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於白曉曉來說確實是痛苦大過於歡愉,雖然甬道被他的巨物被迫撐開,但是依舊容納不了他的尺寸,每當肉棒抽出,再重新插回時,她都痛的渾身發顫,唯有龜頭頂插花蕊時的酸麻觸感,才讓她有一絲絲的快慰。
可比起發出的嬌喘聲,更讓她羞臊的是,此刻在肏她的雖然是她的合法丈夫,可真正說起來,除了那晚以外,他們連手都沒牽過,現在卻在坐著這麼親密的事情,她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她體內進出,也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凸起的肉筋,擠壓磨蹭著她穴內的軟肉。
聽到傅希在她耳邊發出的粗喘聲,她越發覺得羞臊不已,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只得將頭偏向一邊,埋在枕頭裡,而身體卻在承受他,一次強過一次的衝撞。
忽而,炙熱的氣息在她耳邊散開,傅希雙唇貼著她耳畔,啞聲道:“曉曉,看著我,感受到我在你身體里了嗎?它在裡面動呢,你摸摸。”
說罷,傅希拿起嬌妻嫩白的小手,撫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而後惡意的深頂進去,那肉棒的形狀,隱隱在她肚皮上凸顯,手心處感受到傅希分身的形狀,白曉曉驚嚇不已。
慌忙想將手拿來,卻被傅希牢牢抓著不放,他聳動著腰身,快速的抽插著她的軟穴,讓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慾望在她體內進出抽插。
不光感官受到刺激,白曉曉嫩穴更是被他戳的越發酥軟,她自己也能感受到,甬道里沒有剛才那般繃緊的厲害,而是越發濕潤柔軟起來,只是手心下的感受,卻將她嚇到不行。
傅希每每深插進去,肚皮都被頂起,似乎隨時能把她戳壞一般。
她實在害怕,轉過頭淚眼婆娑的望著傅希,帶著嬌媚的喘息聲哭求道:“嗯~~傅希~~不要~~太深了~~會壞掉~~輕一點~~”
傅希望著嬌憨可人的白曉曉,在她身下被肏的淚眼汪汪,更是熱血沸騰,分身竟又漲大了幾分。
他拿著白曉曉的手,輕輕按下去,讓她更近一步的感受他的慾望,輕聲安慰道:“不會壞掉,這裡耐操著呢,你聽聽是不是越肏你的淫水越多,你的騷穴也吸的我越來越緊,根本捨不得讓我出去。”
白曉曉聞言,粉盈盈的小臉,瞬間紅似霞飛,她第一次聽傅希說葷話,且還是在狠插著她穴的時候,儘管她聽的羞臊不已,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她甬道不受控的收縮起來,蕊芯瘋狂的分泌著淫水,順著兩人交合處的肉縫流下,在他頂插時,被搗的飛濺,噗嗤噗嗤的干穴聲,越來越響。
察覺到嬌妻的變化,傅希似是明白了什麼,插起穴來更加賣力,手掌也漸漸鬆弛的遊走在她嬌軟的酮體上,拇指劃過她挺翹嫣紅的小乳尖,傅希聲音低啞道:“曉曉的乳尖好像異常敏感,那晚我捏著你乳尖的時候,你淫水就像泛濫一樣湧出,流到的肉棒上,其實那晚你早就醒了吧,卻還裝睡任由我肏。”
一個乳尖被他拇指按壓揉搓,另一個乳尖被他俯下身,伸出舌尖輕輕舔弄,然後順著乳暈,划著圈圈。
她乳頭本就敏感的不行,現在肉穴被他狠插著,兩個乳尖又被這樣玩弄,快感頻頻輸送至全身,白曉曉爽的頭皮發麻,大腦一片空白。
卻還下意識的反駁:“唔~~我沒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嗯~~不行了~~快停下~~~傅希~~求求你~~”
白曉曉此刻求饒,卻不是痛的難忍,其實在傅希的肏干撩撥下,痛感早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快感,和自慰的感覺全然不同,這種近乎滅頂的快感,讓剛破身的白曉曉根本承受不住。
她雙手無意識的攀在傅希肩膀上,實在受不住,指尖在他肩頭背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划痕。
“你的騷穴把我吸的這麼緊,我根本抽不出來,也停不下。”傅希說罷,便張口含住嬌妻,漲成殷紅色的乳尖,含在口中用力吸吮舔裹。
另一個手離開乳房,劃過小腹遊走到兩人交合處,用指尖將早已被刺激的充血凸起的小陰蒂捏起,時輕時重的揉捏。
他現在肉棒跟本不抽出嬌妻的嫩穴,只將龜頭抵在花蕊處,挺著腰身重重的搗戳,想將剩餘的棒身也擠到她穴內。
可無奈,她畢竟還是第一次,蕊芯處太緊,雖然已經被他龜頭搗的酥軟,可仍舊是擠不進去,但僅是蕊芯處的軟肉,在他狠插下,瘋狂的吸著他的龜頭的快感,已經讓他沉淪不已。
而白曉曉在他幾重刺激下,嬌軟的身軀更是承受不住,她顫抖的似過篩一般,雙眼根本睜不開,扭著腰身想要逃,身子卻已經被他狂插之下,抵到了床頭,根本沒有躲避的餘地。
“啊~~停~~快停下~~我不行了~~嗯~~嗯~~要死掉了~~傅希~~不要~~不要捏那裡~~~”
她從不知道自己的陰蒂,會這樣敏感,在他指尖的蹂躪下,她已經小泄了幾次身,因為甬道的軟肉縮的實在太頻繁,她感覺自己被傅希肏的快要陰道痙攣了。
可她越求饒越哭喊,傅希卻肏的越狠,在床上的傅希,實在和床下溫潤如玉的傅希判若兩人,他的侵略性實在太強,她感覺自己在床上,只是他的俘虜,任由他折騰肏干,根本沒有半分反抗的餘地。
“怎麼?捏這裡你不是很爽嗎?不然為什麼會抖成這樣?你知道嗎?你的淫水現在被我插的流的到處都是,連我手上都被濺的濕漉漉,你要看看嗎?”傅希鼻尖抵著嬌妻的鼻尖,聲音曖昧沙啞。
“我不要~~嗯~~啊~~要......要到了~~~啊~~”
一瞬間,白曉曉眼前霧茫茫一片,身子像被拋到了雲端,渾身如過電一般,快感從陰道傳送到四肢百骸,她身子此刻似一灘春水般軟綿無力,下意識挺起腰身,去貼近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