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不去管樓上的呻吟聲,一心只想儘快的把這個Leon教授打發走,可是樓上傳來女友的呻吟聲卻越來越高亢,越來越放蕩,“啊!~~就是這裡~~啊啊!~對準~~~啊!~~快插進來~~~啊啊!~~進來了~~好舒服~~啊啊!~~快些動嘛~~啊啊啊!~~~用力~~嗷啊啊!~~快用力~~啊啊~~用力干我~~啊啊啊!~~~”天!這個葯的藥效也太強了吧。
為了怕女友在痴迷中不小心傷到自己,我確定把她的雙手綁的很緊,她不可能掙脫束縛去自慰。
我猜想一定是女友在藥物的作用下幻想著自己在被男人抽插,想象著樓上的女友晃著豐胰的雙乳,一下下挺動著粉臀,和幻想中的情人激烈的交合,我的下體居然又硬了起來。
而看著旁邊的Leon教授我更是十分不自然,雖然知道他聽不懂女友浪叫嬌啼的淫言穢語,但是讓一個這麼五十來歲的白人教授聽著我女友的叫床聲,我還是又尷尬又興奮.“嘿,是你的室友么?他們真恩愛呀?我可是很羨慕呀,” 聽到這麼激勵的叫床聲,Leon教授有著不少皺紋的方臉上似乎也有些尷尬,只好自嘲的說道。
倒是聽他這麼一說,我才突然想起,Leon教授應該不知道樓上呻吟的女孩是我的女友,因為既然我在樓下,那麼在樓上發出呻吟的一對情侶自然不會是我和女友。
自然Leon教授不知道是我的女友吃了藥物而發了春夢的幻覺,我也是不會告訴他的。
雖然在我心念中一劃而過的變態念頭,想要我一把推開這報告,告訴Leon教授我的女友正等著男人的大鶏巴填補她滿是淫液小穴內的渴望,然後和這個白人老頭一起上樓享用我女友那雪白青春的嬌軀,一起幫她開苞,再用兩支鶏巴一起輪番插滿她那剛剛破處的嫩穴;但是當然,我絕不會這麼做,只是想到這些凌辱女友的念頭,我的鶏巴還是不禁硬了一下。
“哦~~是呀,是我的室友,他們很恩愛的,” 我附和著Leon教授的說法解釋道,這樣一來尷尬的感覺稍稍緩解了一些。
我繼續和Leon教授討論著那無聊而令人生厭的報告,但是他居然就一直那麼認認真真。
雖然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嚴謹治學,可是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聽著樓上女友一直不斷的嬌媚入骨的嬌啼聲,想著女友雪白火熱的身體正赤裸的等我去恣意蹂躪,我的內心就好像煎熬一樣,讓我恨不得把手邊的書本一把塞入Leon教授不停啰嗦的嘴中。
此外,過了不久,可能是由於樓上我的房間開著窗戶,而也許風把門輕輕的吹開了,因此樓上傳來的女友酥媚的浪呻艶吟聲越來越清晰了,“啊啊!~~好老公~~嗷啊!~~~用力干我~~啊啊啊!~~用你黑黑的大鶏巴~~啊!~~用力干我~~啊啊啊!~~嗷啊!~~好棒~~啊啊啊!~~就是這兒~~啊啊!~~裡面好舒服~~嗷啊啊!~~好老公~~啊啊啊!~~~你插的好深啊~~啊啊~~~干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啊啊!~~~~~”而且,更讓我漸漸有些不安的是,不僅僅是女友動情的呻吟聲,我似乎還聽見了床架發出“吱扭~”“吱扭~”,隨著女友有節奏的呻吟,就好像有沉重的男人在一次次全力的抽插著珊珊,一次次重壓著珊珊那雪白嬌嫩的身體,把床都壓得不堪重負了。
甚至,我還聽見了有節奏的“啪!” “啪!” “啪!” 的聲音,就好象有男人正在樓上,胯下騎著被綁在床邊全身赤裸的撅著圓臀的珊珊,隨著鶏巴一下下的刺入,男人肥大的腹部正一下下撞擊著珊珊那白晰豐胰,柔美圓潤的屁股蛋。
稍後,更讓我不敢相信的是,隨著女友越發急促快美的嬌啼婉轉,樓上竟然傳來了清晰的“噗嗤!” “噗嗤!” “噗嗤!” 的淫穢的水聲。
干!那聲音是如此熟悉,樓上的場面就好像浮現在眼前一般,一個男人緊緊的抓著珊珊纖細柔軟的蠻腰,而男人粗壯的腰腹正急速而猛烈的前後擺動著,撞擊著珊珊雪白豐滿的臀肉,同時,男人那粗大的鶏巴正一次次連根擠入珊珊那還未經人事的嫩穴,攪動著珊珊緊窄陰道內濕膩淫滑的嫩肉;而男人那粗大龜頭的冠狀部的溝楞正隨著猛烈的活塞運動,在每次進出間強猛的刮刷著珊珊肉壺內的柔嫩的內壁,同時在兩人的緊密交合的生殖器間不停的擠出淫液和空氣,泛起股股白沫,發出淫糜放蕩的“噗嗤!” “噗嗤!” 聲。
我身邊的Leon教授聽了這令男人心馳神往的聲音,紅潤的滿是淡黃色短須的臉上也顯出了渴望的神色,我偷偷看著他的褲襠,好像也腫起了一大塊.“啊~你的室友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呀~~哈哈”Leon教授自嘲的笑著,掩飾著自己的失態.我看著Leon教授,配合的笑了笑,心裡卻亂作一團. 怎麼回事?我明明將珊珊的手腕幫得很緊?難道她掙脫了么? 還是真的有男人在樓上,趁著我不在,而開始享用我那已經被淫葯弄得意亂情迷,人盡可夫的女友? 不可能!樓上沒有任何人的!沒有任何人經過連著客廳的唯一的大門. 我也很確定室友都不在呀,他們的車都不在院子中,鞋也不在門廊,難道他們會預先知道我在這裡,特意的把車停在遠處,小心的藏著鞋,而來凌辱我的珊珊么?這根本不可能呀。
難道是小偷么?也許是小偷,從敞開的窗戶爬入,而看到了正赤裸著身體,扭動著腰肢,祈求著男人插入的珊珊?怎麼可能!哪個小偷會翻進亮著燈屋子,在客廳還有人談話的時候,還淫心不死的在樓上發泄性慾。
難道是Leon教授的同夥?由他在這裡牽制住我,而他的同夥從窗戶溜進去,毫不在乎的恣意佔有珊珊被春藥控制的身體,抽插她的小穴?不可能,不可能! 我簡直是亂想。
Leon教授甚至都不可能知道我在不在家,更不會知道我會使用春藥,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計劃呢。
是我多慮了吧,一定是女友掙開束縛,開始在幻覺中自慰吧。
我安慰著自己,同時在Leon教授的催促下,又把精力轉到了電腦的屏幕上。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半個小時,而Leon教授依然還在我面前認真翻著電子文檔,彷彿絲毫不被深深的夜色,和樓上的淫叫所左右。
干!要不是手邊沒有合手東西,我真的就一下子朝這個啰嗦的教授的頭敲了下去。
唉~我心裡無奈的嘆著氣,藥效估計已經過了吧,我今晚看來是沒有機會享用女友雪白火熱的肉體,給她開苞了吧,只希望女友她沒有在半夢半醒間把她自己嬌嫩的處女膜捅破,要不我可不就虧大了。
而我一會兒上去怎麼解釋把她綁在床上呢,唉,又是一個難題.雖然料想著樓上女友的呻吟聲會慢慢止息,但是出乎意料,雖然她的浪叫有時會有中斷,但是卻還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干!難道那春藥的藥效也在女友的身上延遲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