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 鐵血鎮魂曲-歐根親王 - 第4節

「我記得你剛剛站過站籠吧,什麼感受,給我分享一下如何?」觀察者把歐根吊起來后,也不進行下一步行動,只是站在歐根身後問道。
「罰站而已,你的爸爸媽媽沒有讓你罰過站嗎?」「呵,以前我可沒有想過大名鼎鼎的歐根親王是這麼一個耍貧嘴的人,我看你站得太安穩了,得加點料。
」說罷,觀察者從牆邊摸出兩根粗大的蠟燭,一左一右插在牆上,火苗正對著歐根的肩膀,然後觀察者直接把歐根親王大把大把撕扯掉,讓歐根親王身上只剩下鞋襪,赤裸的身體正對著燃燒的蠟燭,要發生什麼顯而易見。
歐根親王當然明白這是刑罰,然而就算她咬緊牙關面對即將接受的刑罰,但一滴兩滴還能忍受住,當大股大股的蠟液從她的溫香軟玉的肩膀滑下時,她還是難以抑制地痛叫出聲。
「啊——!好燙,啊!」「怎麼了,這才一會兒你就不行了?站穩啊,腿不要亂抖,小心我多插幾根蠟燭。
」剛剛融化的蠟液最高能達到150度,這個溫度足夠瞬間把皮膚燙傷,何況歐根這樣細皮嫩肉的樣子,蠟液大片大片滴落,覆蓋在歐根的肩頭,凝固,歐根的肩膀肉眼可見地變紅、起泡,直到燙得實在受不了,歐根開始亂動,讓蠟液滴落在身體的其他地方,總比一直對著受傷的肩膀燙要好,於是歐根豐滿的酥胸和光潔的後背同樣開始遭重,被蠟液覆蓋成赤色,然而即便如此,當歐根實在受不了抬頭看蠟燭,發現那兩根粗大的蠟燭居然還剩一半多,而歐根的前胸後背幾乎已經被蠟液覆蓋滿,被滴蠟的位置最好也是被燙得一塊大紅,最差已經連水泡都被弄破,血跡斑斑。
歐根自認熬刑能力甚至不如提爾比茨和齊柏林,人生第一次被用刑用得燙傷成這個樣子,大呼小叫都算是好的。
「嘶——啊!好痛,哎啊!好燙!」「哎呀,好慘好慘,要不要我拿個冰塊給你敷一下啊,洗蠟水澡,這看著都疼啊。
」「別……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啊!燙死我了!」是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歐根也沒有辦法決定觀察者的選擇,觀察者確實拿來了一個冰塊,很大的冰塊,只不過這個冰塊不是敷在歐根身上的燙傷上的,而是——歐根的鞋襪也被觀察者強行扒了下來,巨大的冰塊被放在了歐根的腳底,歐根一雙白嫩的嬌足被強制踩在了冰塊上,很快水汽升騰,一對赤足被凍得通紅。
觀察者很喜歡稱呼這個刑罰為「冰火兩重天」,這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刑罰,歐根沒有聽說過也沒有嘗試過,現在她也確實是冰火兩重天,滴蠟是又燙又痛,踩冰塊則是凍得又麻又痛,冰塊表面被踩化之後,腳底蘸著涼水,熱量被消耗地更快,剛開始歐根地雙腳只是被凍得通紅,到後面則是被凍得發青,腳底劇痛難忍。
「嗚……」歐根的嘴唇已經因為疼痛和寒冷發白,她已經有些不太能管滴蠟的劇痛了,上身被蠟液幾乎完全覆蓋之後,滴在哪裡都差不多了,就算持續覆蓋肩頭的滋味相當不好受,但是亂動一方面只會消耗體力,另一方面會讓雙腳更痛,事到如今除了強忍之外沒有別的熬刑的辦法。
「你看起來狀態很不好啊,歐根親王,怎樣,酷刑的滋味好受嗎?不好受的話我勸你儘快招供,俾斯麥到底在哪裡,你們到底有什麼計劃,不說的話只好請你把蠟燭滴完把冰塊踩化了。
」觀察者捏著歐根的下巴,強行讓歐根抬頭看著自己。
歐根的眼神甚是疲憊,她的體力也確實沒有提爾比茨好,只是一道刑就讓她幾乎耗盡氣力一樣,但是除了疲憊外,歐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堅決:「好受不好受……我都會受著,就不勞你,關心我招不招了。
」「……想到你也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和那兩個一樣,喜歡受刑是吧,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
」觀察者把冰塊一腳踢開,讓歐根恢復了踮腳站立的狀態,歐根的腳底被凍得發紫,腳背則是通紅通紅,看上去就凍得夠嗆。
觀察者也不想把歐根的腳凍壞掉,因為她還有別的刑罰施加給這雙腳。
「腳冷嗎?要不我也給你燙燙?」觀察者所說的問句都會變成陳述句,歐根心裡清楚。
只見觀察者從牆上拔下一根蠟燭,然後蹲下身去,傾斜蠟燭,將蠟液一片片滴在歐根凍傷的雙腳上。
「啊!別!」剛剛體驗過極寒的雙腳現在又開始體會極熱,冷熱交加之下只會讓歐根敏感的雙腳越來越痛,蠟液在歐根柔軟的腳心上緩緩流淌,然後凝固,將溫度盡情地釋放在歐根的雙腳上,最開始因為歐根的雙腳還很冰涼,蠟液滴在腳心上充其量只是刺激地歐根發顫,但是隨著寒氣逐漸消失,歐根的腳心也開始被燙起泡,腳心本就是敏感之處,比蠟液滴在肩膀上要疼數倍,直接就燙得歐根尖叫出身。
「暖和嗎?是不是暖和極了?這可都是精心給你安排的刑罰,你可要好好品嘗啊,仔細品嘗~」歐根也確實是在仔細品嘗,她還能選擇不品嘗嗎?她的雙腳何嘗遭過這種罪,當蠟液完全覆蓋歐根雙腳的腳心后,觀察者用銼刀貼著歐根腳心的水泡,然後用力一挫。
「啊啊——!」水泡被弄破,紅彤彤的新肉露出,歐根只能說是痛徹心扉,但是就算是這樣觀察者也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水泡被磨破之後銼刀仍舊在歐根的腳心上用力打磨,將歐根腳底的皮膚磨得通紅,將燙傷的死皮搓掉,然後將新肉反覆打磨。
「啊!好痛啊!」當然會痛,新肉沒磨幾下就變得血淋淋的,看著就相當的痛,歐根呼痛之餘終於開始用力踢踹雙腳,想要把觀察者踹來,觀察者自己卻跳開了,留歐根努力踮著腳站立,強忍著腳心和全身各處傳來的疼痛,不住地顫抖。
「別再想著堅持了,歐根親王,拷問只會越來越痛苦,如果我剛剛樂意,完全可以把你的雙腳完全挫爛,不過我心疼你的雙腳,所以不下重手,你可別當我會心慈手軟,之後你要是再不招,我又無數地方法折磨你嬌嫩的雙腳,你也感覺到了,對雙腳用刑,那可是相當痛苦的。
」觀察者的「勸告」對於歐根來說是完全的沒有新意,歐根當然是聽了就煩,雖然今天她所受到的痛苦都是她沒有體驗過的,否則她也不會叫得那麼慘,但是慘叫歸慘叫,她絕對是不會隨隨便便就背叛俾斯麥的,這是她的底線。
何況提爾比茨和齊柏林都熬住了,哪怕她們現狀看上去很悲慘,至少她們沒有招供。
「你那是什麼眼神,看上去很礙眼你知道嗎?」觀察者看著歐根,後者用一種三分輕蔑七分憤怒的眼神看和觀察者,然後憤怒似乎慢慢褪去,輕蔑、嘲笑和無所謂慢慢增加,如果說是類似於提爾比茨那種倔強的態度或者是齊柏林那種悲觀的神情觀察者都覺得無所謂,甚至會覺得這樣才更好玩,但是歐根的態度讓觀察者如同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就是感覺各種不爽。
於是觀察者將牆上的另一個蠟燭取下——直到現在這個蠟燭還在往歐根的後背上滴蠟,但是因為後背的蠟液變厚的緣故,作用已經沒有最開始那樣的明顯了,所以觀察者直接把那個蠟燭拿到歐根的身前,她看著歐根的胸口,雖然歐根的腹部和乳房上都有蠟液,但是乳頭上還是王凈的,歐根知道滴到乳頭上絕對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所以盡量避開了那裡,然後現在觀察者把蠟燭拿到歐根的身前,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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