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這兩字從祁則口中說出來,總透著一種格外嚴肅的意味。
靈山弟子下山,大都是學業有成、修為見漲,可以下山遊歷除妖,替天下解難,也為靈山增光。
那些愚昧蠢頓的弟子,也不過是當劍奴侍從伺候人,仍然以同門師兄弟相稱。
只有極少數犯錯難救的弟子,才會被‘趕下山’。
年年覺得自己兩種都不是。她獃獃地看著祁則問:“師父不是不許年年下山么?”
那夜她只知道祁則出關后狀似入魔,想生吃她的血肉,滿腦子都是逃下山。
如今真說要下山,反而不敢了。
“所以為師在問你,願不願隨為師下山。”祁則並不著急,他帶年年回屋,將她抱到被擦乾淨的椅子上,伸手順她快要炸開的狐狸毛:“慢慢想,想清楚了告訴為師。”
祁則的手掌寬大溫柔,動作極其細緻。
年年不禁發軟,心底生出一種窩在他懷中冬眠的渴望。
可她不是一隻野狐狸,不能睡飽了吃,吃飽了睡。
年年半眯著眼睛,任祁則揉弄著狐狸尾巴。
她慢悠悠地想,玉寰尊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無論是除妖殺人、還是閉關苦修,都不需問他人願意與否。
既然他問了,那答案就是她來定的。
所以,她說願意可以,說不願意也可以。
年年偷偷抬起一隻眼皮看祁則,向來清冷出塵的男人正低著頭,細緻地捋順絨毛,黃昏暮色在他的側顏綴上一層璨金色,靜默肅冷,有一種即將登仙羽化的絕世感。
“師父。”
年年甩了甩尾巴,勾住祁則的手腕。
祁則抬起墨色的眸子,此時含了淺淺的笑意,柔聲應她:“想好了?不著急,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告訴師父。”
年年捨不得辜負祁則一片好意。
“年年想……想和師父一起下山……”
她極小聲地說:“師父不許把年年丟山下。”
年年的聲音顫顫的,像是強忍住哭。那條狐狸尾巴越纏越緊,討好似的蹭。
祁則知道她從來不是一隻笨狐狸,心思清澈,只是學不會人族那些瑣碎事理,顯得傻了些。
“為師丟不掉你。”
祁則撓了撓她的尾巴尖,聽見年年呻吟般的低喘。
她嘗到情慾滋味後身體越加敏感,經不得祁則一點撩撥,很不像話。
祁則乾脆將她抱到膝蓋上,面對面看她。
“師父,別……”
年年努力挺起腰,生怕腿心的淫液染濕祁則的衣衫。
祁則的手順勢而下,自腰間往下撫摸,兩指分開嫩軟的肉唇,沾滿水液后一點點往裡插。
他插得很慢,指尖輕撫著媚肉往裡探。彎彎曲曲的肉褶被緩緩打開揉弄,快感細密上涌,直至叄根手指抵在她的深處。
祁則另一隻手攬住她的后腰,免得她掉下去。
“師父。”年年嗓音沙啞,一時間只想和祁則睡覺。
“噓。”祁則抽動手指,一下下插弄她的嫩穴,攪出水液將兩人的衣衫染濕,他低頭吻她說:“想不想丟一次?”
年年剛點頭,祁則便聽令般加快速度,直至她高潮戰慄。
年年趴在祁則胸口,嘴角流下的津液淌在他的前襟,濕噠噠的一大片。
身下的手指並未停止,抽出後轉向充血的陰蒂,幾下捏弄,她又快受不住了。
“要不要?”祁則問。
年年在快感的巔峰,隨時溢滿崩潰的邊緣。
她知道自己該忍耐,該聽師父的教導。可這太舒服,她又捨不得。
“要……”年年啜泣著擺動腰肢,穴口一張一合地將祁則的手指吞進去:“年年錯了,年年忍不住,嗚嗚,師父……師父給年年……”
祁則並不磋磨她,指甲輕刮那枚肉粒,懷中的小姑娘仰起脖子呻吟,臉上欲色妖媚,氤氳著眸子看他。
她太放縱了。
但祁則沒訓她。而是將她摟進懷裡,一下下慢慢地撫。
“為師丟不掉你。”祁則拉開濕透的前襟,露出被她畫了血咒的胸膛,將她的耳朵貼在正在起伏搏動的心口:“若是沒了你,它便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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