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魁的父親根本不愛他母親,逼迫母親做雞賺錢。
而李魁的父親不是賭博就是嫖妓。
李魁一歲多時父親賭博欠了巨債,為了躲債而失蹤了。
而母親也染上重病,沒過幾年也去世了。
苦命的李魁將家裡的東西漸漸賣光,只能睡在天台以乞討,偷盜和撿垃圾為生。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直到那天「她」來了。
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古怪女人如神一般降臨在他面前,給絕望的世界打開了新的大門。
那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黃昏,李魁正在路邊撿垃圾,發現垃圾箱已經被人翻過了,搖頭嘆了口氣,恰巧媛媛下班回家碰見。
「沒了嗎?我家裡還有一些,來家裡拿吧。
」媛媛沖李魁說道。
「額,好…我就不進去了,您能幫我拿出來嗎?」李魁說。
「你是怕阿哲欺負你吧,放心,他還在上學呢」媛媛微笑著,「其實你也應該上學,唉~」對於鄰居李魁,媛媛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媛媛的家庭情況也並不富裕,她和老公都曾是軍人,因為孩子需要人照顧,媛媛早早轉業進了社區工作,轉業第二年老公就因參加援非維和行動而犧牲。
作為烈士的遺孀,媛媛沒有以此為由博取同情,也沒要過多的撫恤金,而是自食其力做了兼職瑜伽教練,瑜伽事業漸漸有氣色,索性辭去了社區的工作,安心做教練,母子二人相依為命,日子過得還算湊合,然而想救濟李魁就有些困難,媛媛只能幫李魁在社區申請了一個地下室暫且住下,隔三差五的給送點東西,雖然是杯水車薪,但李魁已經感激不盡了。
「我還是不進去了,我臟。
」李魁看著自己的臟手說道。
他的手背是黑色,手心原本有些泛黃,而由於長年不洗,也變成了黑色。
媛媛明白李魁的自卑,沒有再說更多,從家裡拿出了廢紙箱和塑料瓶遞給李魁,接著又送了些點心。
些許施捨雖改變不了命運,但對李逵來說,媛媛就像菩薩般慈悲,天使般溫柔,光芒照在心裡暖洋洋的。
李魁拿著點心,感激的熱淚盈眶,對著媛媛深深的鞠了一躬,媛媛嫣然一笑,轉身離開。
李魁望著媛媛的背影,嘴裡念叨著感謝,眼神卻邪惡的模樣,貪婪的掃射著媛媛粉色長裙包裹下的裊娜身材,最後聚焦在了那左右晃動的大屁股上。
「她是一個不錯的獵物,為什麼不征服她呢?」身後傳來一個古怪又沙啞的聲音,李魁轉身,只見一個身著米色風衣的高挑女人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後不到半米的位置,穿著釘子般細根的高跟鞋貼近卻沒有聲音,她是怎麼做到的?寬大的風衣直到腳踝,把女人的身形完全遮住,蓬鬆的裙擺甚至蓋住了纖細的高跟鞋,如同漂浮的鬼魅一般。
李魁向上仰望女人,自己的身高堪堪到她胯部,耀眼的陽光從她的長發后射來,逆光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光芒萬丈的樣子宛如女神。
「你想征服她吧?為什麼不去呢?」女人發出與氣質不符的蒼老聲音,彷佛喉里吞了個核桃,咽不下又吐不出。
「我…我不行。
」李魁低頭小聲說。
「真丟人啊。
為何要如此卑微?是你身上有黃種奴性血液的原因嗎?我在你的眼神里讀到了渴望,你渴望得到她吧?」女人不曾低頭看他,一直高傲的凝視前方,甚至說話嘴唇也沒動。
得到她?李魁只有在深夜,擼著自己的雞巴,意淫的時候才敢這麼想。
「我…不能。
」「可憐的孩子,似乎這悲慘的環境壓抑了你的本性,多虧邪神庇佑,讓我遇見了你。
」女人說道。
「庇佑?」「沒錯,雖然你是個可憐的雜種,但你身上也流著高貴的黑人血液,同樣是邪神的子民。
」女人像一尊凋塑,巍然不動的站著。
「讓我們聊一些有趣的事吧。
不想帶我去你的棲息地嗎?」李魁不知突然哪裡來的自信,帶著女人進了自己晚上睡覺的地下室。
女人厭惡的打量著四周,屋裡家徒四壁又阻暗潮濕,牆上有蜘蛛,屋頂掛蝙蝠,角落裡還有餓死的老鼠屍體。
女人被屋子的味道嗆得咳嗽了幾聲,然而卻發出另一種尖細的聲音。
李魁席地而坐,這才看清女人的樣貌,勾魂攝魄的慘白肌膚毫無生氣,在昏暗的燈光下甚至有些發青,而嘴唇卻如飲血般紅艷,好似一個化了妝的藝伎。
「雪女?」李魁腦海里突然想到了j國恐怖的傳說,嚇得又找出手電筒來照亮。
「噗呲」女人聽了李魁的話,捂著嘴笑了笑。
李魁揉了揉眼睛,仔細看著女人姣好的容顏,端莊清秀,雖然氣質滲人,可五官卻無比精緻讓人感到舒服,好像在哪見過,又問道「你是模特吧?」李魁飛快的回憶著,沒錯,這女人是個模特,幾年前在自己偷來的一本雜誌上,封面就是這個模特,雖然名字不認識,但名氣應該很大,T台皇后級別。
腿長腰細,胸挺臀翹,尤其是清冷的氣質,似乎全世界都不放在眼裡,真讓人心痒痒的想征服她於胯下,整整一個月,李魁天天抱著雜誌對她狂擼不止,若不是後來雜誌被人搶走,李魁怕是小命也要擼沒了。
今天見到本尊,除了「美若天仙」李魁還真找不出什麼詞來形容。
可仔細瞧這模特有明顯變化,豪乳比雜誌上漲了好幾個杯,甚至比隔壁豐滿的媛媛還大,與苗條的身材有些不相稱,若不是乳托固定,她恐怕撐不住這對豪乳,如今她的身材已不能用性感形容,色情更加合適。
女人依舊清冷高傲,但又與雜誌封面的氣質不同,李魁也說不出差別在哪。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解開了風衣。
裡面竟然真空著只穿情趣內衣,雙手無法掌握的一對豪乳被棕色無肩帶的皮質乳托撐起,粉嫩的乳頭上各別著一個半月型的乳環,無肩帶的乳托從三面伸出綁帶連著乳環,固定住乳頭的位置和形狀。
女人的頸部戴著四公分寬的棕色皮質項圈,項圈前的圓環伸出一條頸帶向下垂埋藏進雙峰間深邃的溝壑中,吊起無肩帶的乳托。
沉甸甸的雙峰微微顫動,真擔心那頸帶不堪重負斷掉。
筆直的長腿上套著黑色透明絲襪,腰間的吊襪帶連著襪口的蕾絲花邊,超薄的絲襪被拉展沒有一絲褶皺,宛如第二層皮膚緊貼在纖細的雙腿上,腳踩黑色帶著五公分防水台的魚嘴高跟鞋,露出的左腳腳趾還戴著一枚綠寶石戒指,寶石內坐著一個山羊頭的黑色怪獸。
絕色的尤物穿著情趣內衣站在面前,李魁貪婪的盯著那女人,彷佛少看一眼就會死一般,眼睛在她身上生了根,連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