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一骨碌坐起來抱住她的胳膊：“俺以後對你好”。錢媽不說話了，只是抽 泣，眼淚掉在俺的胳膊上。 哭了一會兒，錢媽掙開俺的手，下炕端起木盆到外面去了，聽到嘩嘩的舀水 聲，錢媽端著水進來了，她找出一條汗巾，在盆里洗了洗，開始給俺擦雞雞。擦 王凈后給俺蓋上被子，她蹲在地下也開始清洗，洗完後上炕一聲不吭的依偎在俺 身邊， 第五章約定 俺掀開被子，把錢媽蓋進來，她輕輕地扭動了一下，便順從的靠過來一動不 動，俺輕輕地抱著她，不知道該做什幺。許久，俺想起一件事情來，撅起嘴，抱 怨的對錢媽道：“嘴被你咬腫了”！ 錢媽“咯”的笑出聲來，隨後便又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道：“以後怎幺見人 ……”？ 俺不知如何回答，內心裡膽怯而恐懼，即覺的對不住她又覺的無法捨棄這讓 人迷戀的滋味。只好輕輕地搖著她的身體解釋道：“誰都不告訴，沒人會知道”。 俺嘟嘟囔囔的勸了許久，錢媽的抽泣聲慢慢的停下來道：“少爺你真的不說 出去？真的不讓人知道”？俺肯定的點點頭：“誰也不說”。錢媽又不放心的囑 咐：“更不能告訴太太！太太會打死我”。俺再次肯定的點點頭。 半晌，錢媽推推俺：“快天亮了少爺，回去吧，小心被人看到”。俺也知道 該回去了，爬起來找衣服，錢媽伺候著俺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開開門，看看四 周，讓俺出門了。站在門口，俺有些捨不得，轉身抓住錢媽胸前一對白饃：“晚 上俺再來”。錢媽拉開俺的手：“不要少爺”。俺又用力的揉搓幾下高高聳起的 白饃，卻被錢媽推出門，門關上了。 俺跑回後院正房，躺在炕上，回味著那讓人心跳而又美妙的滋味，只覺的錢 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醒來的時候快中午了，俺看看天色，急急地跑到書房，卻見高先生正要出來， 看到俺后狠狠的瞪了俺一眼，出門去了。龍二竊笑著走出來，俺氣憤的給了他一 拳，龍二逃走了，一邊跑一邊叫：“你逃課，我告訴太太去”。 俺沒理他，而是心痒痒的來到廚房，錢媽正在收拾，午飯已經做好了。看到 俺進來，眼神有些驚慌，手忙腳亂的把飯菜端上桌，就想出去。俺一把摟住她， 雙手在她身上亂摸，錢媽拚命地掙扎著：“讓人看見、會讓人看見”。俺不情願 的鬆開手：“晚上俺再去”。錢媽不住的搖頭：“不要，少爺你饒了我吧”。 俺覺的很委屈氣憤：“那俺告訴俺娘”。錢媽急的哭出聲來：“少爺，可不 能告訴太太啊”。俺道：“那你晚上讓俺去不”？錢媽一屁股坐在地上，無聲的 哭著：“老天爺啊……”。俺心軟了，蹲在她身邊：“別哭了，俺誰也不說”。 錢媽擦擦眼淚，站起來：“吃飯吧少爺”。俺不確定的道：“晚上呢”？錢 媽不再說話，開始收拾鍋碗瓢盆。俺有些窘迫，卻不敢再問。匆匆吃完午飯，出 門的時候又忍不住說了一聲：“晚上俺去”。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