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對了,那隻小老鼠就是我啊!」我得意地說。
「不,怎麼可能,那時你還很小,怎麼會做這種事」舅媽不肯相信我說的話。
「就是因為年紀小啊!我才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入你的房間玩弄你的身體!你一有動靜我馬上就躲在你們床底下了……好刺激!」我得意地同舅媽述說她不知道的陳年往事。
「天天……我是你的舅媽啊!你怎麼能這麼做?」舅媽聽后對我很是失望。
「就是因為你!因為你我才會變成這樣的!」我大聲沖舅媽大喊,憋在心裡土多年的話今天終於當著舅媽本人的面說了出來,感覺好暢快! 「因為……我……」舅媽不解地看著我。
「沒錯,我小時候你就經常用絲襪腳逗我玩,你說說這對我有多大影響!你又喜歡穿高跟鞋,小時候我就覺得舅媽是那麼迷人……你每次在衛生間換下來的絲襪我都會湊近鼻子聞味道,你當天脫下的鞋子也是,你知道你的高跟鞋有多香嗎?你知道你的腳多香嗎?這些我小時候就全知道了!」「天天……」舅媽以為最正常不過的長輩行為竟對自己的外甥產生了這麼大的影響。
「我要你補償我!你這輩子總能屬於我一個人!」我控制不住情緒將最終目的明明白白告訴了舅媽。
「嗚……」舅媽不知是被我嚇哭還是說哭在我面前哽咽起來。
「哭!哭有用嗎!」我無情地甩開舅媽的手臂舅媽哭得更大聲了。
「對不起……對不起天天……」舅媽哭紅了臉鼻涕跟眼淚都流了出來。
「????」舅媽的手機又響了我搶過舅媽手裡的手機又是舅舅打來的。
舅媽擦擦鼻涕眼淚朝我點點頭,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機還給舅媽。
「喂~老公啊」舅媽用平常的語氣說,她調整心態的能力很強。
「哪有什麼事,中午睡得久了一點嘛,最近有點累,嗯……嗯……我一直跟天天在一起啊,嗯,好的,老公拜拜……」舅媽將電話掛斷了我本以為舅媽或多或少會跟舅舅說點什麼,事實證明我錯了。
「天天……對不起……舅媽不知道會造成這樣的後果……」舅媽真誠地看著我。
「少來!我不管舅媽要補償我!」我依舊不依不饒。
「……行……僅限正常的範圍,無理的要求舅媽不會答應你的!」舅媽表明態度。
舅媽不知道她的這句話意味著什麼。
「既然這樣,你把腳伸過來!」我態度變得強硬起來。
「……」舅媽看著自己的腳沉默了,事情的起因就是自己這雙腳「腳都不讓我玩嗎?」我看著沉默的舅媽有些不開心,明明是她提出要補償的。
舅媽現在聽到「腳」這個字臉很快紅了起來。
「給……」舅媽慢慢伸出腳我等不及一把抓過舅媽的香腳湊近鼻子深深吸氣。
「還是小時候的味道~」說著我看向舅媽一臉壞笑。
「啊……」舅媽感到腳上傳來一陣癢意,外甥一提到童年就發自內心覺得對不起這孩子,玩腳而已嘛!又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既然是自己犯的錯就由自己來彌補。
「舅媽~你的腳好棒啊,好舒服」我給舅媽做起了足底按摩。
「天天……不要再說……腳……了」舅媽感到一絲羞恥。
「不說腳說什麼?屁股嗎?」我繼續刺激舅媽。
「屁股……」剛剛被外甥操得屁股好痛「天天再說……就不讓你玩……了」「不讓我玩什麼?」我發現舅媽從剛剛開始便對「腳」這個字異常敏感。
「就是你正在舔的……這個嘛」自己覺得很髒的部位竟然被外甥含在嘴裡,舅媽的愧疚感更深了。
「什麼啊?舅媽說的到底是哪個部位啊?」我感到舅媽的觀念正在改變。
「……」舅媽盯著自己含在外甥嘴中的腳沒聽到外甥說了什麼,或許也不是那麼臟嘛,不然外甥怎麼會喜歡聞自己的絲襪高跟鞋呢,難道我的腳真的……對了,小時候自己不是也跟妹妹互相舔腳嗎?很正常的事啊。
「喂……舅媽說話啊」我的手指在舅媽的腳底瘋狂畫圈圈。
「啊哈哈哈……好癢……好癢」舅媽癢得雙腿拚命往回縮,我抓得更緊了。
「哪裡癢啊舅媽?」我還是沒聽到舅媽說出那個字。
「jia……癢」舅媽發音發到一半就跳過了。
「什麼,頰癢?」我明白舅媽想說什麼。
「哎呀,天天別問了,舅媽說不出口……」舅媽終於承認了腳是她的敏感詞。
我將舅媽的腳放在床上起身走向客廳。
「天天……怎麼了……」舅媽見外甥沒玩自己的腳感到奇怪有些失落,自己的反常都被外甥看在眼裡。
舅媽趁我走向客廳時竟用手試探性地撫摸自己的腳「這就是外甥最喜歡的嗎? 手感真好啊!」舅媽刷新了以往對腳的認知。
舅媽在外甥的影響下頭一次覺得自己的腳能給自己帶來快樂。
見我走近房間舅媽立刻將手縮了回去。
「天天……還要玩……嗎?」舅媽還在強忍對腳的喜愛,她竟不自覺地瞄向外甥的大腳……男人的腳應該也很舒服吧? 「當然要,腳~~是我的最愛怎麼能不玩腳~~~呢」我故意拖長音提高舅媽對腳的敏感度。
「啊~……」舅媽聽了我嘴裡的腳字竟發出短促的啤吟馬上捂住嘴巴我一把抓住舅媽的腳盡情撫摸,舅媽竟不自覺地閉上眼睛表情陶醉起來,似乎腳才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器官我觀察舅媽陶醉的神態慢慢地停下撫摸,果然舅媽表情也隨之變化。
「天天……」舅媽竟給我使眼色讓我繼續。
「想被外甥摸腳~~~嗎」舅媽沒說話一個勁地點頭。
「舅媽怎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將舅媽白玉般的腳趾掰開食指從小腳趾到大腳趾滑過每一個白凈敏感的趾縫。
「哦~」舅媽閉上眼睛咬住自己的手盡量不發出聲音,身子不自覺地扭動。
我知道舅媽已經快和我一樣了。
停下動作,舅媽已經不自覺地露出淫蕩的神情。
我掏出手機打開相冊點擊照片懟到舅媽眼前。
「啊~這是……」舅媽看到手機里自己的腳驚呆了。
「沒錯這是舅媽的腳~~~」我又拖長音舅媽看著外甥手機里不知什麼時候拍的照片。
她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的腳底這麼美麗,有種……想舔的衝動……再看看這腳背……腳趾……舅媽瞬間感到自己的腳正如外甥說的很棒,她快速翻閱著外甥的相冊看著自己的腳真是一種享受,她慢慢體會到了外甥的心情,很快相片翻到最後一張。
「啊~~~這是……」舅媽看著最後一張照片,只有一個大大的「腳」字,舅媽躺倒在床上盯著「腳」字痴痴地笑了……就在舅媽走神之際我拿出剛從客廳帶進來的原味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