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森沉鬱克制的表情,和他狂野的動作南轅北轍。
後來她想,是不是這傢伙老早就懷上一肚子火,故此懲罰她的私自潛逃和失聯。
此刻奄奄一息地躺在冰涼的辦公桌上,雙腿難堪地敞開。
軟乎的肚皮上是男人射出來的一大灘精液。
他叫她不要亂動,語氣真的好好,她就沒動了。
連腿都沒合攏,酸麻的。
念森拿了干毛凈來,先處置那片翕合的肉肉,很輕。
再是去擦肚皮上他的千萬子孫。
把人抱起來,唐棠窩進他的懷裡,溫熱有餘的懷抱剛好盛放她的疲憊。
這個時候她是懶得反抗、懶得思考的。
不管怎麼想都為時已晚。
她覺得很舒服。
浴室鏡子前閃過兩人的身影。
楊念森襯衣西褲齊全地體面,就是頭髮絲凌亂且喪中有點性感。
懷裡一團乾淨赤裸的肉貝。
她在鏡子里、在男人寬闊的肩頭上找到自己好看的臉。
排除額頭上的創口貼,整張臉粉艷艷的。
眼睛很亮很閃。
長發紛紛揚揚地飄在半空,是個美鬼。
此刻堪稱艷鬼。
身子沉進熱水蕩漾的浴缸中,也是舒服。
她懶洋洋起來,枕著手臂瞅楊念森。
念森背對著她,在洗手台那面仔仔細細地清洗手指。
手背手心還有指縫。
唐棠有點害臊,又想嗆他兩句。
但她現在喪失了言語功力,在水裡踢著自己的小腿。
念森脫起衣服來,旁若無人頂頂閑適自在的模樣。
先是雄性品類中漂亮的肩臂和胸膛,起伏且緊緻的曲線,告訴在場觀眾他平日是如何地自律。
特別是肌肉層分明的下腹,令唐棠大吃一驚。
裸露的上半身跟他的臉,也是截然相反。
這樣一個楊念森是私慾和野性的,穿上衣服的楊念森又是不同的品種。
在北京是這樣,在淮陰又是那樣。
種種無法統一的現象都讓她迷糊起來。
好在她知道現在不用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因為男人已經脫光了,毛髮叢生的下體半昂揚著一根東西。
舔了舔唇,疑問壓進腹內,姓楊的已經踏入水中。
他把她翻上來,讓她靠在自己胸懷中。
“好看嗎?”
擒了她的手往自己胸腹上放。
然後路線直達飛揚的海藻。
唐棠把臉緊貼他的肩膀,緊縮的身體藏著羞怯的表情。
“還、還行。”
楊念森十分不滿意:“哦,什麼叫還行。”
真想淬出一口血來,唐棠主動握住他的分身,手還有點抖。
“挺好挺好,一級棒。”
“敷衍。”
他的手摸下去,揉到滑滑的圓豆豆:“還疼嗎?”
真是,剛才做的時候不注意,現在假好心。
唐棠揚起笑臉:“一點點。”
“真的?”
“嗯!”
“那好,把腿夾起來。”
男人的手臂穿過她的咯吱窩,一面揉起奶子,一面挺動下腹。
紫紅的肉棒在哆哆嗦嗦的腿縫中時進時出。
唐棠的眼睛挪不開,同時又被楊念森的大胃口給嚇到。
可憐兮兮地問他還要多久,大腿內側的嫩肉都擦麻了。
楊念森擰過她的下巴,狎昵乳尖:“先親我一口。”
唐棠苦哈哈地送上香吻一枚。
剛要撤開,給他一口叼上。
兩條舌頭遊走纏繞時,他糊弄著說:“讓老公進去,會快點結束。”
————
糖寶:誰認你老公了!我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