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喘得厲害,渾身悸動燥熱。
她不禁併攏雙腿,將祁則的手掌夾在腿心處摩挲撫慰。穴口溢出一股兒淫水,將他的手染得濕透,輕輕一抹便是粘膩咕啾的水聲。
“師父。”年年對他伸出手,小小聲地喚他:“師父,年年難受。”
祁則知道她在難受些什麼。
小人兒初識本心,可謂動情至極,腰肢扭動搖擺間,旖旎的情慾泛出快要糜爛的淫色。
“我知道。”
祁則親了親她哭泣不停的眼睛,轉了個身,將她抱在自己腰上。
黑暗裡,年年衣衫散亂地跨坐在祁則的腰上。
身下流水的蜜處收縮不停,被祁則腰間硬朗的肌肉刮過時有一種快要酥麻的快感。
小穴吐蜜般收合吸吮,在他身上留下迷亂的欲水。
祁則扶住她的腰,年年坐穩了,又覺得缺了些什麼。
她摸索到他胯下那根昂揚挺立的肉柱,對準自己身下渴求的那處,一寸寸緩緩吞下去。
方才吞進一半,祁則的手指突然收緊,年年疼得厲害,雙手撐在祁則的小腹,委委屈屈地哼他:“師父,痛,弄痛年年了。”
祁則悶哼了聲。
他腰肢往上頂了頂,托住她的小屁股,幾乎要整根插進去,道:“濕成這樣,這麼喜歡么?”
年年在祁則身上七倒八歪,她迷迷糊糊地點頭,身下被一下下操著,每次都頂上敏感的宮口,腿心發酸,快感層迭積累。
她抿著唇,努力不發出太過淫浪的叫聲,磕絆道:“師父……師父不喜歡么?這麼硬,要撐壞年年了,嗚……”
每說一字,祁則就狠操一下。
啪啪的抽插聲讓年年面紅耳赤,她渾身癱軟,被祁則抱在腰上拋弄吞吐。
濕淋淋的肉棒被抽出,又立刻頂回去,小小的肉穴被撐開翻弄填滿,她漸漸失了控制,幾次向後倒去,又被祁則抓住胸前跳動的雙乳拉回來親吻。
這一夜過的狂亂。
睡醒時日光正盛,已然過了晌午。
年年精神很好,但身體癱軟,有一種饜足的欣喜感。
她趴在祁則胸口,聽他心臟跳動的節律聲。
睜開眼,那修長如玉的手指纏了兩圈烏髮,一絲絲地捋。
“年年。”祁則知她醒了,低低地喚她:“滿意了?”
“嗯……”
年年臉很紅,耳朵尖都是淡粉色的。她害羞地躲在祁則胸口,但又嘿嘿笑了下。
一副偷吃得逞的壞樣子。
她問:“師父,你不生年年的氣么?”
“你昨夜表現得如此好,生你氣做什麼?”
祁則揉揉她的那對不安分的狐狸耳朵,直起腰,將纏在身上的小狐狸抱下來。
半軟的性器終於從她體內撤出,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大股大股的白濁從她穴口往下流,卻沒有很濃重的腥膻味。
可見採補的效果極佳,不像之前那樣浪費。
“雙修之事,情到濃處時效力最佳。若是兩情相悅,更是水乳交融,事半功倍。”祁則捏了捏年年的臉,與她解釋說:“師父還沒教,你就學會了,很好。”
年年被捏著臉頰,不痛,但總覺得很開心。
她親昵地蹭祁則的手指,許是得了靈力漲了修為,腦袋也靈光了不少。
她忽然問:“兩情相悅就能事半功倍?那師父能不能喜歡年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