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雪風花(全) - 第19節

天剛剛黑下來,王完活以後我和幾個「閑雜人等」圍坐在休息室里閑聊,這時那對大學生推門進來,說呂遠點名叫我去,還讓我脫掉工作服,換上平常的衣服。
旁邊幾個雜工馬上露出羨慕的眼神,其中一個故意問是不是要我去參加「百花齊放」,兩個女生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反正沒叫你,瞎操什麼心?」換好衣服,兩個女生引我來到演出廳。
呂遠正在跟賓客們寒暄,見我進來,指了指旁邊一處桌椅,我們三個便過去落座了。
我環顧一圈,演出廳里搭起一個T台,周圍已經坐滿了人,大部分是男人,老少都有,意外的是還有幾個女人,而且這幾個女人都坐在靠近T台的位置。
進來之前,身旁的兩個女生都很興奮,可見到這種場面竟有些局促,特別是發現周圍不斷有男士向他們使眼色,兩人小聲商議是不是該離開。
我問她們今晚到底要王什麼,其中一個笑眯眯的說:「這個啊,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東西。
」「什麼東西?」「今晚這裡所有的女孩兒都會上T台走秀,一個個給你們這些色男人看,就好像大展銷一樣,誰看上哪個可以就可以跟媽媽桑出價,出價最高的就能……你懂的。
所有的女孩兒都來了,所以叫『百花齊放』。
」聽她一說 我腦子裡嗡嗡作響。
「那呂遠叫我來王嘛?我可是哪個都買不起。
」「我們怎麼知道?大概是讓你見見世面吧。
」靠!呂遠到底怎麼想的?姐夫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保證我遠離風月之地,他竟然讓我出席這種場面?我看著呂遠的背影,他正跟一個五土多歲的老頭說話,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王什麼。
我又問兩個女生:「既然是『百花齊放』,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裡?」另一個女孩噗哧一笑說:「我們只是兼職的,本來都不讓進的,托你的福,呂老闆讓我們陪你坐一下,還答應單獨付我們錢,我們才能進來看看。
」說著她的臉蛋紅紅的,竟有些含羞,「要是一會兒你看得激動,想要動手動腳……」說到這裡她竟扭臉看向T台。
我心裡一動,難道她還會因此而害羞嗎?這時另一個女孩兒卻很大方的拉起我的手,直接放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掌心立刻傳來微涼絲滑的絕美觸感。
「你可一定要動手動腳哦,這樣我們才好跟呂老闆要錢。
」媽的!我真為自己的定力感到可恥!怎麼手就是挪不開呢?既挪不開,又不敢動,我也太他媽沒用了!為了避免被兩個女生看到我的窘態,被她們笑話,我只好轉移話題:「這裡不是天天做生意,呂遠怎麼想出這種主意?」比較害羞的女生倒是非常愛八卦,對我說道:「據說今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女人。
」「什麼女人?」「就是這裡的頭牌啊!」她說起話來神秘兮兮的,「那個女人據說是國色天香,但我們從來都沒見過。
人家有單獨的化妝間,來去都走單獨的通道,轉車接送,除非是大人物,別的客人一律不接,所以會所里的人除了呂老闆,誰都沒見過她。
聽說今晚呂老闆特意安排她出來走秀,才搞成這樣的排場。
你看那些色男人,大部分都是來看她的。
」我再次環顧四周,的確有不少看起來就頗有來頭的人,這些人大都散落在會場各處。
經她這麼一說,我的興緻提了起來,也想見見那位頭牌的廬山真面目,雖說我肯定是買不起的,看看也好啊!想到這裡我的小弟弟不由得一陣激動!呂遠想得真周到,還給我安排兩個女孩兒。
我的右手已經不自主的撫摸右邊女生的大腿,她肯定經常被人這樣摸,絲毫不在意。
我興奮起來,膽子也大了,伸出左手摟住左邊女生的腰肢,那女生還真有些害羞,輕輕推了我一把,小聲說:被看到了。
話音剛落,演出廳里的燈光突然暗下來。
我把左邊的女生重新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說:「這下沒人看到了吧。
」說罷故意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左手直接伸進她的衣服里,一把捏在她不算豐滿的胸脯上。
「哎!你怎麼……」話沒說完,我的手指已經鑽進胸罩找到乳頭撥弄起來,女生的話立刻變為低聲嬌喘。
不知道為什麼,右邊那個頗為主動的女生倒提不起我多少興趣,反而是這種容易害羞的、比較矜持的女生,讓人容易產生欺負她的慾望。
她越羞越拒,我就越想凌辱她,手上毫不客氣的搓揉起她的小奶子。
那女生倒沒再拒絕,依偎在我懷裡低聲喘息。
這時幾台聚光燈白花花的光線都集中在舞台上,會所的媽媽桑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到T台中央致辭。
這個女人做事說話都落落大方,怎麼都看不出是做這行的,就好像書香門第出身的企業高管,不得不說這一行里真是藏龍卧虎。
媽媽桑說了些歡迎和客套的話,接著宣布「百花齊放」正式開始,演出廳里飄蕩著曖昧的音樂,所有男人(包括部分女人)立刻變得專註起來。
我跟他們一樣,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興奮從胸口流向全身,這大概是雄性動物狩獵的本能吧!我一把將右邊的女生也摟過來,手伸進衣服里去揉她的奶子,心想反正是呂遠付錢,不玩白不玩!右邊的女生沒穿胸罩,胸部也更豐滿一些,捏在手裡又滑又軟,非常過癮。
我放開左手,左邊的女生趕忙把衣服拉下去,可我的左手直接解開了她的褲子,鑽進她的內褲里直接撫摸小穴。
「你怎麼這樣?嗯……」你越是不願意,我就越要欺負你!相信她們接過的客人跟我有一樣的心態吧,喜歡把最過分的加諸於最可憐的。
女生掙扎了幾下,幸好T台下光線昏暗,別人輕易看不到我們的動作,她越掙扎反而越容易被人發現。
很快她就放棄了,雙手拉著我的衣角,喘息著強忍被摸小穴的羞恥與快感。
右邊的女生看到我的行為,只是笑笑,若無其事的看著T台。
很快,會所里的「姑娘們」一個個登台,觀眾們的心也隨之提了起來。
那些女孩兒打扮得或清純或時尚,有的穿素色長裙,有的穿緊身窄裙,環肥燕瘦、各有千秋;或是裊裊婷婷,或是千嬌百媚,她們盡情展示著自己的美麗、性感和婀娜。
她們不只是來回走一遭,一雙雙美目頻頻顧盼,一道道流波飛轉,一行行青鳥傳情,直看得人眼花繚亂,頗有應接不暇之感。
台下定力不好的不停喝水,稍強一些的露出莫測的笑容,不知在怎樣分析眼前經過的女子。
風月老手們則面無表情。
百花凌亂無人顧,候至花王才是春。
我呆在這裡,一是想飽飽眼福,特別要見一面頭牌的風采;二是被身邊兩多嫩花吸引。
她們雖然不算出眾,但勝在青春年少,她們的身體自有一番味道。
而且我好久沒有如此肆無忌憚的撫摸女人了!雖然妹妹比她們美麗得多、稚嫩得多,可跟親妹妹親熱總會有些心理負擔,跟這兩個女孩兒不但完全不用客氣,而且摸得坦坦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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