓館那邊你負責,我們如此這般……” 話越說越低,最後只有項景瑜一人能聽見。
朵朵一出醫院,門口盯著的東廠探子就跟上了,起先還以為朵朵要回家等死,不料卻看眾人進了鳳棲閣。
鳳棲閣里住的是誰?他們哪有不知道的,急用手機和朱武聯繫,朱武大驚,□東南這邊的皇貴對他們諜訊司的行為,早有意見,哪敢明目張胆的胡來? 忙打通了吳登科的電話,吳登科怒道:“那個小賤人又要多事嗎?不過這次沒事,她救不了的,陳大帥帳下黑巫師的蝕骨之土,流傳到現在,既不知道解法,也不知 健的電話又來了,孫健道:“大人!有消息說,當年大人夫人的姑姑,曾在南疆,成功的幫人逼出過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