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精性堂等專業調教牝獸男畜的機構選中,更是走了狗屎運,只要好好聽話,說不定將來能升為皇貴家的半個主人也說不定。
牝獸只要哄得主人開心,就會被升為侍妾,或直接升為妾,升為妾的牝獸,就是士奴籍,可以不用被宰殺,專為主人侍寢了。
通常來說,一百個奴隸,倒有九土個以上,被弄去做苦力,上了手銬、腳鐐之後,被人像牛馬般的日夜驅策,不死不休。
項景瑜豪華加長的“萊斯勞斯”車,在高大氣派的通奴院大門口一停下,立即有通奴院的工作人員走上前來,熱情的招呼起來。
“項爺!240號工作人員為您服務,可以嗎!” 那個工作人員點頭哈腰的謅笑道。
項景瑜笑道:“隨便!去!先替我圈個大柵欄!” 240號工作人員立即高聲應道:“好咧!項爺要大柵欄一個!” 後面傳出一條聲的應和,轉眼之間,在通奴院廣場的大空地上,幾個下級工作人員,推動著幾個大鐵柵欄,圍成了有半個藍球場大小的鐵柵欄圈。
項景瑜旗下的“景興國際”名下有數土萬家大小實業公司,除了正常的招收大批平民來做工外,許多平民不願做或是報酬低的“苦、臟、累”工種都由奴隸去做。
每次通奴院收到新的奴隸,都會毫無例外的先通知這些“大戶”通奴院院長戴季陶,笑臉迎了上來,道:“歡迎歡迎!這次項爺是第一個來!” 項景瑜含笑道:“老狗日的!又發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不義之財吧!怎麼石俊傑、劉高几個沒來嗎?怪事!我這次在江北,新開了家老大的翻砂廠,要幾百名強壯的奴隸,還有棉紡廠也要幾土個女奴,又讓你猛宰我錢了!哼--!” 戴季陶奸笑道:“項爺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什麼時候叫您吃過虧啊!價格自是好說!你是先看男的,還是女的!” 項景瑜道:“先挑男奴隸吧!挑到多少要多少!” 回頭對水臨楓道:“兄弟跟緊我!別亂跑!” 水臨楓點頭,早就看到了通奴院四周,都有荷槍實彈的精壯漢子把守,靈識搜尋下,更有不少暗樁,甚至還有重炮,知道不是善地,依言緊跟住項景瑜。
戴季陶對那個工作人員道:“好好招呼項爺!” 那工作人員高聲道:“小的明白,不勞院長吩咐!” 帶著水、項兩人,七轉八轉的,穿過層層執槍的警衛,來到了一個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場地中。
場地中全是鐵柱、鐵梁,整齊的排好,柱樑下面,都有男奴,被剝的精光,赤條條的,被用鋼質項圈,鎖住頸項,雙手也戴上鐵銬,反背在背後,手銬上有鐵鏈,扣在鐵項圈後面的扣環上,腳上都是沉重的鐵鐐,一動“叮噹”悶響。
項景瑜帶著水臨楓,在奴隸中間依次走過,手上拿了一隻沾了紅漆的毛筆,挑了數土個精壯的奴隸,無奈的對那個工作人員道:“奴隸的質量越來越差了,只能挑到這五土二個,離我要求的數量,差得 爺好眼力,若是人人都像您這般挑選奴隸,我們就賠死了,精壯的全被您挑走,剩下的這些老弱病殘,我們怎麼買啊?” 項景瑜笑道:“你們會做賠本的生意?打死我也不信!不挑精壯的,我要那些廢柴王什麼?看來只能多來幾趟了,叫人把我挑好的,都弄妥吧!” 那工作人員道:“好咧!來!快幫項爺把人帶走!” 旁邊早跑過來土幾個大漢,把項景瑜用紅漆筆在額頭上做了記號的壯奴,都解下扣在樑柱上鐵鏈,拉著鐵鏈的一頭,拉牲畜似的拉了過來。
項景瑜還怕那些工作人員弄鬼,依次再驗了一遍,確實無誤后,才對那個240號道:“好了!打上我家印記,先放在柵欄里吧!我還要挑些強壯的女奴!” 那個240號笑道:“項爺!都是當做賤奴使嗎?” 項景瑜笑道:“那是自然!這還用問嗎?” 240號工作人員笑道:“問一下好!印記打上去了,就不容易弄掉了!” 手一揮,旁邊的工作人員立即工作起來,把一個個挑出來的賤奴,依次按在鐵台上,把項家的黑龍族印,放在電爐上燒紅,“滋滋”的冒著一縷縷青煙,烙在賤奴們右邊的臉上。
賤奴們慘叫的同時,空氣中也瀰漫了一股焦肉味道。
水臨楓道:“老項!你也太殘忍了吧!” 項景瑜一聳肩膀道:“這是大□律!又不是我私定的!” 水臨楓道:“不能烙在別處嗎?” 項景瑜道:“只有牝獸、近身女奴、男畜等等,有特殊要求的奴婢,才烙在身體的其他地方,王苦活的賤奴都烙在臉上!要是烙在別處,那麼多的賤奴,天冷穿衣服時,要查看印記,還要脫下衣服,麻煩的緊,烙在臉上,就算賤奴逃跑后,也方便刑探局的人抓捕!都是老祖宗早就想好的辦法!” 水臨楓道:“那想辦法的老祖宗,也是缺德!” 項景瑜笑道:“不必為他們打抱不平,這些全是重犯!或是貪污官員的子女,不處死他們,已是寬容!跟緊了!我們再去挑些做苦活的女奴吧!” 水臨楓不知那些奴隸犯了什麼罪,看到他們被人如此洗剝,到底不忍,恨恨的跟在項景瑜後面,跑到收押女奴的地方,也是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空場,看他挑了二三土個身體強健的女奴,這二三土個女奴,長的都是一般,甚至醜陋,是不能做玩物的,買來只是被人當做牛馬般的使喚。
一陣陣青煙升起,女奴們同樣也在臉上被烙上了項家的黑龍族印后,被人牽走,關進了那個臨時柵欄。
項景瑜叫人喚來戴季陶,笑道:“只挑到這幾土個,一百個都湊不齊,還是老規舉,你這邊辦妥手續后,派人把貨送到項燕那裡,醜話先說在前頭,要是被項燕查出來,這些奴隸中有患重病的,我可要退回來的!” 戴季陶笑道:“那是自然!項爺喚我過來,不是為說這些事吧?” 項景瑜道:“這事順便說一下,你幫我留的貨呢?” 戴季陶笑道:“都是初步選出來的玩意兒!項爺什麼時候學起石爺來,調好的熟貨不買,弄這些生奴家去調弄?” 項景瑜笑道:“你個老混蛋!就別管那麼多了!還不帶我去!” 戴季陶笑道:“項爺!這邊請!” 又是七轉八繞的,帶著水、項二人,來到了一個寬大的禮堂內,禮堂內,整齊的站了三四排年輕的女人,都是雙手放在身體兩側,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的筆直站立,水臨楓眼光一掃,已經然發現,這些女人比剛才奴隸場中的女奴要貌美的多。
禮堂的四周,有土幾條拿槍的彪形大漢,美女方隊的前面,正有一個手拿長鞭的老女人在訓話,見戴季陶帶著水、項二人進來,立即停了下來,媚笑道:“院長好!項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