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突然與清音分離,翻手亮出一條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靈大腿上。
“啪”的一聲刺入少女耳中,百靈沒有感覺到身體的劇疼,但恐懼卻有如大海浪潮瞬間佔據腦海,沖開她記憶的閘門。
她終於完全明白,現在的四少爺已不是那個柔弱的廢人,而是那個張揚、霸道、還有點強大的蒙面淫賊。
“啪啪啪……”張陽也沉浸在當日的回憶里,長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專門抽打少女玉體的每一個羞人部位。
長鞭過處,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讓百靈的感覺回到當日最恐懼的一刻,下意識跪地顫抖道:“啊,別打啦,四少爺,求求你,別打,我錯啦,嗚……”“你錯啦?說說你有什麼錯?嘿嘿……”百靈盈盈一握的乳球從衣裙裂縫裡跳躍而出,迎接乳頭的是張陽又一記抽打。
“四少爺,奴婢是賤人、賤貨,哼……請四少爺開恩,奴婢願做四少爺的女奴!”獵物的屈服比預想的還要快,張陽還有好幾樣刑具沒有用上哪!他雙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卻有著七分的鬱悶失望。
唉,沒有反抗,就沒有壓迫;沒有壓迫,何來快感?修她老母!清音似乎聽到主人的心聲,上前一腳踩在百靈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兩號的美乳,驕傲地道:“百靈,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嗎?”“嗚嗚……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請小音姐姐繞過母狗。
”百靈整個人趴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同時,她暗地裡攥緊雙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離開這兒,就到侯爺府告狀,請小侯爺主持公道。
嗯,到時再編一個謊言,一定能……百靈心理盤算著怎樣自保、怎樣報復張陽;張陽心裡也在盤算。
這賤人雖然貪生怕死,但卻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時間要讓她徹底屈服,只能使出殺手鐧了!意念一轉,張陽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隨即傲然站立,下令道:“母狗,爬過來。
”“賤貨,趴低一點,你以為你的奶顏很珍貴呀!”邪淫的氣息刺激著清音的本性,她髮絲飛揚,興奮無比,一腳踩在百靈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沉,乳頭與地板劇烈摩擦。
百靈強忍羞辱,哭泣著爬到張陽面前,面對沾滿另一個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覺可怕而醜陋,心裡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四少爺,你是大好人,放過奴婢吧,嗚……求求你,奴婢以後……”“啪丨三記響亮的耳光讓春色空間更加淫虐,張陽提著百靈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怒聲道:“你這賤貨還敢在本少爺面前裝貞潔!清音,上大刑!”“是,主人,咯咯……”清音抱起百靈,飛身躍入早已準備好的“刑房”。
片刻后,特別的房間里,百靈一絲不掛,被鐵鏈懸吊在刑房正中,張陽飛身上前,黑暗的慾火往外一噴,肉棒頓然迸射出萬丈紅光。
“唔……四少爺,饒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百靈真的學聰明了,不僅主動舔吸龜冠,還拋了一記含羞帶怯的眼神。
細滑舌尖繞著棒身遊走,積極的討好果然消弭張陽幾分怒火。
百靈偷看了一眼,隨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張陽隨意擺動著腰身,越來越強的快感並沒有蒙蔽他的心智,獵物曲意奉承,邪器豈有看不出的道理?他一邊趁機享受著俏丫鬟的小嘴,一邊暗自咒罵:“修她老母,還當本少爺是蠢貨,嘿嘿,等著絕望吧,賤人!”百靈喉嚨的緊窄、溫潤,好似下體肉洞,更何況還有香舌的纏繞,快感非常強烈,幾分鐘后,張陽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脹。
“呃!”快感從張陽齒縫間迸出,陽精轟然湧向龜冠,就在這時,他突然向後一退,肉棒從百靈嘴裡抽了出來。
下一剎那,一股乳白的液體凌空飛射,灑滿百靈的全身,尤其是乳溝與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
“呀!”百靈呆了一秒,緊接著花容劇變,鐵鏈抖得嘩嘩直響。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煩,立刻上前罵道:“你叫什麼?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寶貝嗎?下賤的母狗。
”“嘿嘿……小音,罵得好。
”張陽寵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當然沒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頭多難看。
”“咯咯……她全身都難看,比母狗還臟。
”小音突然抓著鐵鏈,把百靈懸空的裸體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銅鏡前,半真半假地嫌惡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噁心呀,就這樣還想貪慕虛榮,做什麼侯爺府人!”銅鏡映照出百靈扭曲的肉體,還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無比。
羞憤的清音緊緊閉上雙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經刻入她心田。
張陽還嫌不夠,肉棒一伸,貼著美少女臉頰緩緩移動幾秒后,停在少女乳頭上,他這才得意一笑,給了百靈一記致命重擊。
“百靈,你還在想著攀龍附鳳呀?告訴你,趙光義從沒想過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樓里的妓女一樣。
”“不、不是,你休想騙我!”羔羊與色狼的心理戰以羔羊完敗而告終,百靈先前的假意討好完全失去意義,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罵道:“張陽,我永遠不會喜歡你,廢物,旺,無能的廢物!”“廢物?你說我是廢物?”張陽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經消失的陰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賤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爺今天心情不錯,讓你看看私人信件。
”張四郎手一抖,趙光義的絕情書,也可以說是譴責書飄到百靈眼前。
清音好心地幫百靈朗讀一遍,末了總結道:“聽清楚了嗎,趙光義說了,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壞他名聲,他就要對你不客氣了,咯咯……這信上所說的輕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們騙我,嗚……”百靈還想欺騙自己,張陽卻把她的臉壓到信紙上,邪惡地道:“百靈,老祖宗誇你聰明伶俐,過目不忘,你不會不認得小侯爺的筆跡吧,這上面還有侯爺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靈的淚珠滴落,張陽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臉厭惡地道:“我看你已被趙光義玩成殘花敗柳,渾身骯髒。
小音,給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閃,清音迅速飛躍一個來回,緊接著將一大桶冰水潑在百靈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靈卻沒有多少感覺,雙目獃獃地看著被水流浸透的信紙。
機會來了!張陽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靈的乳頭上,咬得雖重,卻很有分寸,令百靈微痛之後,乳頭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機會,來到百靈兩腿之間,學著主人平日的動作,玩弄著百靈的陰唇玉門。
嚴格說來,張陽與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處子之軀較缺乏抵抗力,一刻鐘后,心神茫然的百靈身子開始扭動,喉間更傳出陣陣呻吟。
張陽與清音得意對望,在百靈即將仰天吶喊的剎那,兩人卻同時後退。
“啊……不,不要……”百靈的身軀離地三尺,來回晃動,就連心靈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無比空虛,然後子宮花房癢意瀰漫,難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