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 第32節

紗帳微動,被褥輕翻,睡夢中的張陽突然翻了個身,半邊身子壓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兒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麼可以!強烈的震撼襲入二夫人心海,她還未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間,一對雪白豐滿的美乳彈跳而出,落入了張陽看似無意識的大手裡。
“四郎,不要,呀!”二夫人想推開張陽,乳頭卻搶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蓋。
“姨娘對孩兒最好了,比親娘還要好。
呵呵……孩兒還要吸奶。
”純真的話語更加攪亂美婦人的思緒,酥麻的快感從乳尖傳遍全身,兩秒后,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聲哀求:“唔……四郎,乖,別吸了,姨娘,…沒奶。
”“胡說,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時候吃過。
”淡淡的燭火起伏閃爍,張四郎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夢話”,竟然兩手一擠,大口一張,同時含住柔弱美婦的兩粒乳頭。
如此動作,終於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
但她卻雙腿一併,腳尖綳成一線,然後暗自猶豫道:“嗯,四郎是在做夢,我不能傷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讓他再過分……就可以。
”“啊哦……”二夫人下意識為自己設下底限,可這底限也給了她放縱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剛剛閃現,羞人的呻吟已衝出她的齒縫。
張陽唇舌一番攪動,柔膩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蕩漾,暖昧的時光不知過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經僵硬了兩、三次。
第四章 姨娘奶水當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時,張陽突兀地張開眼帘,故作半夢半醒的模樣,迷惑地問道:“姨娘,你的奶水怎麼轉移地方了?”“什麼奶水,什麼地方?啊唔……”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雙眼,隨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聲立刻衝出朱唇。
原來蜜汁已經濕透了她的褻衣,而“純真”少年則把蜜汁當作了乳汁。
羞澀慌亂間,二夫人已經忘記張陽突然蘇醒的問題,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視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強烈的慾望充斥張陽雙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鴕鳥,故幾乎是咬乳頭低語道:“姨娘,這奶水味道怎麼不一樣了?”味道?難道他……啊,天啊!又一個羞人的衝擊湧入二夫人腦海,她立刻睜大美眸,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張陽不僅品嘗著指尖“奶水”的味道,還一臉陶醉地品評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過更好吃。
姨娘,我還要。
”天啦,四郎還要吃?他到底想做什麼?不、不可以!驚恐終於化為二夫人的勇氣,猛然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四郎繼續下去。
意念一動,二夫人上身終於坐起,但她抬腿的動作卻方便張陽進一步的入侵。
下一剎那,暖昧的春風衝天而起,張陽竟然隔著一層褻褲,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二夫人一聲哀鳴,身子好似中槍一般瞬間僵硬,然後轟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強烈了,強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天啦,私處竟然被四郎親吻了,啊,他怎麼可以這樣?羞死人啦!羞憤之火升騰而起,不過張陽唇舌一緊,“滋”的一聲顫音立刻抹殺二夫人剛剛生出的幾分理智。
唔……好麻呀,裡面又……癢起來啦,壞孩子,啊……二夫人白晳的雙腿連連顫抖,張陽則咬著她早已濕透的褻褲,不輕不重地一甩頭,成熟美婦的芳草與陰唇立刻釋放而出。
成熟的陰戶、嫣紅的媚唇,二夫人雖然生了張二郎與張幽月,但玉門依然緊窄柔膩,幽香迷人。
張陽瞳孔瞬間放大,望著二娘誘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變得粗重起來。
男人氣息瀰漫私處,女人禁地連連收縮,再次驚醒的二夫人雙手往下一推,急聲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氣了。
”“滋!”張陽的回應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熱的力量直透蜜穴深處,禁忌的慾火轟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驚叫,他近似瘋狂地吮吸起來,一分鐘后,一汪春水湧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揚起脖子,發出了吞咽的“咕咚”聲。
天啊,好大聲,四郎竟然吞進去了,唔……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水?二夫人花心一縮,又一汪蜜汁噴涌而出,聽著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咕咚聲,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雙腿終於軟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張陽說話的同時,輕鬆的脫下二娘的褻褲,然後身軀一壓,準備用行動把秘密說完。
剎那間,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數倍,她並沒有明白張四郎話語的意思,而是私處感應到強烈熱氣的衝擊——屬於正常男人才有的衝擊。
滾燙、堅挺、碩大的龜冠抵在柔膩、嬌嫩、泥濘的玉門上,危急瞬間,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維還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門。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會增加張陽的樂趣,他早有準備,強健的大手搶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慾火一震,把二夫人壓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們不能這樣!”清晰的觸感從下體傳來,二夫人終於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張陽上身一壓,胸膛最大限度地擠壓著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時輕輕一挺,刺入半個圓頭。
乳頭雖然在快感中顫抖,但二夫人再也沒有心靈掙扎的餘暇,急忙驚叫道:“四郎,不要,老爺會打死你的!”“打死我,我也不怕!”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國公,張陽越是慾火狂亂,他雖然更加認同自己現代人的身份,但在這時,卻沉醉在張四郎的身份里。
一想到身下美婦是二娘、是父親的妻子,他的龜冠陡然一跳,讓柔弱美婦的花瓣變成“。
”形,緊接著用力一聳,整個龜冠刺了進去。
“呀……”二夫人仰天一聲尖叫,哀羞與悲鳴渾然交織,劇烈顫抖的身子突然癱軟,難以動彈。
嗚……進去了,四郎已經弄進去了,反抗還有什麼意義?啊……好脹呀!在二夫人感覺里,她以為張陽已經全根插入,從未承受過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顫,更加強烈地感受到四郎陽物的巨大、堅挺、還有滾燙。
美婦玉手無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邊享受著玉門的廝磨,一邊邪惡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將其壓在自己肉棒上。
“啊!”剎那之間,二夫人絕望的美眸激起一點詫異,玉手掌握下,竟然還有好長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長,比老爺的大了好多倍,怎麼可能?二夫人的反應全被色狼少年張陽看在眼裡,男人的驕傲浮上臉頰,他上身緩緩壓下道:“姨娘,你快樂嗎?孩兒特別快樂。
”“不……四郎,你不能這樣,啊……”命運還有一絲僥倖,二夫人又恢復幾分鬥志,兩手齊上,抓著肉棒奮力往外拔。
二夫人雙手積聚此時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緊,男人之物的雄壯立刻鑽入她心窩,剛剛鼓起的鬥志瞬間化為灰燼。
“姨娘,孩兒要讓你快樂,真正的快樂!”張陽沒有狂暴衝刺,只是輕輕旋轉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離越來越濃,玉手忽緊忽松,無意間弄得他渾身汗毛直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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