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睡(1V1 H) - 73.在呢

風聲在耳邊簌簌作響。
年年一直仰頭看著師父,眼睛有些酸。她想開口,但夜風寒涼,直直地灌進胸口,險些嗆出淚來。
“睡會兒。”
祁則腳下御劍,抱著她的雙手略微收緊,將瑟瑟發抖的小狐狸摟到胸膛說:“到了客棧就好了。”
年年本就重傷初愈,又在牢房裡走了一遭,沾了軟被就裹成一團。
但她不敢睡。
她卧在床上,探出腦袋,看祁則坐在椅上閉目修行的模樣。
晨光熹微,一道如劍般的燦金色鍍在他那身純白色的尊貴衣袍之上,勾勒出一個清正高遠的模樣。
“師父……”年年極小聲地喚他,呼吸著陌生的空氣,問:“您這是劫人嗎?”
祁則睜開眼,眼眸中的疲憊一閃而過,他抿了抿唇問:“哪學的詞?”
靈山門規森嚴,是從來沒有劫人一說的。
年年往被窩裡縮了縮,露出一雙耳朵,許是在咬被子。
“為師是靈山宗主,帶膝下唯一弟子出宗遊學,何錯之有?”祁則站起身,倒了一杯水走到窗邊,餵給年年道:“副宗主年事已高,為師不想駁他面子叫他難堪,惹得宗門內亂,這才讓你在牢中待了片刻受苦,怨為師了?”
年年連忙搖頭,一杯水喝的乾淨。
可她還是想不通,仰起頭問:“可師父這樣帶年年走了,副宗主不會知道是您么?到時候怪罪您怎麼辦?”
祁則輕呵道:“他既知道是本尊出手,也該知道適可而止。”
年年覺得自己的心臟重重地跳了一下。彷彿被祁則緊緊摟在懷裡,哪怕狂風怒濤也不會有半分害怕。
她想說什麼,又開不了口。
祁則看見一團柔軟可欺的小狐狸紅了眼睛,鼻子也是紅彤彤的,默默低下頭,攥緊了他的衣袖。
十根蔥白纖細的手指攥得很緊,力道微不足道,卻用盡了她的力氣。
祁則並不開口,只是靠近了些,對她點了點頭。
終究是養了十年的小人,再木訥也該開竅了。
她貼近他的胸口,極小聲地喚他:“師父~”
“在呢。”
祁則輕嘆口氣,感慨良多,抬手輕輕撫她左側的殘耳。
她不再抗拒,乖乖軟軟地由他捏。
捏著捏著,年年似乎要哭出聲來了。
“沒事了。”祁則手下的動作一輕再輕,順著她的耳廓,撫過她的髮絲,最終將她攬在懷裡輕拍:“沒事了,為師在這。”
時隔許久,年年終於再窩在祁則懷裡睡了一覺。
她睡得極沉,絲毫不管窗外漸漸升起的朝陽。街道漸漸繁華,人聲鼎沸,但祁則布了靈陣,只剩窗中細碎的陽光落在她安靜的睡顏之上。
祁則沒睡。
他細細感受著年年的心跳,引導著自己與她的血氣,借昨夜吃下的那副藥引,逐漸同調。
祁則本就是千年難出的天才,不僅僅是修鍊,在這件事上也一躍千里。
在年年只知道呼呼大睡,因為借了祁則的靈力提升功力,難得睡得安穩時,祁則早就將她窺探清楚。
渡過那段漫長的、無窮無盡的痛苦凄寒之後,那縷躁動的情慾極其炫目。
妖族天生重欲,年年又是狐族半妖,情潮過後早已食髓知味,夢裡也會粘著祁則想要更多。
但這次,她是在師父的懷中做春夢。
更可怕的是,當她滿心羞愧地醒來,發現自己竟然雙腿大開地躺在床上,身下濕漉漉的……
還有潮濕、溫暖的,被一下下舔舐插入的快感。
比夢中更加真實,快感溫柔而劇烈,她迷迷糊糊地喚了聲師父,卻看見祁則從她腿間抬起頭,下巴上沾了一些透明晶亮的液體。
“醒了?”
祁則舔去唇上的體液,猜測年年還沒完全清醒,用舌尖抵住那顆被他吮吸多時,已經略顯可憐的通紅肉珠,聽到年年嗚咽了一聲不要。
“夢裡泄了那麼多次,醒了又不要了?”
祁則欺身上榻,示意年年看向窗外將薄的暮色:“為師不忍攪你美夢,如今你醒了,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麼?”
年年沒想到自己睡了一整天,她自責又羞愧,緊張間腿心處那根粗長炙熱的陽物越發灼人。
“師父……”年年閉上眼,不敢聽祁則在穴口擦弄出的粘膩水聲。
她渾身都在抖,險些丟了身子。
她勉強記起祁則說的出宗遊學四個字,再想到越發臨近的仙門大比,只能囁喏道:“對不起,年年害師父浪費了一整天。”
“那現在呢?”
祁則將她壓在身下,握著自己硬得快要發疼的陽具,在滿是淫水的穴口划弄,“現在該做什麼?”
他將進不進,穴內空虛饑渴,年年想要,又怕耽誤正式。她越是為難,神色越是糾結迷茫,臉上春色愈發嬌媚。
“師父……師父……年年錯了……”年年不知道該怎麼辦。
“嗯?”祁則並不著急,定力十足地在穴口磨蹭,直至小人胸口起伏不停地喘息呻吟。
年年經不起這樣的折磨,終於緊閉上眼睛,磕磕絆絆地央求道:“現在要師父操進來,嗚……師父,年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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