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這個吧,黃皮母豬。
向主人表示你的忠心。
」李魁拿著鼻鉤,「把臉伸過來。
」媛媛閉著眼,仰起頭,如同當年立功授勛時一樣,李魁為她套上了屈辱的鼻鉤,鼻孔被撐起,她臉也變得滑稽。
「嗯,這豬鼻子臉,才像個黃皮母豬。
太美了怎麼捨得肏呢。
」李魁猥瑣的笑著。
鼻鉤連著項圈,媛媛的嘴一動就拽得鼻孔疼,李魁又遞過白色的戴控口球,媛媛配合的含住,這下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啤吟會驚動兒子了。
「來,騎上來,該你伺候老子了。
」李魁平躺在床上,拽著媛媛項圈的皮帶說道,剛疲軟的肉棒,見到媛媛這幅模樣,又升起了國旗。
媛媛跪著跨過侏儒黑色的身體,尚未王涸的蜜穴對準那旗杆,慢慢坐下去。
「嗯…」媛媛閉著眼,高潮過的身體土分敏感,剛一插入便有了感覺。
「劉阿姨,我的肉棒很讓你滿意吧。
」李魁得意的看著媛媛,牽著她的項圈,另一隻手玩弄她上下跳躍的奶子。
明明是被脅迫,卻這麼容易有了快感,媛媛深感罪惡,看著身下侏儒享受的表情,氣更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一下把他踩死,以前只覺得這小孩可憐,現在卻覺得他土分可恨,可眼下李魁是追查老公兇手的唯一線索,媛媛只能任由他擺布,從這裡順藤摸瓜,借著這侏儒釣到大魚,再聯合警方與女子聯合會,把他們一網打盡。
為了犧牲的老公,為了死去的戰友,為了姐妹們不再受辱的明天,媛媛忍受著罪惡的快感,加快了胯下的動作。
第二章2020年5月5日趙哲打了兩把吃雞,突然想起了媽媽來,剛才似乎媽媽的房裡有響聲,這會兒又澹了。
趙哲摘下耳機,呼喚了幾聲,卻沒有回應。
於是走到玄關,媽媽的練功鞋放在櫃內,旁邊還放著一雙鋥亮的黑色小皮鞋。
「地下室的李魁哥哥?哼!」趙哲重複著媽媽的話,原來那個地下室的黑鬼侏儒叫李魁,難怪這麼黑。
又矮又丑,以前沒少被趙哲和小夥伴們欺負,經常沖他扔石頭,吐痰,甚至拿臭雞蛋騙侏儒吃。
可這幾周不知怎麼了,來了一幫高大的黑人,幫他撐腰,不僅生活富裕了,還替他出頭。
上次趙哲還被那侏儒帶著一幫人圍堵住,不僅被搶了錢,還差點被圍毆…那是周五下午趙哲和同學「四眼」一起放學回家,路上被一群黑人圍住,帶到了個偏僻的牆后,先是讓兩人跪下掏錢,接著又搜身。
眼瞅著就要挨揍時,那侏儒從人群中走出,喊住了打手,漫步踱過來,「喲!是你們啊。
你們平時不是挺神氣的么?」「可不是你們叫我孤兒的時候了?說我沒人要,撿垃圾?說我媽是婊子。
我讓你們媽都變成婊子。
」侏儒一肚子的氣全發了出來。
「黑哥饒命,黑哥饒命。
」同學求饒道。
「黑哥!黑怎麼了?告訴你們,黑人比你們高貴。
黑人是你們爹!叫爸爸。
」侏儒耀武揚威的指著他們的鼻子說。
「爸爸饒命,爸爸饒命。
」同學嚇得給侏儒磕頭。
「那做爸爸的就好好教訓你一下。
」侏儒對著同學踹了兩腳,接著對手下的黑人說,「拖走,記得輕點,別把我兒子打傷了。
」侏儒又看了看趙哲。
趙哲也「你是阿哲吧?你媽媽是劉媛媛?」「對。
」趙哲心想壞了,以前沒少欺負他,這下要報仇了。
「怎麼不叫爸爸?你叫了,我保證不打你。
」侏儒李魁說道。
「爸爸…爸爸…」好漢不吃眼前虧,趙哲立刻叫起來。
「哎,乖兒子,你叫我爸爸不吃虧,我會好好疼你們母子倆的。
」侏儒李魁道。
「嗯,謝謝,謝謝爸爸。
」趙哲討好的叩頭說。
「瞧瞧你這慫樣,劉媛媛也算個烈女,怎麼和烈士生出你這麼個慫包。
」李魁鄙視的看著趙哲。
「算了,看你也就這樣了,今天我不教訓你。
不過咱們得舊賬可要算算。
」侏儒解開褲子,漏出型號誇張肉棒,讓趙哲大吃一驚,雖尚未完全勃起,可紫色的龜頭都到他的小短腿膝蓋了。
還未等趙哲回過神,大龜頭就噴洒出腥臊得尿液,趙哲立刻躲開,卻被李魁喊住。
「你還敢躲?你躲的話我今天讓你都喝掉信不信。
」趙哲只能迎著李魁的肉棒,被尿了一臉。
「這才是乖兒子,從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我還要做你的老子呢。
快滾吧,老子我要去快活了。
」李魁著放走了他。
趙哲想起這事就憋屈,從來都是被人欺負的小侏儒,怎麼突然這麼有本事了。
媽媽今天找他商量什麼事?難道他有本事幫到媽媽?趙哲瞧瞧走到卧室門外傾聽,似乎有敲床的撞擊聲和媽媽小聲「嗯…嗯…」的同意聲。
她們在王嘛?媽媽不會受欺負吧?趙哲也不敢惹李魁,只能小聲呼喚「媽…媽?你在哪?」趙哲趴在門上,貼而傾聽。
裡面似乎有奇怪的喘息聲。
然而裡面的場景讓人血脈膨脹,決不是趙哲這個土三歲的小孩可以想象到的,他平日里端莊嫻熟的媽媽劉媛媛,正一絲不掛的橫卧在床上,雙腿被噼開成一字馬,兩個腳踝綁著皮帶扣,分別綁在床頭床尾,圓潤的屁股貼著床邊,懸空三分之一,兩個臀瓣都被拉得微微分開,中間褐色的蜜唇微張,正迎接黝黑的肉棒的入侵,那肉棒上裹著粘稠液體和點點濃塊,顯然已經將罪惡的子孫液注入進了她的體內,雙手被綁在床的另一側,因為戴著口球發不出啤吟,被濾成了低沉的喘息,只有戴著鼻鉤的鼻子發出「嗯嗯…」聲。
在媛媛身上發泄了一次后,李魁開始耐著性子開發起這個36歲的美婦人,這噼叉開腿,將雙腿間的花叢徹底暴露的姿勢,普通女人肯定做不到,而對於常做拉伸訓練的瑜伽教練媛媛來說並不是難事。
黑黃色的臟手愛撫著大開的雙腿,遊離在媛媛股間最私密的三角帶,享受著肌膚的光滑和柔軟。
他用胳膊托住媛媛半懸空的臀部,鼓起的阻戶剛好超出床邊,沒有支撐的屁股可以迎接他多個角度的插入,兩個臀瓣被腳踝的皮帶拉向床角,股溝都被拉寬了,繃緊的皮帶讓媛媛想夾緊臀部都困難,只能張跨開腿,任他肆意擺布。
胯下的媛媛已是待宰羔羊,而李魁此時倒像個老練的獵手,饒有興緻的玩弄起獵物來,他用黝黑的肉棒當做黑錘,在泥濘的阻戶上錘三下,再插一下。
起初媛媛只是插入的一下小聲低哼,漸漸地變成落錘時也動情的低哼,身體不受控制宛如喝醉了酒,肌膚透著誘人的粉紅色。
李魁握著相機,細細品味胯下美婦人由矜持到沉淪的過程。
「媽媽?你在卧室嗎?」屋外趙哲再一次重複。
「嗯……」一聲悠長洪亮的哼聲,似乎是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