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冒冒失失的小宮女,南宮熙越發摸不著頭腦了,總覺著這裡面怪怪的,可又說不出什麼來,就在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那小宮女忽然小聲道:“公主,公主陪皇上用午膳,衣裳被果酒翻污了。”
“嗯,你去忙吧。”看著這宮女害怕成這樣,男人倒覺著自己可能嚇著她了,只笑著讓她先走,可是當那小宮女再次謝恩的時候,南宮熙卻眼尖的發現這宮裝裡頭還夾著公主的肚兜…肚兜也要換么?不知為何,一陣古怪的念頭涌了上來,可很快卻又消失不見了。
看著林首輔那已經包紮起來,卻還是有些駭人的傷,李修遠暗自攥緊了拳頭,心想此番廢太子若抓著了必須好好審問一番再行處決,能在皇城裡,天子腳下這般行事,無疑是在挑釁自己。
“其實皇上也不必這般動怒,咱們現在最怕的是廢太子一黨藏得太深,不好除根,若他們藏匿個叄年五載,或是蟄伏南疆,倒是不好行事,如今才半年便按耐不住了,咱們反而好藉機行事。”相較於新帝的氣急敗壞,被刺殺而‘’倖存‘’的當事人卻好像什麼事兒也沒有,甚至,林首輔在發現皇帝此時頭上還帶著汗珠的時候,還貼心地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掏出來一方手帕。
“老師?”見林首輔忽然掏出來這個李修遠有些疑惑卻還是接了過來,有些摸不著頭腦。
“咳咳,皇上您擦擦汗吧,其實方才鄭公公也是慌了神打攪了皇上……”雖說林首輔才四十齣頭,卻做了十幾年的鰥夫,可對男女之事一點兒也不含糊,自然明白他們的新帝方才在寢殿里做了什麼才姍姍來遲。
此時,聽見這話的皇帝卻有些心虛,只抿著唇,有些面紅的低頭擦了擦自己的臉——果然林首輔還是老樣子,自己便是再老成在老師面前總是輕易破功。
這時候南宮熙匆匆忙忙進來了,無意中聽見了這話,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卻又怕在御前失儀,只得尷尬地同皇帝行禮,可是他總覺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卻一時想不起來!雖說白日宣淫不好,可皇帝陛下同自己都到了知好色,慕少艾的年紀,也是未有不可。思及此,南宮熙腦海里一閃而過的便是六公主那柔媚恬靜的小臉兒,心下更是意動,卻不知道他的巫山神女已經承歡於‘’懷王‘’身下。
“皇上,您現在對叄公主的婚事可真有了決斷?”對於新帝打算讓皇后嫡女和親一事,林首輔是持保留意見的,故而建議李修遠先下一道聖旨嚇唬嚇唬太后,不想太后似乎不為所動,倒是叫他疑惑起來,難道太后真的不在意女兒遠嫁南疆和親?
見林首輔問起這事,李修遠只搖搖頭。“和親也不算壞,畢竟叄皇姐原是屬意薛韋,可惜薛韋現在半死不活卧病在床,而從前廢太子更是叄番四次拿她的婚事做文章,叫她留得大了,去南疆做封國王后也未嘗不可。”
聽完新帝的敘述,林首輔只不住點頭,不再多說什麼,這時候南宮熙卻忽然插了一句:“六公主也不小了,再留可也大了。”
“哦?怎麼,南宮你最近倒關心起朕的家事來了?朕還沒過問你京畿近衛玩忽職守一事呢!”倒是自己出來撞槍口了!
李素凰覺著自己好似醉酒得厲害,一整夜都在做著奇奇怪怪的夢,而一覺醒來,不想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睜開酸澀的眸子,迷迷糊糊地瞧著那雙龍戲珠的錦被,同明黃色的床帳,枕頭上還有五哥哥身上特有的體味,昨日午膳時吃果酒的記憶便涌了上來,可是後面發生了什麼?自己卻一點兒記憶也沒有!
“素兒醒了?”此時正準備喚宮人為自己更衣的洗漱的李修遠發現掀開床帳,帶著十分溫柔的笑,輕輕地撫著這睡眼惺忪,媚眼如絲的美人兒那細長烏黑的長發。
“啊呃……是,五哥哥,我……我……”忽地瞧見大咧咧地坐下來,只穿著褻衣褻褲的五哥哥,李素凰望著哥哥那俊逸英挺的面龐,進而想起昨夜的荒唐夢境,又想起自己竟然睡在龍床上,立馬羞得跪在褥子上,又紅著臉兒捂著自己拿低領寢衣的心口,窘迫地道:“素兒,素兒竟睡了哥哥的床……素兒僭越了,哥哥恕罪!”
聞言,男人一雙星眸痴痴地掃著妹妹那姝麗的小臉兒,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故意似有若無地揉著她,聲音低啞地道:“妹妹昨日更過分的事兒都做了,現在才來談僭越?”昨日用的催情葯是會抹去人的記憶的,男人自然知道她不會記得發生了什麼,卻故意這般說道,像是引誘像是試探。
“我,我……我昨天做了什麼事兒?”而單純的小公主卻真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只著急地看著男人。“素兒真的不記得了……”眼眶紅紅地瞧著懷抱著自己的五哥哥,李素凰只有些委屈地抓著男人的手臂,好似很害怕的模樣。
男人卻捏著她的下頜笑著道:“妹妹想知道昨日做了什麼嗎?那得先讓哥哥罰罰你這小醉鬼才好。”
南宮:啊(???ε???)春天到了我跟皇上都到了交配的季節。
皇妹:嚶嚶嚶,那你們倆交配去吧
珠珠么么噠豬豬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