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 鐵血鎮魂曲-歐根親王 - 第6節

歐根還沒有休息多大一會兒,起碼比她預計的還要少,她就被觀察者按住腦袋跪在地上,然後用拘束帶捆住手腳,捆綁的方式相當特別,小臂並著大臂、小腿並著大腿,讓歐根的膝蓋和手肘向外翻,這樣弄歐根就只能用手肘和膝蓋行動。
這無疑是一種羞辱人的刑罰,但是正如之前所說,歐根這個傢伙看上去就好像根本沒有羞恥心,全程她只是因為手腳蜷縮到極限到疼痛而皺起眉頭。
觀察者雖然預料到了,但是歐根這油鹽不進的樣子果然看著很礙眼,所以這只是一個餐前甜點罷了。
確定歐根的手腳被捆綁地一點兒活動空間都沒有之後,觀察者站起身,在自己的腰間捆上一根皮帶一樣的東西,皮帶的前端是一根長長的粗大的橡膠棒。
「這是……」歐根確信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果然該來的總會來。
「怎麼,現在我想用什麼方法折磨你還需要你提前知道嗎?簡要的說,我只是想好好確認之下,你下面這幾個洞洞,以前到底有沒有用過。
」說罷,觀察者半蹲下去,從後方緊緊抓住歐根的屁股,歐根因為被捆綁的緣故,也只能是仍由觀察者擺布,上身被迫趴下,屁股高高撅起,雙腿又被強行打開,露出股間的那一片秘密花園。
到這種程度,饒是歐根也有點不情不願,畢竟這個姿勢確實是沒有把她當人看的意思,而觀察者也是對準了歐根的後庭,挺著腰把橡膠棒硬生生推了進去。
「哎呀,啊!——」齊柏林感覺很不安穩。
雖然現在理論上是歐根代替了她受苦的位置,凈化者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她和提爾比茨先是被莫名其妙關在了一起,然後歐根又被抓了進來,三人還沒有說多少話,歐根又像是理所當然被帶走拷問。
齊柏林只覺得很痛苦,明明面對著想要來救自己的提爾比茨和歐根兩人,自己卻什麼也表達不出來甚至當眾就開始自慰。
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調教成如此地步,甚至在自己過去的朋友面前都能旁若無人的高潮,而事後想起來,又只會在恥辱和回望高潮時的難以忍受的慾望中掙扎,最後只能是不知不覺將手伸向雙腿之間。
她已經有些受不了了,只剩下對於鐵血的忠誠所殘存的理智讓她苦苦支撐,而現在,根據塞壬的說法,似乎她們之中已經有人將鐵血的情報說了出來,究竟是誰呢,無論如何齊柏林也不相信自己的戰友或者部下會做對不起鐵血的事情。
那樣她甚至會覺得更加的恥辱。
但是現在,她聽到歐根的慘叫聲,必然是莫大的痛苦才會讓歐根發出那樣歇斯底里的慘叫,慘叫中似乎還混合著哭喊,凄慘到齊柏林都覺得無比揪心。
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齊柏林也是個會因為撓腳心就哭喊掙扎的人,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愧為一個戰士,但是正因為同樣遭受過拷問她才感同深受,那些刑罰確實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扛過去的。
聽說過不了多久,塞壬就要用新的方法來折磨她和提爾比茨,齊柏林不敢想,也不敢想象提爾比茨受刑的樣子。
她只能等待。
「誒~你明明都做好準備了,為什麼還要浪費這麼多時間到最後才去騙歐根親王啊。
早一點弄我們不是早一點玩到新的玩具嗎?」 凈化者此時正在陪著執棋者聊天,實際上執棋者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鐵血這邊一直都是她和觀察者負責來著,對這個莫名的來客她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所以在聽說執棋者復刻皇家的艦娘打算騙鐵血的時候,凈化者還有一點驚訝。
「觀察者一直在暗中和我們聯繫,她猜測鐵血最後很可能會去找碧藍航線求援,但是沒有把握確定是哪一方,王脆和我們其他塞壬聯繫,看看能不能從碧藍航線那邊找到突破口。
明明我的編製都沒有你們高,觀察者那傢伙還真是把我們當苦力了。
」執棋者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枚王后的棋子,放在桌面上,「艦娘之間的羈絆什麼的我當然不是不清楚,只是感覺不到,但是量化成數據,那個勝利和提爾比茨很明顯有點關聯,當然歐根親王也不是沒有,假如我們有朝一日能夠大破皇家,說不定還有更好的玩法。
」「啊!那就很有意思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人類的感情根源是如何的,但是利用這種東西折磨她們,肯定比肉刑什麼的要痛苦一百倍!」凈化者一拍桌子,只見那個王后棋子跳了一下,然後倒地不起,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拷問什麼的我不懂,我只是個更適合打仗的塞壬,但是我們也同時兼具收集數據的任務,如果可以發現她們名為『痛苦』的開關,我想那一定很有趣。
」執棋者怔怔地看著那枚棋子,半晌,她的臉上露出阻冷的笑容。
「對吧對吧!」凈化者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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