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 第284節

張四郎很是鬱悶地退到了後面,野性美婦見狀,禁不住唇角微翹,露出了一絲竊笑;彷彿張四郎的鬱悶,就是她快樂的源泉。
這時,海萍從師姐身邊離開,來到了張陽面前,純真少女低垂著玉臉,圓潤的下巴幾乎埋入了酥乳里,歡喜而又羞澀地問道:“四郎哥哥,昨夜多謝你……相救。
”“呵呵……好萍兒,我的禁制已經完全解開了。
”張四郎眨著眼睛,邪魅的意味無比明顯。
少女一聲羞澀呻吟,完全明白了情郎的暗示。
“萍兒,今晚我再給你仔細檢查一下,好嗎?”張陽可謂是窮追猛打,處子少女玉臉瞬間紅若滴血,羞得手足無措,她隨即又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百草夫人豐腴的倩影幾乎是憑空突現,生生分開了兩人;美婦人妻眼底不僅是對女兒的關懷,甚至還有一絲怨氣。
這臭小子騷擾了她,緊接著又挑逗她女兒,真是太可惡了!哼,一定要想個法子,防住他!正邪各派緩緩入座,第二輪剩下的比斗準時敲響了金鑼。
血腥飛舞著,殺氣瀰漫著;無論正邪,膽子都已經大了許多,新仇舊恨紛紛在台上浮現。
張四郎還算看得津津有味,一天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
回到山腰,張陽竟然沒有繼續騷擾柳飛絮,令美婦人心房白白緊張了一會兒。
哼,臭小子,肯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以為本夫人會上他當,想得美!百草夫人心中如是盤旋,野性的思緒浮上了她豐潤的玉臉,她更加親密地挽住了丈夫的手臂,提前返回了卧房,令百草真人頓然受寵若驚。
張四郎的確受到了一點打擊,他也足夠狡猾,但這次可不是為了欲擒故縱,而是惦記著風雨玉女的事情;除了小玲瓏的原因外,他自己也想見一見那神秘靈動的灰衣少女。
夜色還未全黑,邪器少年已經進入了小音的房間,他此來是要叫小音一起去幫手,不料話語還未出口,完美女奴已經脫去了外裙。
“主人,你這段時間肯定憋壞了吧,咯咯……奴婢也想念主人了。
”晶瑩無雙的玉體在薄紗掩映下,若隱若現,粉紅的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凸立漲大,前後只是一剎那,張四郎全身的慾火就沸騰了。
自從回復男人雄風后,他何曾孤家寡人過,這次不僅苦了這麼久,還備受百草夫人的折磨,男人陽根一聲咆哮,瞬間就抹殺了主人的理智。
“嗞”地一聲,九轉冰火鑽急不可待地插入了美人蜜穴;雖然前戲不足,但小音的確也很想張陽了,她潔白柔嫩的陰戶微微一鼓,春水搶先泥濘了花徑。
九寸巨物第一下就全根而入,小音高挑的身子陡然弓挺而起,雙手緊摟著主人身軀,發出了極其滿足的呻吟,“噢……主人,我的好主人。
”“小音,叫我老公,好寶貝,好老婆,叫我老公。
”也許是慾火積壓太久,肉棒插入美人子宮花房后,張四郎只覺渾身一片酥麻,他竟然不敢立刻聳動,生恐一動就會一泄如注。
“老公,好老公,奴婢想死你了。
”小音再次摟緊了張陽,她身子雖然沒有大動作,但花徑卻好似萬千小手,細密地觸摸著肉棒的每一寸肌膚。
張陽深吸一口大氣,鴛鴦戲水訣運轉到了極限,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響充斥了房間每一寸角落,完美女奴的白虎玉門好似一張美麗的小嘴,盡情吮吸著生命的源泉,不停吞吐著邪器的肉棒。
男人的汗水,女人的嬌喘,在春色中渾然交織。
不到兩刻鐘,張陽就精液暴射,悉數射入了小音幽谷深處;完美女奴還在回味衝擊的快感,張四郎已經再次把她摟入了懷中。
“噗!”低沉的慾望聲中,邪器少年下意識刺入了小音的後庭花蕾;嚴格說來,小音的菊蕾同樣充滿著誘惑力,但張陽聳動幾下后,竟然眼前一花,恍惚間,身下美人的曲線豐腴了幾分,香臀更是急速變得肥美柔膩。
男人心窩熱流一盪,肉棒情不自禁又大了一分,雙手摟著“百草夫人”的無雙美臀,一連就是上千下猛烈聳動。
小音先是有如飛上雲端,比百草夫人小上幾號的翹臀主動迎合著;玉人幾次高潮后,身下床榻已經一片泥濘,而張陽的聳動卻更加猛烈了。
“啊……”半小時后,迷離與難受交織的顫音在完美女奴唇角飄動,她的後庭已經火辣辣地疼,但張陽的抽插依然猛如雷霆。
又過了十幾分鐘,美人的前後肉穴都乾涸了,痛楚瞬間倍增;但小音卻沒有掙扎反抗,只是雙手緊抓床單,銀牙咬著朱唇,忠心不二地承受著主人的抽插。
“呃——”終於,張四郎的下身死死抵在了“百草夫人”的臀丘上,狂亂的精液歡呼著射入了美人後庭,射得臀溝連連漲大。
最後一滴精液射完了,張陽足足閉眼十幾秒鐘,這才無比滿足地回過神來。
下一剎那,他的臉頰急速發白,一聲驚叫脫口而出,差一點把屋頂掀飛。
“啊!小音,我做了什麼?別嚇我,別嚇我!”“老公,我沒事,很快就會恢復如初的。
”床榻上,不僅春水橫流,而且還多了鮮血的顏色,完美女奴的後庭已經大受重創,本就溫涼的身子冷得好似萬年玄冰。
張陽嚇得魂飛魄散,人生少有地給了自己狠狠一耳光,然後張大了嘴巴,要大聲呼喊毒手玉女前來救命。
吱呀一聲,房門搶先一秒打開了,毒手玉女飄然而入,嗔責道:“四郎,你太不象話了,不僅不知憐惜,還弄得這麼大聲,要不是幻煙及時通知我布下結界,可怕整個九陽山都會知道,你張四少爺已經大駕光臨!”“芷纖,快救小音,等會怎麼罵我都可以。
”“不要急,要是小音有生命危險,我早就阻止你們了;小音雖然不是邪器,但體質也異於常人,很快就會自動痊癒的。
”寧芷縴手拿絲巾,一邊擦拭著小音身上的水漬,一邊搖頭嘆息道:“她也太傻了,竟然這麼由著你,你這壞蛋要是敢這樣對本姑娘,本姑娘一定閹了你。
”“好老婆,是我一時衝動,我錯了,嘿嘿……”眼見小音的身子果然迅速好轉,張陽心弦一松,本性立刻復甦,話音未落,他已經抱住了毒手玉女的腰肢,昵語道:“芷纖老婆,咱們也很久沒有恩愛了,你不想嗎?”“不想!”寧芷纖說得雖然堅定,但張陽大手一探,立刻摸到了濕潤的下裙。
“嘿嘿,好老婆,剛才在外面偷聽多久了?”“討厭,不要……啊!”一聲嗚鳴后,寧芷纖的檀口被情郎堵住了,很快,她也倒在了床榻上,就倒在了被小音春水濕透了的床單上。
又一場雲雨降臨,中途,回復如初的完美女奴一聲嬌笑,也加入了戰團。
等張陽完全滿足過後,時辰已過子夜;而兩女已經化為了兩汪春水,別說幫他去打架,就是動一下手指也很是困難。
邪器少年自嘲一笑,隨即為兩女蓋好了被子,這才獨自御劍而去;他並沒有易容,只是簡單地戴上了面紗。
時移世易,現在“紅玉”的身份反而變得重要起來。
夜色下,有些修真的行動已經接近於明目張胆,不僅是互為對手的修真在互相提防,就連他們的門派也是傾巢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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