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像我這樣的騎士?”貝利爾把自己從胸到腳看了一遍。
路西法說:“這樣吧,你明天來潘地曼尼南正殿找我,我們好好談談。
” 貝利爾說:“啊,好。
” 路西法可剛想上馬車,貝利爾就又說:“陛下,是因為我和米迦勒殿下長得像,對嗎?” 路西法笑:“聰明的孩子。
看到你,我像看到自己的兒子。
” 黑馬車剛離開,貝利爾的肩就給人拍了兩下。
他慢慢回頭,對身後的人笑笑,拔腿就跑。
單支翅膀被人抓住,拖回去,手又被抓住,人被拖進酒吧。
貝利爾還未來得及呼喊救命,就被瑪門推到長長的吧台上,差點撞翻一個骨制盆景。
瑪門雙手壓在他的身側,臉慢慢貼近。
“貝利爾,你剛才說我是同性戀,嗯?” “殿下聽錯了,我沒這麼說。
” 唉,緊張得汗都跟下豆豆似的,還死鴨子嘴硬,這孩子怎麼得了哇。
瑪門說:“你說我做愛不戴套,嗯?” “殿下,戴套有很多種,我說的那一種,是窮人用的,殿下當然不用戴了。
” 唉,聲音都在發抖了,話還說得挺溜兒。
瑪門站直身子,一條腿磕上貝利爾的膝蓋,把他兩條腿掙開。
貝利爾大概已感不妙,開始推他的胸口。
瑪門微屈膝,用自己男性部位與他貼合,還側過腦袋咬住他的耳垂。
瑪門和貝利爾身高差距不小,這樣看去,真有一種貝利爾快被吃掉的錯覺。
實在討厭那個桑楊沙。
所以,瑪門,不要跟我客氣,手伸進去,摸他屁股,揉他XX,儘管摸儘管上!你老子在這裡給你加油! 咦? 我怎麼會突然鑽出這種話? 站長統計? ? ? ?小說《天神右翼》目前章節:聖跡 第18、19章聖跡 第18、19章 可是,瑪門沒有,只一直在貝利爾耳邊小聲說話。
不過似乎這樣似乎比身體接觸還要有效果,厚臉皮貝利爾居然也會臉紅。
拉琴的鬼魂身影湮沒在黑暗中,大提琴的聲音聽去就似鋪滿灰塵,讓人陶醉。
冰塊掉入紅酒中,水滴凝結成細小的珍珠。
酒吧里的燭光燈光突然變得迷幻,就連瑪門的指尖都充滿色彩,尖尖的,雪白的,比男人的纖細,比女人的修長。
他的手挪動的速度很慢,從貝利爾的腰際緩慢撫摸,不是往關鍵部位,卻是朝著上面。
順著背脊一直游移到貝利爾的頸項,發間,輕輕扣住他的頭,由逼近換作柔情。
貝利爾抬頭看著他,眼中布滿水霧,就像兩顆晶瑩的紅鑽。
只是眼神越來越混亂,竟連話都說不出來。
“貝利爾,來,乖乖的,閉上眼。
” OH,瑪門這孩子,這聲音! 我現在只想說一句話,天啊,小瑪門,你這妖精! 貝利爾半閉著眼,倔強與服從在激烈對抗中。
擁有相當美貌的兩個人,顯然是整個酒吧里最出眾的。
魔族們都不由自主看著這裡,連議論都忘記。
瑪門與他頂著額頭,兩人的距離近到令人心跳。
“幻想你在一片沙漠中,你前進了很久,滴水未進,你很累,很渴。
”兩隻手臂都圈住貝利爾的身上,瑪門妖艷的嗓音在一絲絲入侵人的思維。
迷離的長夜中,有紅火將漆黑擦破,瀰漫不羈。
“我身體是你嚮往的綠洲……”擁抱的力道在一絲一絲加緊,熱源在寂靜中燃燒,一剎那,一觸即發。
“我能灌溉你,用甜蜜的甘露把你餵飽,貝利爾,我會把你喂得飽飽的……” 這句話一說完,瑪門就鬆開手,拉開兩人的距離,目光卻一直不離他。
反反覆覆,虛虛實實。
兩人對視片刻,貝利爾剛緩和過一些,有被瑪門抱住,上半身的每一個角落幾乎都被他摸乾淨。
而僅是如此,貝利爾的手指已經有些僵硬,估計有些快控制不住。
“你的身體很美,讓我想要一寸一寸親吻,佔有。
”瑪門還在繼續進行他的語言強姦,“貝利爾,我要上你,我要一整個晚上都和你做愛。
” 啊,瑪門!Shame on you! 唉,貝利爾這種新手怎麼可能玩得過他? 可憐的孩子,就要被吃乾淨了,掬一把同情淚。
結果,貝利爾的反應令人驚奇。
他推開瑪門,呼吸不均勻,氣息不穩定:“殿,殿下,謝謝殿下,可是我只想和戀人做。
” 瑪門微微一愣:“你真的是魔族么。
” 貝利爾說:“如果殿下是我的戀人,我會十分願意,可是我們現在的關係……很抱歉。
” 瑪門往吧台上靠去,兩手往胸前一抱,笑得有些不屑:“那隨你吧。
” 貝利爾欠了欠身,轉身跑了。
汗,這是個什麼情景? 倒是哈里呢?怎麼沒和貝利爾在一起? 貝利爾也沒心情再玩,三步並作兩步往門外跑去。
跑著跑著,卻突然停下來,看著某個位置上的人。
紅燭香氣四散。
幾個男性墮天使坐在一塊兒,見貝利爾來了,都抬頭戲謔地看著他。
一抹紅暈后,清晰地倒映著桑楊沙的臉。
桑楊沙把腳往桌子上一搭,雙手搭在沙發上,指甲在高檔蝙蝠皮上摩出吱嘎聲。
另外兩名墮天使在旁邊調侃得舒暢。
“看看是誰來了?被瑪門殿下寵幸的小天使貝利爾!” “哦,貝利爾,原來你們做愛都不戴套的。
” “他才不管套不套的,只要是階級高的,哪怕直接射進去,恐怕他都願意。
” “是啊,想當年他跟桑楊沙殿下不也是這樣么,賤得要命。
” “沒有這回事,我和瑪門殿下只見過兩次面。
”回答這個倒是平靜,一看到在旁邊默默不語的桑楊沙,貝利爾就坐不住了,“桑楊沙,我和他什麼都沒有。
” 桑楊沙輕吐一口氣,站起來,抖抖衣服,撐開四肢和翅膀,伸個懶腰,一路懶洋洋地走出去。
貝利爾跟在他後面:“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你不能就這樣亂給我定罪。
這不公平。
” 桑楊沙沒有說話,只顧自己走。
貝利爾猛地衝到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桑楊沙,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桑楊沙使力推開他。
貝利爾身子骨弱,很輕易就後退幾步,重重撞上旁邊的桌角,摔倒在地。
黑瓷花瓶倒在鋪布桌面,骨碌碌滾到桌邊,掉在地上,砸碎。
眾人詫異地看著他們。
吧台旁,瑪門很快把到了新妞兒,正親得火熱,也被他們打斷,抬頭看著這裡。
貝利爾手掌剛一撐地,卻壓到了花瓶的碎片。
他低哼一聲,舉起手來看。
碎片深深扎入手心,血在短暫的時間內浸紅皮膚,順著傷口飛速流出來。
瑪門坐直了,往這裡探看。
桑楊沙緊蹙眉,趕快蹲下來,扒開了他身邊的碎片。
貝利爾緊緊咬著牙關,抓住碎片的一頭,狠狠將它拔出來。
一瞬間我彷彿聽見血肉撕裂的聲音。
紅色的液體無窮無盡地往外涌,貝利爾疼得渾身發抖,還不忘從桌上扯下餐巾包住手掌。
瑪門身邊的女墮天使扯了扯他的衣角,受傷的小鹿一般藏在他懷中。
瑪門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