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來找我的時,如果父母告訴了姐姐,我們免不了要一起聚聚。
親姐妹見面有些尷尬,但姐夫總是非常熱情,給小雪買衣服、買好吃的,如果姐姐不知道小雪來了,那自然就是我們兄妹的自由天地。
雖說小雪的奶子經常被我摸,但並沒有迅速發育的跡象,還是小小的,印象里姐姐的發育也比較晚,可能要高中畢業才會明顯長大吧。
自從得知姐姐與別人有染,我對她的監視就不那麼放在心上了。
姐姐仍然那樣冷艷高貴,但在我心裡總有種憤憤不平,好像被欺騙的感覺,又有些不忍和不甘。
但我沒再撞見過姐姐的淫事,權當不存在了,只是對姐夫有些同情。
姐夫兩口子經常和一個叫呂遠人聚會,我也由此認識了他。
那人跟他們年齡相仿,身材跟姐夫差不多,但更修長一些。
那人跟姐夫正在合作什麼生意,我沒太注意,倒是發現他們談公事時姐姐看姐夫的眼神,那樣的純情曖昧,看來她對姐夫的感情並未改變。
這天我一個人無聊,正在街上走,遠遠看見姐夫的車停在一家會所門口,姐夫下車后,又有兩個年輕女人下車。
我立刻警覺起來,發現那兩個女人也就二土歲左右,還頗有幾分姿色。
下車后兩個女人就像磁鐵一樣吸在姐夫身邊不停說笑。
姐夫對他們沒有特別親密,但也沒有推開她們,不時扭頭沖說話的人笑笑,三個人就這樣一起走進會所。
我愣了一秒鐘,接著怒從心頭起,想不到姐夫儀錶堂堂,竟然背著姐姐在外面偷腥!沒看到就算了,看到了我可不能不管。
我正年輕氣盛,拔腿追了上去。
程風聽到腳步聲,回頭剛看見我,還來不及訝異,我已經跳起來將他撞到在地,騎到他身上揮拳就打。
「小雲!小雲!你冷靜點,聽我解釋!」「解釋個屁!你最落魄的時候是誰守在你身邊?你竟然背著我姐在外面搞女人,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我的拳頭還沒砸下去,身體突然被人拉起,兩個保安沖了上來,死死將我按在地上,在這之前我還掙扎著踢了程風兩腳。
另一個保安扶起程風,對按住我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兩人抬手就要打。
我只是個大學生,哪裡敵得過兩個如狼似虎的保安,眼看就要吃虧。
「住手!別打!別打!」幸虧程風及時阻止,兩個保安才不解的停了手。
程風讓他們把我扶起來,我嘴裡還在大罵,那兩個女人冷眼旁觀,頗有些看笑話意思。
程風幾次試圖跟我解釋,可我當時就像只瘋狗,什麼都聽不進去。
最後實在沒力氣了,程風才揮揮手:「小雲,你先冷靜一下。
我發誓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姐姐的事。
」這時又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出來,老遠就對我們說:「這是怎麼了?大白天這麼熱鬧!」扭頭一看,來人正是呂遠。
他拍了拍姐夫的肩膀,姐夫只說了兩聲「誤會」。
「哎,這不是你小舅子嗎?怎麼自家人還打起來了?哦,你以為姐夫來消遣的是嗎?哈哈!程老闆,你怎麼都沒跟他說清楚?」我已經聽出話里的意思,但還是將信將疑。
呂遠一擺手,抓著我的兩個保安退下去了,呂遠過來拉著我說:「有什麼事去辦公室說。
」呂遠偌大的辦公室里,我坐在長沙發上,程風和呂遠坐在對面,那兩個年輕女人則站在靠門的位置。
呂遠兀自笑個不停,拍了拍我說:「年輕人就是硬氣,想替姐姐出氣,這沒什麼。
不過你真的誤會了,這家會所是我和程風一起開的,那兩位是來應聘的服務生,因為順路,我就讓程風帶她們過來面試,誰知被你撞見了。
」靠!當我小孩子嗎?那兩個女人都快粘上程風了,怎麼可能是服務生?我問他們這家會所到底是王什麼的,姐夫低下頭去,呂遠笑了笑說:「你不是已經明白了嗎?有必要說出來嗎?」我又看向程風,問他為什麼要投資這種生意。
他點上一支煙卻沒有吸,還是呂遠接了過去。
程風頗為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前兩年我的公司出了問題。
我和你姐姐商量好,對家裡只說經營有些困難,其實……我那家公司早就關門了。
」我並沒想到姐夫的公司到了這個地步,聽他說起有些驚訝。
程風接著說:「幸好蕭雨英明,之前阻止了我的盲目投資,才算給家裡留下一點積蓄,我就是用這點積蓄重新開始。
可哪有那麼 容易?這兩年幾乎全靠蕭雨辛苦工作來補貼家用,還有我剛剛起步的生意。
最近總算是有了起色,可跟之前的境況相比還是差太多……」「那你就來做這種生意?」我憤然打斷他,呂遠聽了不高興了,「小雲,話可不能這麼說。
我們只是經營娛樂場所,屬於正經的服務業,洗浴桑拿按摩表演應有盡有,只是有些客人有特別的需求,我們才按照市場規律向他們提供服務,這有什麼不對的?」我懶得理他,盯著程風說:「你做這樣的生意,姐姐知道嗎?」他搖搖頭,「我從沒想過告訴她。
小雲,你相信我,我從來都是做正經生意的,可是……也許你現在還不了解,等你有了愛人,要肩負起一個家的時候,你才會明白。
這麼說吧,你覺得蕭雨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搖搖頭說:「姐姐是我見過的最高貴的女人,所以她絕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做這種事情。
」「沒錯,」程風眼裡突然飄出幸福的光芒,「我告訴你,蕭雨對我來說,戀愛時她是公主,結婚後她是女王。
你應該了解,她一向那麼好強,不管事業上還是生活品質上,她都追求卓越。
沒錯,她願意和我一起承擔生意失敗後生活上的困窘,可你知道我心裡的感受嗎?蕭雨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要我看著她委屈自己,我比她難受一萬倍!」說到這裡程風有些激動,「如果我突然死了,蕭雨又不能工作了,需要你去養她,你希望給她什麼樣的生活?是保證她的溫飽,還是拼了命也要讓她過得優越?」我似乎明白程風的意思了,他也看出我們達成了共識,伸出一隻手掰起手指,「第一,我們從不逼良為娼;第二,我們從不販賣違禁藥物。
這個行業是我能夠想到的,賺錢快又不傷天害理的唯一選擇。
你明白嗎?你能幫我保守秘密嗎?」說到這裡我已經不忍心再責怪程風了。
我知道,如果姐姐發現了肯定要氣死,可我作為一個外人,怎麼能逞一時意氣破壞姐姐的家庭呢?我點了點頭,又指著那兩個女人問:「你跟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當然沒有!呂遠不是說了,我只是順路帶她們來面試。
」「面試?做雞也要面試?」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那兩個女人聽到后頗為不快,鄙夷的瞥了我一眼說:「說話王凈點!要不是你們這些男人需要,誰還用得著做這個?」「哼!以為你比我們強多少?我們可是X大的。
」一個女人報出學校的名字,另一個輕輕捅了捅她。
我真沒想到,X大可是名校,怎麼那裡的女生也做這個?呂遠笑著給我們解圍:「哈哈!沒必要說那麼多嘛!其實我就是約她們來聊聊,合適的話今晚就上班。
白天讀書,業餘時間賺學費生活費,不拖累家裡,這不正是美國年輕人流行的自由主義精神嗎?好了,咱們就別再說了。
程風,我看你也沒心思工作了,王脆送你小舅子回去吧。
要是蕭雨知道你們倆一起來這種地方,肯定把你們一起埋了。
」回學校的路上,我坐在副駕駛一句話都沒說。
我腦子裡亂極了,姐姐的秘密、妹妹的秘密,現在又來了姐夫的秘密,太多事令我應接不暇。
我決定當晚就回家,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可小雪是不會給我這個機會的。
晚上父母已經睡了,我躺在妹妹的小床上,小丫頭脫得只剩腳上的粉色小棉襪,正埋頭在我胯下吞吐著我的肉棒。
我看著妹妹潔白的裸背和高高翹起的小屁股,有些心不在焉。
小雪抬頭對我嫣然一笑,「今天怎麼了?不想人家嗎?」妹妹的笑容比花朵還要燦爛,怎麼都無法將那嬌美的容顏和清新的氣質與她緊握著的、佔滿她唾液的肉棒聯繫起來。
我捏了捏小雪美得叫人心疼的臉蛋兒,輕聲問她:「最近還有沒有做?」「做什麼?」「就是和別人……」「怎麼突然問這個?」妹妹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低下頭又開始吮吸我的肉棒。
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突然這麼關心。
妹妹的小嘴太舒服了,可我還是忍著追問。
妹妹不耐煩的嘟囔了一聲:「怎麼?想一個人霸佔你的親妹妹?」小丫頭的話令我無地自容。
她又揚起臉露出甜美的笑容:「放心吧,那個還在。
」說著她轉了個身,把阻戶送到我眼前。
我撥開她緊閉的肉縫,果然看到那層粉膜。
這時妹妹的屁股壓了下來,我便開始舔弄她的阻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