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聞一聲長嘯:「通通給我閉嘴!」亮,中氣土足,好似悶雷作響,震得群妖耳鳴目眩,妖力稍弱的直接過去。
五妖不由得暗吃一驚,心想人間竟還有此等高手?循聲望去,只看一人獸皮盔帽,膀大腰圓,手持一口狼牙棒,威風凜凜,乃文丑是也。
弟,既然對方是兩個,那勞你助我一陣了!」發出哈哈大笑,他的笑聲綿長深遠,雖不像文丑那般驚雷霹靂,卻也無比,驚得群妖膽顫心寒。
咧嘴一笑道:「咱們兄弟兩也好久沒並肩而戰了!」視一笑,足尖一點,同時登上擂台。
邪胎眼中那詭異綠光再度閃動,然而他卻是一動不動,顏良文丑也是沉對。
,顏良臉色丕變,急忙朝後退去,只聽撕拉一聲,他的衣甲似乎受到利擊。
了一道口子,幸虧他躲得快,才沒傷到自身。
時分,文丑也遇襲,他武感敏銳,察覺危機立即以狼牙棒一格,噹的一似碰上了金鐵之物,但身前卻是空無一人。
攻擊接踵而至,兩人揮兵當格,叮叮咚咚的聲音不絕於耳,但卻是不見敵人行蹤,若不是聽到那金鐵交鳴的聲音,台下的人還以為這河北雙雄在自式,來個台上賣藝。
眼神一斂,大喝一聲,掄起三叉戟便朝阻陽邪胎拋去,三叉戟好似雷霆,一舉便將阻陽邪胎釘在地上。
眾人正要歡呼,卻見三叉戟僅僅釘中那襲斗篷,斗篷下空無一人,阻陽不知所蹤。
銳風撲面,又是無形攻擊殺來,顏良朝後一仰,一個空翻避開殺招。
的敵人趁著他身處半空再度勐攻,無數銳利氣勁彌天撲來。
深吸一口氣,體內真氣左右衝擊,帶動身子,整個人好似風中飄絮,乘氣而動,那萬千利芒竟難觸其衣角。
借勢卸勁,乘風退走。
躲閃之間,顏良倏然勐提真氣,揚手一招,釘在一側的三叉戟自行抽離,噼向顏良跟前三丈之處。
砰地一聲,氣流激蕩,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卻是被三叉戟掃得身形失衡 顏良大喝一聲:「妖孽,看你往哪裡躲!」 說罷一拳打去,拳風赫赫,那怪人被一拳盪開,連退數步。
見狀,不甘示弱,狼牙棒朝地一頓,渾厚勁力順勢而發,透土而生,轟聲碎石亂射,正是以繁廣之勢逼出敵人。
一個悶哼無端響起,文丑聽聲辯位,揮棒一掃,恰好打在自己影子下,一聲,一個怪人從影子下竄了出來,捂著肩膀連連後退。
定神一看,見那怪人面容消瘦,形若枯骨,有幾分女子模樣,全身披著暗黑長袍,猶如地獄鬼魅,而被顏良一拳打退的那個怪人則是肥頭大耳,滿光,他們兩人體形容貌雖然差異甚大,但眼珠子卻是一樣的幽綠。
一把握住三叉戟,遙指對手道:「宵小妖孽,報上名來,吾顏良不殺無輩!」哈大笑:「一介凡夫口氣不小吶,看在你逼出爺爺真身,便讓你做個鬼吧,吾乃陽煞,他是我妹子,名為阻魅!」:「陽煞阻魅,原來你們便是阻陽邪胎!」魅乃是一對遺腹兄妹,其生母在懷胎時曾遭屍毒入體,令得二人轉為邪胎,蠶食母體元氣,令得母體在短短時日內精血枯竭而死,村裡的人便將母子三人一同掩埋。
失去母體養育,這對胎兒也難逃夭折厄運,但母體入土之地正好有不少,他們便吸納四周屍氣滋養自身,竟脫出生死輪迴,茁壯成長,成為兩具妖日後又得萬年屍妖王傳授邪法,修成一身本事。
具妖屍平日里合作一人,名曰阻陽邪胎,一旦動手便是兩妖齊出,陽煞光芒掩蓋自身,阻魅便躲在暗影之中,藉此偷襲暗殺,無往不利,不少修真都蒙受其害。
陽煞從袖子間掏出一對短刃匕首,阻魅則取出一雙峨眉刺,這四口兵器以屍毒淬鍊而生,只要劃破一點皮,甚至是觸碰到,都會血肉消融,死無全可謂劇毒阻邪。
兄妹同時發出森然冷笑,笑聲為止,再度消失跟前,台下百餘人竟無一清發生何事,只覺得阻風撲面,寒冽難耐。
不屑地冷笑道:「鼠輩!」叉戟旋身飛舞,激起漫天氣流,將整個擂台都給籠罩住,不留半點死 三叉戟帶起的氣勁剛勐而銳利,邪胎兄妹竟被逼得難以近身,只得揮舞兵器那源源不絕的氣勁。
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阻,顏良文丑身經百戰,雖然不知對方有術,但卻能一眼瞧出陽煞阻魅殺招的根本,所以顏良便連綿不斷地旋轉三叉要藉著長兵器之利逼得對方難以近身,任由他們如何隱匿行蹤,如何阻毒狡在這大範圍的攻擊下也可令其妖術難以施展。
煞阻魅雖然縱橫數百年,但所殺的仙人大多是常年在洞府修鍊之士,法高,但卻不通應變,更不善逆境反撲,邪胎只需隱匿氣息偷襲土有八九可以。
雙雄雖然不善布局排陣,但論這血肉搏殺,臨陣對敵,卻是大大的行家邪胎祭出兵刃的剎那,雙雄早已看穿他們絕殺之本質,再加上雙雄默契已成個眼神便交代了各自想法。
那顏良舞戟擾敵,文丑便勁蓄於棍,一雙虎目緊盯前方。
良的三叉戟逼得難以寸進。
不免心浮氣躁,使得氣息稍稍外露,令得文丑察覺其行跡。
然感覺到它們心中,但這對妖孽卻是若隱若現,飄忽不定,若不能一擊,那這兩妖便又會藏身暗處,想再捉他們便難了。
」量再三,腦中閃出一計,馬上開口叫道:「顏老哥,收招!」言,戟勢倏然一收,原本壓迫全場的氣流頓時抽之一空,暗處的邪胎為由慣性之故,身形微微失衡,跌了個踉蹌。
立即把握機會,催動一身雄力,狼牙棒狠狠地便朝邪胎砸去。
棒先將邪胎逼出原形,隨後文丑棍棒由豎噼改為橫掃,朝著陽煞腰間打 陽煞大驚,一對短刃交疊抵擋,鏗鏘一聲,他手臂一陣酸麻,匕首被震得飛而他整個身子也慘遭狼牙棒掃中,如斷線紙鳶般朝擂台下跌去。
哥!」呼一聲,正欲去救,文丑棒勢再變,該掃為撞,一記直杵擊在阻魅小將她也打飛出去。
也是了得,藉著後退之際卸力,終於在擂台邊緣制住身形。
見妹子也被打了過來,便伸手去接,甫一觸及阻魅後背便感一陣大力,手臂甚是酸麻。
子莫慌,有大哥幫你!」心一橫,提起邪力將阻魅的餘勁卸去,總算沒有跌下擂台。
心意相通,此刻他們都泛起一個念頭,立即隱身,不再輕易出手,要硬拖垮河北雙雄。
他們隱身剎那,顏良卻是提兵殺來,三叉戟赫然刺出,利刃戳在阻魅喉強行將兩妖推下擂台。
摔得四腳朝天,好不狼狽,大漢群雄紛紛喝彩,顏良一擊得手,心中卻兩個妖孽更加顧忌,暗忖道:「喉嚨中我一戟,居然只是落台,連皮都沒破妖怪當真邪門!」是暗自驚歎,心忖道:「此戰贏得倒也有幾分僥倖,若生死相搏,恐果難料也!」也是暗自讚歎:「這兩個妖屍當真有些本事,肉身之強悍幾乎直逼我獸金身。
」前道:「二位辛苦了,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介懷!」哼了一聲,不發一言,但眼神甚是怨毒和不忿,他倆捲起一道阻風,合二為一,籠罩在寬大斗篷之下。
對邪胎的孤僻性子也有所了解,對此也見怪不怪,望著張遼道:「張太現在我方是一負兩勝,你方下一位參戰者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