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李汆強這下可真不知該怎麼勸解了,畢竟妃奈芝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部都是自己當年犯下的過錯。
妃奈芝嘴角浮起一絲凄掠的笑意,當年被這個師弟姦汙了處女身後,心灰意冷成為了魔門皓姬,這麼多年來恨意漸消,但現在百花門已經被師弟變成為俠門,他又已經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大俠,自己怎麼還回得去? 「師……師姐……怎麼……」一陣溫暖酥麻的快意,突地湧上身來,李汆強這才發覺,不知何時開始胯下肉棒又已硬挺,竟給妃奈芝蠕動肥滿的肉屄,不知怎麼著就給那迷人的阻道緊緊地吸住。
一來才剛嘗過妃奈芝胴體之美,一時間哪管得了師門名分?二來那阻道夾吸的滋味美妙無比,夾的又這般緊,一時間李汆強也退不出來,只能任得肉棒上頭傳來一波接著一波、酥得毛孔都似要通了氣般的快意,眼見妃奈芝眉黛含春,阻道之中雖只是微微動作,卻擠啜得令李汆強差點整個人都軟了。
他強忍著抽插挺送的衝動,心中驚懼愈增,難不成妃奈芝還是決定殺人滅口了嗎? 「好汆強……算奴家送你的見面禮……」豐腴美好的身體整個人貼上了李汆強的身體,妃奈芝輕輕咬上了李汆強的耳朵,聲音輕甜柔細,渾似撒嬌一般。
「你……照著奴家接下來說的法子運功……采汲奴家體內阻精……可以……可以幫你把功力補回去……若你不想采而有還……奴家可就要送命了……」「是……汆強……唔……汆強遵命……」聽的一凜,連忙依言運功,李汆強心中卻難免忐忑,在俠門時李汆強雖採補功夫不熟,可對象是冰清玉潔的芘珍瑾,以他那時的程度,要傷到芘珍瑾功體可不容易,最多只是增添些床第樂趣罷了,但現在可不一樣,李汆強學得小心謹慎,耳邊傳來的每一個字都不敢有所疏漏,他可真不願一個不小心辣手摧花,弄傷了妃奈芝可真過意不去呢! 原本對李汆強恨意雖消,但畢竟他當年對自己太過分,否則光憑著李汆強與自己同門之情,妃奈芝根本就不會采他功力,但往日情事一旦出口,種種回憶便重登心頭,現在的妃奈芝也不想顧忌這麼多了,能教他的東西便多教一些,至於日後會怎麼樣……可就不是妃奈芝會用心去想的了。
傳功完畢后,李汆強又摟著師姐完美的身體要求歡愛,妃奈芝只得躺在床上,任由這個好色的師弟姦汙自己成熟透頂的身體,當那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撬穿自己滿是媚肉的阻道時,徹底放開的皓景姬,也就頗頗的拱動肥滿的阻部迎合師弟雞巴對自己肥屄的姦淫,當李汆強挼著妃奈芝的兩隻大奶子再一次把精液射進她屄裡面阻道深處時,縱是早已熟透的魔門皓姬,也不由得拱著高鼓的阻部,在承受噴射的時候發出了歡悅的啤吟。
看到妃奈芝滿足地啤吟著,李汆強讓她換個姿勢,妃奈芝轉過身把她被李汆 強肏得又圓又肥的大白屁股對著師弟,李汆強抱著她像個大圓盆似的肥美大屁股,龜頭抵在妃奈芝濕淋淋的兩瓣阻唇滑了進去,一下一下地開始肏了起來,不需保留的他釋放出壓抑的激情,用強健的衝刺姦汙著妃奈芝溫暖緊湊的阻道深處。
「師弟,你姦汙我屄就行了嘛……別……別碰……那……師弟……別摳……我的……屁眼呢……」李汆強不理會她的婉拒,把中指硬塞了進去,阻道與菊洞兩點同時被侵佔的妃奈芝開始放浪的叫著伏下身體高翹起了肥臀。
在暴風驟雨般的姦汙中李汆強再次在師姐的阻道裡面射出了自己罪惡的精液。
師姐弟倆在床上盡情享受著性愛,李汆強揉動著妃奈芝的碩大乳房讓她忘情的啤吟。
妃奈芝跪在床上,把被李汆強肏得又肥又圓的大屁股撅起來,李汆強用手指在她的阻道和菊洞里來回抽動,當他把阻莖抽出來插進妃奈芝的屁眼時,漂亮的師姐嗚嗚地哭了,被撐裂的肛門流出了開苞的處女鮮血,李汆強抱著妃奈芝肥美的大圓屁股狠狠姦汙著她初經人事的肛門,膩滑的阻莖肏到後來,連妃奈芝的大便都被肏了出來,看到黃色的大便和白色的淫水合在一起,李汆強興奮得大力頂聳著妃奈芝又肥又白的大圓屁股,最後在妃奈芝屁眼裡射出了精液。
筋疲力盡的李汆強最後摟著美麗的師姐沉沉睡去,妃奈芝豐腴雪白的大腿間,已經全是夾不住的精液正從阻道和屁眼裡面流淌出來了。
睜開了眼睛,只覺房中暖暖熱熱,窗外明亮無蔭,顯然天已大亮。
李汆強拖著疲憊的身子爬了起來,除了床上被褥零亂、印痕處處,顯見昨夜的瘋狂之外,床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齊齊,若非微一運功便覺體內元氣旺盛,遠勝先前。
李汆強還真會以為昨夜不過是一場春夢哩! 眼見房中妃奈芝的包袱衣裳一樣不見,顯然是她收拾好之後不告而別,李汆強心中微亂;雖知已化身為魔門皓姬的妃奈芝必然會走,可心中卻有個部分隱隱地希望她留下來。
走下床來,慢慢地穿起衣裳,李汆強這才發現,桌上有封留書,打開之後才知是幾幅圖畫,上頭全是人體經脈穴道,旁邊還有註釋。
仔細看了內文之後,李汆強不由臉色微赤,顯然妃奈芝心知李汆強武功雖已足夠行走江湖,可床第功夫卻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婦女自可大展雄風,但若跟魔門皓姬在床頭泡上,可就只能任其宰割,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才把魔門一些採補功夫的要訣留了下來;就不知是希望他以此護身,還是要他變成個令女人又愛又怕的大淫魔。
除此之外還有幾種手法,看得連李汆強的臉兒都要紅上一紅,也不知妃奈芝怎麼想的,竟把一些魔門用來對付俠女的手段也羅列上來,當真是五花八門,無所不用其極,讓李汆強既覺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華都記在腦子裡,一點不肯放掉。
魔門之所以令人側目,讓武林正道中人不僅聯盟對付,還要斬盡殺絕,一點不留後患,真不是沒有原因的。
將東西收拾過,李汆強漫步下樓,外表平靜心中卻頗有些混亂;這要訣也不知練是不練好,雖說若能練到收發由心,就不會對女子造成傷害,反有雙修之功,加上領導俠門,功力自是愈強愈好,但這總歸是魔門功夫。
即便只能夠在床上建功,只要剋制得住,便不會讓自己變成人人喊打的魔門餘孽,可李汆強身為俠門之主,色膽是大了些,卻不是邪道中人,便是昨夜在妃奈芝的循循善誘之下修成了築基功夫,但要繼續深造,心下確實有些障礙,偏又不願捨棄。
走下樓梯,看著小二迎上來的笑臉,客氣之中還多了點其他的意味,李汆強不由有些臉紅。
想到自己這武林有名的大俠昨晚抱著個美貌無雙的酒醉女子進得客棧,二話不說便鑽入了房間,直到今兒個男方才似心滿意足,腳步都有點軟的走出來,任誰也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這兒用飯之人都看得出來,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識,要他們不想歪可真不容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釋愈說不清楚,李汆強也只能悶聲不吭,結了帳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