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仙子,鴛鴦湖雖然修鍊陰陽和合之道,但絕非吸塵谷那等淫邪之流,仙子所請,恕宇文煙難以遵從。
”一襲碧色長裙與靈夢的飄逸素衣相對而立,鴛鴦湖宗主宇文煙不過雙十,在靈夢的氣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靈夢腳底未動,寒氣則繼續逼近三尺,話鋒一轉,無奈長嘆道:“不是靈夢仗勢欺人,實乃迫不得已,沒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計劃必將功虧一簣。
”此時,湖面吹來一陣清風,吹亂宇文煙的如雲髮髻,她再往後微退半步,那張水嫩豐潤的玉臉浮現羞憤,卻只能隱帶哀求道:“夢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陰陽之術,一元聖山絕不會為難小小鴛鴦湖,對吧?”“不對!”一元玉女斷然抹殺宇文煙最後的希望,天籟仙音也能化作殺伐聲,森冷道:“祖師有言,為天下安定,靈夢可行非常手段。
”話語微微一頓,靈夢又恢復微笑道:“宇文宗主,時間不多了,還請下決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應就是。
”這麼赤裸裸的威脅,加上實力的懸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煙順著天性的柔弱,選擇忍受與妥協。
一元玉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虛假地誇獎鴛鴦湖宗主幾句,隨即御劍升空,飄然離去。
宇文煙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聲長嘆,心中悲鳴不已:可惡的名門大派怎能這樣欺負人?我這個鴛鴦湖宗主又有何尊嚴?唉!憤懣從宇文煙心中升起,但轉瞬就被現實壓制住,她身子一縮,內心就有如柔弱的浮萍般在現實面前隨波逐流。
突然,一縷似雲非雲,似煙非煙的東西在宇文煙身後憑空出現,緊接著“颼”的一聲鑽入她體內。
宇文煙對此沒有半點感覺,只覺得心海一熱,突然多了三分發怒的勇氣,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這賤人,去死吧!”宇文煙的吼聲捲動湖面,驚起波瀾,讓許多鴛鴦湖的弟子都聽到這狂怒的聲音,看到宗主憤然不屈的身影,但卻沒人看到先前那一縷“煙雲”。
陰州,正國公府。
張陽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靜,反而令寧芷韻感到更加慌亂。
每一個夜晚,寧芷韻總會從羞人的夢境中驚醒;每一個白晝,她總是無數次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討厭的傢伙!”寧芷韻又一次緊並著雙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這時,俏丫鬟百靈沖入回春別院,在老遠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爺又犯病了。
”,“犯病?啊!”寧芷韻愣了一下,隨即抬頭往窗外一看,這才發現十五的月亮已經升上夜空,心想:時間過得好快呀!寧芷韻下意識站起身,緊接著又羞澀地坐回去,低聲斥責道:“百靈,你休要謳我,四郎的病……已經好了,是他的壞主意吧?”“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來的,老祖宗與幾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請隨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嗎?”張陽的肆無忌憚早已刻入寧芷韻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場,她也不一定安全,顫聲道:“我不去,不去!”見寧芷韻大失儀態,俏丫鬟百靈的內心生出別樣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裝沉重地道:“二少奶奶,萬一四少爺真是犯病呢?”寧芷韻緊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觸電般一抖,內心深處的那顆種子迅速生根發芽,心想,是呀,萬一四郎真犯病了!還是去一下,如果情況不對再逃走……迷離的風兒悠然盤旋,雖然寧芷韻千萬個小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進清心別院,跨過那一道在她夢中無數次出現的卧房門檻。
房裡除了張陽外,一個人影也沒有,就連清音也不在。
寧芷韻美眸光華一閃,朱唇顫抖兩下,這才急忙轉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風兒突然變得火熱而強烈,“病人”兩眼放著精光,邪魅地擋住門口,一把抱住寧芷韻。
“四郎,你……混蛋,鬆手。
”寧芷韻雖然罵著張陽,但罵聲卻與蚊子的叫聲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緊,頎長的身軀與嫂嫂那豐腴的玉體貼得沒有一絲縫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細幫我檢查一下吧!”春風一卷,“病人”把女神醫抱上床。
柔媚絕色的女神醫一聲驚叫,身上的衣裙轉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四處飄飛。
“四郎,你要幹什麼?啊!”一“病人”開始為女神醫檢查身體,寧芷韻先是扭動著身軀掙扎,對張陽拳打腳踢,但張陽抓住她修長的美腿,只是輕輕一舔,立刻將她化為一汪春水。
“嫂嫂,你這裡真香呀,嗯……”禁忌的波浪剛蕩漾,張陽就直攻寧芷韻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動,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著那粉嫩的腳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裡臟……”寧芷韻愛乾淨,玉足非但絲毫沒有異味,更因為從小用藥物浸泡,散發著淡淡的藥草清香,不過在她心中,雙腳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點也不嫌棄,還一臉痴迷,吮吸得好認真,他對我真好呀!啊!在不知不覺間,寧芷韻想起在溫泉池的羞人畫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陽的腰上,身體隨著慾望的波浪緩緩起伏著。
羞人的蜜液一點一點地濕潤花徑,寧芷韻突然心弦一驚,感覺到一股男性的氣息,直逼近玉門。
一“四郎,不要!”這時,寧芷韻終於想起來,張陽已經不是陰人,而且她可是張二郎的妻子,怎能與他這樣嬉戲?夠啦,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啊……寧芷韻羞急的驚叫出聲,玉手向下一探,只覺得掌心一熱,卻沒有抓住陽根,反而抓住張陽那鼓脹的精囊。
這小小的誤差有如火上澆油般,令張陽身體一震,棒身貼著寧芷韻的手背向前一聳,隨即碩大的龜冠重重點在陰蒂上。
寧芷韻又是一聲驚叫,身子猛然後退,玉手卻忘記鬆開春丸,這麼一扯一帶,弄得張陽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大開。
張陽的身子開始顫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寧芷韻的手心裡劇烈震蕩起來。
寧芷韻芳心一亂,忍不住又想起在卧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這東西上次……就是這樣……震蕩,還整根塞進……私處,嗯,壞東西!一聲呻吟衝出寧芷韻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衝擊,她的蜜唇花瓣卻驚羞交加。
寧芷韻玉臉通紅,芳心瞬間亂到極致,她本能地要鬆手,不料張陽卻故意聳動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緊握著肉棒。
張陽暗自賊笑,每當寧芷韻想鬆手時,他就這麼來一下,而兩顆春丸的震蕩也越來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鬆開,又一次次緊握后,寧芷韻似乎發覺到張陽的企圖,不由得芳心一惱,玉手一緊,緊緊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揚,張陽大半身子壓在寧芷韻那柔膩的玉體上,他臉上無比痛苦,心中卻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時,依然耐心地施展著獨一無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寧芷韻話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舌吻,呻吟聲瞬間衝出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