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怎麽樣?不服氣?你的小東西能和我們的大雞巴比麽?看你女友騷逼那麽緊,可能是你的東西根本不夠看!一會兒我還要試試她屁眼,看她那大屁股是不是也那麽好操,哈哈~”他消瘦的臉上滿是變態的奸笑。
“哈哈,不光要好好玩玩她屁眼,還要來個“夾心叄明治”,讓你女友體驗一下被兩根雞巴一起乾的滋味,哈哈,保證讓她終身難忘!嘿,要不現在就開始? 讓你這個男友也參觀一下她肉洞被塞滿的樣子?” 拉丁裔人吐著煙,放肆的笑著。
干!聽著兩人的話,我感到全身震怒!胳膊使勁一震,向眼前那個拉丁裔人全力打去——可是,傷病中我根本沒有機會,那人隨便一退,就躲開了我的拳頭 . 而那黑髮的白人一把將我的身體摔向地面,我眼前一花,又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空氣和地面的冰冷,被耳畔的聲音所吵醒。
“唔唔啊…不要…啊…唔啊啊…No…唔…唔唔…啊…唔唔…Please…別…唔唔…” 女孩彷彿含著什麽,又在做著劇烈運動,那呼吸不暢的嬌吟在耳邊越來越清晰——而那聲音也相當熟悉,正是我心愛的女友珊珊。
我緩緩張開眼睛,不遠處彷彿有棕色和白色的影子不住晃動。
視線慢慢變得清晰,眼前的一幕讓我異常的駭然! 肌膚白皙如雪的珊珊全身赤裸,正跪伏在地上的一個深色破毯子上,而她那一雙模特般格外修長,帶著少女獨有酥粉的雪白玉腿,就騎在一個消瘦的白種男人的胯間,緊夾著男人那全是噁心黑色捲毛的雙腿,而男人那根二十公分,滿是青色經脈的大肉棒,手電筒般粗大,滿是漿水泡沫,向上挺立著,在珊珊粉嫩嬌柔的穴口中進進出出。
珊珊那渾圓雪膩,翹挺到讓人無法側目的粉臀,正對著我,下流而色情的輕撅著,在她身後還站著一個下身赤裸的拉丁裔壯年男子,那男人彎著腿,雙手抓著珊珊白皙玉潤的腳掌,把玩著珊珊那無比誘人,嬌巧香滑的小腳丫;讓我不敢相信的是,那男人棕色肉棒也是嚇人的粗大,而且竟然半截沒在珊珊菊門中,把珊珊粉橘色的屁股眼漲成大大的正圓,一下下抽弄,直把珊珊白皙肥美的臀丘插得不斷變形! 珊珊面前,是那個強壯如牛的高大白人,他已經熱得脫光了衣物,顯露著一身厚實的肌肉,雙手鉗著珊珊的秀靨,毫不憐惜的把他那根玉米似的粗長雞巴往珊珊的小嘴裡塞,那肉桿有時彷彿能完全塞入一般,把珊珊頂弄得不住乾嘔,狼藉的唾液不住泛出嘴角。
干!我彷彿要瘋了一般!就在眼前,我心愛的女友竟然被叄個外國壯年男子一同姦淫蹂躪!男人跨間能看清珊珊一截雪白豐潤的臀肉和光潔白皙的大腿根,珊珊那本是淡淡酥粉,嬌嫩萬分的肉縫和菊門,被兩根肉棒的駭人撐開著,猛搗著,淌滿淫液,不住變形——我從沒有想過去佔有珊珊的菊門,可眼前,她那淡粉色的菊門不但被那個拉丁裔人的雞巴享用蹂躪,而且還是這種“夾心叄明治”的樣子! 耳畔同時傳來男人異樣的英文,“嗯嗯~~Fuck!~怎麽他媽是我最後一個玩這個妞的屁眼!~~嗯~~都被你們兩個操大了!” “嗯嗯~~你少廢話!~~你看她騷逼里~~嗯~都是精液~還他媽是你們的~真噁心!~~”男人尖銳的英文聲說著。
“哈!~你們要是不爽,過來玩她小嘴~~真不錯!~嗯~都插進她嗓子眼了!~~雞巴全讓她吞了~Fuck!~”天!這是真的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究竟是誰的錯!讓我那青春靚麗的女友被那叄個U國混蛋用這樣淫玩姦汙她身上叄個肉洞! 我突然感到腦中劇痛,呼吸困難,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FUCK!你們這些人渣!我殺了你們!~~~”男人沙啞的吼聲把我驚醒。
我茫然的再次張開眼,眼前依舊是漆黑的夜晚,可眼前的景象卻出乎我的意料。
一個有些陌生的中年男人出現在視野中,他身上衣服異常邋遢,有著大啤酒肚,可身形依舊格外魁梧,他一頭半長的淡黃色亂髮飛揚,而他正舉著一根滿是鮮血的撬棍,怒吼的追著逃散的叄個衣衫不整的年輕男子。
那叄個U國年輕男子滿臉是血,用英文謾罵著不知道什麽,抱頭鼠竄的鑽進了吉普,在那中年男人一擊擊碎吉普後玻璃之際,開動引擎,逃離而去了。
發生了什麽!那個男人是…卡耶? 是他救了我和珊珊?……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是珊珊溫柔的聲音把我喚醒。
視線模糊,不過還是能辨認出眼前出現的是珊珊那溫柔而靚麗的臉龐。
四下依舊漆黑,景物也還是在加油站,不過珊珊已經穿戴整齊,也看不到了什麽吉普車——難道剛才一切不過是夢麽? 我費力的看向一旁,只有一輛白色的加長大貨車停在路邊,還有卡耶那高大邋遢的身影站在一旁,似乎也在看著我。
“可反…唔…你沒事兒吧?” 珊珊帶著抽泣的聲音詢問著我。
“…嗯…” 我全身散架一般的痛,極其費力的擠出些聲音。
“他okay麽?應該馬上送醫院吧?要不然高燒可能轉成腦炎或肺炎呢…” 卡耶說著英文的聲音響起。
“唔,那…那可怎麽辦…你能把我們送到醫院麽?” 珊珊回過頭,懇切的問著。
“Sure,當然沒問題,可是,現在已經凌晨兩點了,小診所都關了,這條路又很荒涼,最近的醫院就是V城了,也還有四個小時的路…要是折返回K城也得四個多小時…” “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求你了…就帶我們回V城吧…” 珊珊嬌聲喁喁著。
“我是很願意,不過,我剛才路上…喝了不少酒,不知道還能不能熬夜了,” 卡耶有些猶豫的說著。
“他真的…病得很嚴重,求你了…我們付錢給你好嗎?” 珊珊急切的懇求著。
“啊,錢是不用了,我怎麽能收你們錢,那…我就儘力吧,” 卡耶說著,走到我身邊把胳膊駕到了肩膀上,然後摸出了一個老舊的鐵酒罐,說道,“Lily,這是我家裡自己釀的烈酒,非常的驅寒,讓他多喝些,他得堅持到醫院呀。
” “唔…” 珊珊點著頭,關心的望著半是昏迷的我,輕托著我的臉,緩緩把瓶口放到我嘴邊,“可反…喝一些吧,會…好點兒的…” 我腦子眩暈而痛楚,勉強張開嘴,吞了幾大口酒,頓時覺得火辣辣的液體淌在臉上,灌進身體,頭又昏了起來。
“好了,和我一起把他抬進車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