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歡現在當然沒有達到抗拒萬物的地步,只因他體內的先天定力,是從坑仙鋤那裡傳來再融合到他體內的,只有一點點裡面的一點點,實在是極少極少。
而當初盤古在混沌之中手握坑仙鋤鋤平他睡下之地時,他體內的先天定力傳到坑仙鋤中,也只是極少極少。
這麼一來,藍歡體內雖有有先天定力存在,但實在是少中之少,少之又少,少的可憐! 縱算極少,但就因為先天定力的存在,卻使藍歡能看到世間一切後天定力所閃出來的淡淡光芒!(這裡羅嗦了) 話說回來,如今藍歡只想把眼前的大床祭煉成一件法寶。
他坐在床上后,早已脫去了上衣。
想了一會後,也就心無旁鶩,以先天之氣催動著體內定力。
菡芝仙在床下面怔怔的看著他,本想再問問他這麼做幹什麼?但想起平時藍歡做事不按常規神鬼莫測,她也就生生地忍住了,只是閃著美目,凝視著他。
此時藍歡所盼望的第六感靈感並沒有暴發,但他卻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張床祭煉成可大可小收在袖中的樣子。
別人用仙爐真火祭煉寶物,但藍歡現在沒這個條件,他決定以體內定力,祭煉這張床。
至於會不會成功,他現在還不知道。
如今他已把體內定力運行了三十六周天!當初衝掉背上那張聚了仙劍氣的道符,藍歡將定力運行了十八周天,方得成功;為菡芝仙扯掉泥丸宮上仙符時,他曾將定力運行了三十六周天,才算大功告成。
現今是祭煉這張長五丈寬三丈厚一丈的超級大床,藍歡生怕到時不成功,就不敢掉以輕心,及至定力運行到三十六周天后,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不斷地運行下去。
藍歡裸著上身,坐在床上,在菡芝仙不解的眼神中,他已將體內定力運行了一百零八周天,伴著絲絲白氣,全身上下又都閃著他自身的定力光芒!由於他全身的定力都在加速運行,這回定力的光芒不再淡淡,而是甚為明亮!只可惜菡芝仙體內沒有先天定力,這光芒再亮,她也看不見。
定力光芒雖沒瞧見,但藍歡頭頂上的白氣,菡芝仙還是看到了,不覺心裡思忖:藍歡他是怎麼了? 擔心不成功,所以藍歡還沒停止。
當他把定力運行到第一百六十八周天后,藍歡覺得體內氣息有點混亂,不覺暗吃了一驚! 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走火入魔這回事。
一想到此處,藍歡連忙暫停運行,歇;了片刻后,就將體內定力向床上傳去! 一時間,這張大床上下,全都充滿了藍歡身上渾厚的定力,其中還有極少量的先天定力! 藍歡張開眼睛,看著床面,心裡若有所思。
見藍歡驟然張開眼睛,菡芝仙正想和他打招呼,但藍歡卻是一聲大喝,將手按在床上! 菡芝仙不解其意,便不再說話,她想看看藍歡還要做什麼? 藍歡將手按在床面上,是想借收回床上的定力於體內,再把這張大床變小。
普通人的定力還沒有強到藍歡這般水平,定力若是不強,是無法在體內運行起來的,更別說將定力傳到床上了!也就是說,定力差的人,根本就不能達到藍歡一樣的修為! 就在菡芝仙觀望之時,這張長五丈寬三丈的大床,隨著藍歡的意念,開始慢慢變小。
美仙女吃驚地看著藍歡,她對眼前的景象,簡直難以相信! 可大可小,再收於袖中,這本是需要一定道行的。
藍歡沒有道行,驚詫之餘,心裡不由暗思:難道床上充滿了自己的定力后,就如另一個藍歡一樣,能被自己所控制?現在自己的定力,已變得如道術一般了?但此時的藍歡,只是憑直覺行事,其中道理,一時難以理解。
他還不知,盤古的先天定力,本就強於一般的道術!開天后的一氣化三清,更是由於盤古體內有先天定力,才能成功! 現在這件事,對藍歡來說,只能是一個謎了。
床還在慢慢變小,藍歡卻是心頭煩悶,獨自暗思:若是把此床收回,需要這麼長的時間,這還叫什麼法寶? 又過了一分鐘后,此床終於變的如火柴盒一樣的大小,藍歡很輕鬆地收在了袖中。
雖說收回的時間太長,但藍歡親自用定力祭煉這張床,還是感到滿意。
“藍歡,你本事真大,這張床又不是象我風袋一樣是件法寶,你竟能將它變得這麼小收在袖中,真是了不起!”一旁的菡芝仙看的心醉神迷,自思自己一個女仙,若要祭煉寶物,也需要很長時間,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功!只是眼前這個藍歡,根本連一天就不用,半個時辰都不到,就把這張床煉的象法寶一樣!心念至此,菡芝仙心裡不由衷心折服! 她還沒往深里想,藍歡並非用傳統的仙氣仙丹仙爐,乃是用體內強大的定力祭煉此床,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說它是法寶,還為時太早,我們先進屋去,到時再讓它變大,才算成功了一半!另一半,便是它的實戰效果了!”藍歡歡喜之下,倒也還算冷靜,此時他急著想到屋裡面去試一下。
菡芝仙欣然道:“言之有理,你等一下,我先把屋裡面的那張床搬出來,這樣你才好放進去。
” 藍歡連忙稱善,看著美仙女走進屋內,突然想起此時菡芝仙法力還沒恢復,她現在的力氣,就如平常女子一搬,搬一張床,或許很吃力吧? 這麼想著,藍歡連忙走進屋內,果見菡芝仙正費力地搬著床。
“菡芝你且到屋外去,待為夫前來清理一番!” 藍歡高興之餘,不覺隨便起來。
聽他自稱“為夫”,菡芝仙臉上一紅,嗔道:“白傻你胡說什麼啊!滿口胡言亂語!”藍歡嘿嘿一笑,也不解釋,而是說道:“小乖乖聽我話,你先到外面去。
” 也知道在裡面礙他手腳,菡芝仙白了他一眼后,向外走去。
一時又對“小乖乖”這個稱呼感到自然。
藍歡還是單手托床,剎時便將屋裡面平時睡的那張床放到了院子里。
然後,什麼桌椅燈具,統統被他搬到了屋外。
廂房裡面,已變的四壁空空。
藍歡看著牆壁,當然知道屋裡面還有東西,那就是牆壁中被布包起來的碧霄抹胸。
這件事,是藍歡的一個秘密,雖然菡芝仙已成為了他心目中的老婆,但他從來都沒告訴過她。
另外,對面的牆中,更是有當初菡芝仙被藍歡喊上床后,脫去的白色道袍。
這一件事,藍歡還是沒讓菡芝仙知道,怕她生氣。
這間廂房倒也寬敞,藍歡知道,若是超級大床放在這裡,放是放的下,只是放下的話,屋裡面就很擠了。
但他不在乎,他只想與菡芝仙睡在這張大床上。
心有此念,藍歡不再思索,自袖中取出火柴盒大小的床,往地上一放。
沒有什麼懸念,就如剛才藍歡把它收小一般,這張床又慢慢變大,不一時,床變成了原來五丈長三丈寬的原來尺寸。
藍歡瞧著,大為興奮,連忙說道:“菡芝,以後我們就睡在這張床上,你看多好!” 菡芝仙閃著美目,突然說道:“藍歡,現在我不生你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