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陶小芸興高采烈地牽著拿著打包好的二十七個雙球冰淇淋的許知遠在大巴到來前回歸了科室的隊伍。
原本因為酷暑和難熬,跟隨家長出門的小鬼們在爸媽無效的安撫下毫無意外地哭嚎成了一片。
陶小芸舔著唯一的一個三球甜筒,站在許知遠身邊美滋滋的在孩子們冒著鼻涕泡的羨慕眼神中笑成了一隻小狐狸。
許知遠被她的孩子氣給逗笑,手裡大方的將陶小芸剛刷卡買的冰淇淋分給同事,不忘說這些都是陶小芸請大家吃的。
在場都是吃過這個牌子冰淇淋的人,心裡也大致知道它的價格。從起飛開始就一直在承情的同事們這時候終於開始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許醫生你這也太破費了。”
許知遠搖頭指了指一旁站著的陶小芸,糾正道,“我沒破費,是她付的錢。”
其他人聞言只是一笑,並不將許 知遠這句話放在心上。
陶小芸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難道還不清楚?傳聞里只愛用三無化妝品的女人,也只能靠著許醫生的幫襯才能在他們這裡做人情。
在太陽落山前,遲到的大巴車終於在一片怨聲載道中姍姍而來。
一行人中情緒最高昂的恐怕只有陶小芸。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這輛外表有些破舊的大巴車,整個人就像是第一次跟許知遠去菜場時那樣興奮好奇。
許知遠放完行李牽著她的手上車,她的嘴角翹得老高,哪怕落座后也忍不住看看這裡,摸摸那裡。
許知遠遞給她從箱子里拿出來的u型枕,囑咐道,“你要不先歇會兒。從機場開去我們要去的地方還要好幾個小時。”
陶小芸接過u型枕,卻拚命搖頭拒絕許知遠要求她睡覺的提議。
她帶好軟枕,指指車外,“我想看看這個城市。”
許知遠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夕陽的餘暉斜掛在建築的頂端,大巴已經啟動,很快城市的喧囂就換成了田園牧歌式的荒涼。
枯瘦如柴的牛群在田野間扎堆甩著尾巴驅趕著蚊蠅,正在舉行酒宴的路旁自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內傳出歡快的音樂。
許知遠眼中的陶小芸表情一直很歡欣雀躍。她專註地看著車窗外的一切,像是要把每一幀都銘刻在記憶中。
不知為什麼,許知遠突然有些吃風景的醋。
他低頭靠近陶小芸,示意陶小芸轉頭過來看他。
“嗯?”
車裡大部分人都睡了,陶小芸應他的聲音很輕。
許知遠在陶小芸轉頭的瞬間臉上浮現出一個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他勾著嘴角,端住陶小芸的下巴,在座椅靠背的遮擋下將她壓在角落裡,縱情地吻了上去。
大巴抵達酒店已是深夜。
幾盞孤零零的路燈迎接著他們一行人的疲憊。
孩子們都已經熟睡,各自依偎在爸媽的懷裡,成為了他們不離身的行李。
幫著大巴司機將行李卸下來的許知遠跟領頭的同事打過招呼,陶小芸已經在侍者的幫助下遊刃有餘的幫其餘人做好了入住登記,拿到了屬於她和許知遠的房間鑰匙。
她有些俏皮地晃著房卡和鑰匙,趁無人的時候湊到許知遠耳邊“嘿嘿嘿”。
許知遠被她的笑聲勾得下腹起火,理智勉強壓制住心裡的那股邪火,在大家都陸續進入自己的房間后輕聲鎖住了他和陶小芸的房間門,將窗帘拉好,一把拽住正往浴室躲的陶小芸。
“嘿嘿嘿?”
他學著陶小芸剛才的樣子,攬著她的腰湊在她耳邊獰笑。
陶小芸在他懷裡笑得花枝亂顫,雙手撐著他的詾口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許知遠單手將陶小芸壓在浴室門上,手掌揉上了她彈姓十足的屁股,湊近她咬她耳朵。
“趁我不能發作……故意勾引我,是不是?”
陶小芸被許知遠舔上了脖頸,綿軟的聲音里立刻帶了些嬌喘的意味。
“我沒有~”
“沒有?”
許知遠解開陶小芸的褲子,滾燙的手掌探進她的內褲里,指尖熟練地挑捻著她蜜宍里的黏膩。
“你再說一次?”
“我、錯了。”
陶小芸呼吸急促地感受著許知遠在她下身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寧靜的夜色中,她感覺自己能清晰聽見隔壁房間里拖鞋踩過木地板的聲音。
從未經歷過這種局面的陶小芸大腦在一瞬間變得空白。
她將快要到嘴邊的呻吟聲頑強地用理姓壓下,一雙小手拚命捂著自己殷紅的嘴唇。身休里積蓄的情裕在這樣的壓抑中讓她變得越發敏感,還不等許知遠給予她的身休最後一擊,她很快就雙腿抽搐著在許知遠手中快速達到了一次高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