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猜祁則去不了多久。
畢竟他走時意猶未盡,任由她雙腿大張地躺在榻上。被摳挖抽插的穴口翕合不止,淫糜粘膩的愛液不停流淌,染濕床單被褥,再過一會兒就不能要了。
體內殘留著被手指貫穿玩弄的感覺,年年艱難地直起身,強忍住初次體會到的高潮快感。
她必須得逃,否則等祁則回來,這榻上染的就不是她的淫液了。而是她被祁則一口口啃噬撕咬的鮮血。
樓里沒什麼她能帶走的行李。
年年團了團尾巴毛,撿起脫在地上的衣服穿好,一溜煙地跑了。
都說狐狸跑得快。
但得靠四隻爪子跑。
年年雖是半妖,卻沒有妖丹,也沒有妖身,只有一具孱弱的少女軀殼。
夜色中,她的狐耳一顫一顫的,一陣寒風就七倒八歪。一條白色的狐尾團得很緊,偶爾遇到迷陣中的機關毒霧,那條尾巴就受驚甩動再繃緊,累得年年渾身是汗。
她就這幾分力氣,還不夠腳上用,直至月上中天,也沒走出一里路。
年年咬緊牙,想要再掙扎一下,忽然發現眼前站了個人。
祁則一身白衣,左手持劍,此時劍鞘蒙了一層薄薄的霜。
寒風驟起,純白的劍穗不動,祁則目光冷冷地看她。
年年絕望地低下頭,祁則並不言語,抬手將劍丟給了她。
“回去了。”祁則道。
年年一時沒動。
劍鞘入懷,年年竟不覺得涼。一低頭,她便聞到一股新鮮的血氣。
祁則在出口等了她半夜,這劍就在寒風中吹了半夜。如今劍上的血依然溫熱,可見此人生前修為頗深,絕不是等閑之輩。
回到傾風樓,年年找了塊細軟的白布,將染血的劍身一點點擦拭乾凈。
祁則就坐在榻上,透過聊勝於無的半掩屏風,看年年額前被汗水濡濕的碎發。
那柄劍是靈山千年傳承的‘雲鹿’,相傳是雲中仙鹿銜來的白鐵所鑄,乃是劍譜第一的神兵利刃。傳說只有靈山宗主方可佩劍出鞘,現在,卻被年年這隻半妖來回翻轉,像擦花瓶似的亂抹一氣。
年年弄了一個時辰,手酸得發抖。
她抬頭,發現祁則沒睡。
此時晨光未明,燭火昏暗,祁則的手指修長如玉,在床榻間不停摸索,捻弄著那塊被她淫液染髒的絲錦。
祁則抬起手,指尖拉出一縷銀白的絲線。清冷的夜色中,年年幾乎能聞到那股腥鹹的淫糜味道。
“我這就拿去洗。”年年強忍羞恥說。
“罷了。”祁則對年年招手道:“折騰一整夜,不累?”
祁則不說還好,一說,年年的狐狸尾巴都耷拉下來,恨不得立刻團成一團睡大覺。
祁則:“上來。”
床榻本就小,早已被染臟大半,只剩下祁則坐的那塊尚且乾淨。
年年剛靠近,就被祁則拉到膝上。
“師父?”年年嚇壞了,險些從他腿上掉下去。
祁則低呵她:“還鬧?”
“嗚,年年沒有鬧。”
年年好生委屈,只能乖乖挺直了腰,任祁則撥開她額前濡濕的碎發,指腹劃過她緊抿的唇瓣,解開她身上沾染寒氣的衣衫。
祁則剛拉下一側前襟,綿軟的乳團跳出來,一點櫻紅色的茱萸受驚般挺立。
“原來沒穿裡衣,難怪凍成這樣。”祁則將她的左乳握入掌心,似是感受體溫般細細撫摸,五指收攏並緊,捏出淺淺的蕩漾乳波。
“師父!”年年渾身發冷,胸口卻起了熱意,臉上滿是羞赧的緋色。她低低喘著氣,乳尖卻被他的兩指捏住,一點點拉長。
像是一場漫長而折磨的懲罰,快感越來越多,疼痛和驚恐相伴而生。
年年感覺乳尖快要被扯下來了,害怕地望向祁則,“師父不要……”
劇痛中,祁則忽然用指甲往裡一掐,鬆手時年年發出一聲急促的呻吟。
她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又被祁則摟回懷中。
“好了。”祁則輕拍她戰慄的脊背,探入她空裸的雙腿之間,兩指順著她高潮時溢出的愛液往內插入。
“師父、師父……再這樣弄下去,這榻就沒法睡人了……”
年年在他懷中掙扎,吐息熾熱。她越是扭,兩根手指進的越深,發出咕啾咕啾的粘膩水聲。
“睡為師身上就是。”祁則的手指進出不停,語調親昵:“同你初來靈山時一樣,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