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科就剛剛從地上爬起,一臉驚訝的盯向我,“你……” 看著他那噁心痴肥的胖臉,看著他一身臃腫的肥肉,看著他胯間那軟小的雞巴,想到他就剛剛恣意淫玩了我的珊珊,就一周中無數次卑鄙的用雞巴操了我的女友,我緊咬著牙,怒意猛然迸發,一拳狠狠打向他的肥臉,加上我跳躍的力道,我只感覺拳頭把那堆肥肉打得骨碎牙斷脆響。
我沒有時間再顧忌迪科,一心只想著珊珊,聽著迪科肥胖的身體倒在身後,我兩步衝出了房門。
急速掃視完兩邊的走廊,我立刻沖向了樓梯,不經意的看見地上的一角,一件彷彿被隨意丟棄的銀色物體——我心中一驚,沒有時間多想,一把抄起那錄音筆,緊接著猛地衝到了樓梯邊,而珊珊正衝出了一層的大門,胖迪倫也正緊跟在珊珊其後。
我疾奔下了樓梯,衝出了小樓,正準備大聲喝住那瘋狂的老胖子,可眼前的一幕,卻異常的出乎我意料——門外的珊珊和胖迪倫已經停止了追逐,正站在燈光昏黃的街道中央,相隔幾米的對視著,然而,珊珊並不是孤身一人,她身邊正站著幾個膀大腰圓,渾身刺青的拉丁裔混混! 可惡!怎麼如此不湊巧! 眼前,珊珊赤裸著雪白的嬌軀,白皙的小腳丫站在冰冷的柏油路路上,藕臂不知所措的遮掩,卻怎麼也擋不住她豐腴渾圓的雪乳,還有她倒流著男人精液的腿根,而她就驚慌的被一個滿臉橫肉的高大混混摟在懷裡,正勉強的掙扎著。
我心裡不禁是暗叫——這可怎麼辦!珊珊真是逃出虎口,又入狼窩呀!就算我如何拚命,也拗不過這五六個結實的拉丁裔大漢呀! 我僵在門口,正好被漆黑的門廊擋住,而門外的人似乎全神貫注的對視著,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出現。
那個抱著珊珊,穿著緊身黑色背心,留著背頭的男子應該是為首的,他足有一米九,結實的胳膊摟著珊珊的嬌軀,輕抓著珊珊渾圓的酥乳,有恃無恐的嘲弄著,“嘿!~~胖子~~給我滾遠點~嘿~~你沒看見你那醜陋的樣子~~都把這小妞嚇哭了么~~嘿嘿~~Man !~怎麼光著屁股~~是不是~~沒錢買不起呀~~哈哈哈~”“哈哈~~L 鎮的窮鬼~~哈哈哈~~”旁邊幾個跟班也起鬨的乾笑著。
“Fuck!~~放開這個妞~~她是我的!~滾!你們滾開!~我要宰了她!~宰了這個小妖女!~”胖迪倫露著一身肥肉,癲狂的站在街道中央,眼睛瞪得都彷彿凸了出來,面對四五個大漢,竟然絲毫不退卻,舉著手中的尖銳玻璃瓶口,嘶啞的叫著。
“Fat-Ass !~~你鬼叫什麼!~~這麼嫩的妞是你的?~~你就是個Fucking變態吧!” 幾個混混叫囂著。
“呼!~~你們~給我滾!~~Fuck!~別擋我的路!~~”胖迪倫彷彿已經憤怒得失去了心智,氣喘吁吁的大吼著。
那為首的混混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揉著他懷中珊珊的美乳,盯著胖迪倫,嘲笑的罵著,“嘿~~你這個丑胖子~~Fuck!~你肚子里的Shit進到腦力里?~~沒看到這小妞是我的?~~嘿~~”“啊!~~Fuck!~~I Will Kill You !~~把你們全殺了!~”胖迪倫歇斯底里的大吼著,舉著兇器,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立時和幾個混混扭打在了一團。
干!情形怎麼會如此混亂! 更讓我心驚的是,我定睛看向眼前,一陣人影閃動之後,竟然沒有了珊珊的身影! 天!在幾人扭打的混亂中,珊珊逃開了么!我看著極遠處的天邊,已經有些灰濛濛了,估計應該已經到了凌晨,珊珊就光著身子,在L 鎮這混亂的貧民窟中奔跑么!她要是再遇到不測,可該怎麼辦! 我無暇顧忌那老胖子和幾個混混的扭打,小心的轉到樓后,繞過街道,向珊珊可能跑的方向奔去。
可是這破敗的城鎮中一片昏暗,街燈一大半全都破損了,毫無規劃的道路如同迷宮一般,我猛跑了十幾分鐘,在陌生的街道中繞來繞去,可是卻沒看到任何人影,更是不要說珊珊的芳蹤了! 不遠,閃亮鳴笛的警車已經趕了過來,我更是只能躲在一旁樹叢中避過風頭,大約半小時中,七八輛警車,兩三輛救護車不停的駛來,甚至有些警車開始在街道上巡邏——我根本就再沒有機會尋找珊珊呀! 珊珊逃到哪裡了?她會不會被警察帶走了? 我心裡無比的擔憂,可是卻也不能繼續在這裡遊盪,倘若我被警車發現,被當作嫌疑犯抓走,我來L 鎮的一切都有暴露的危險呀,不要說我前程盡毀,更是會牽連到珊珊呀! 只能祈禱珊珊現在是安全的——我無奈的偷偷潛回了自己的車,小心的開到了L 鎮外,擔憂的等了幾個小時,等天已經幾乎全亮,警車大多散去了,才謹慎的開回鎮子,可我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亂轉,直到天黑,也沒有發現任何和珊珊有關的蛛絲馬跡。
兩天中積攢的困頓,疲憊,和揪心已經把我打垮,我感覺心裡只剩下一片空洞,再也堅持不下去自己的偏執,無奈的駛回了家…… -----------------------------------三四天就恍然過去了,我也一直沒有珊珊的任何消息。
珊珊去哪了?她安全么? 我只感覺無奈而無助,心裡只剩下空蕩蕩的失落,而失去了一切線索,我什麼也做不了,也只能強忍著那越來越揪心的擔憂,祈禱珊珊是平安的了。
傍晚,當我在V 大學渾渾噩噩度過一天之後,回到了自己有些雜亂的家,在電腦上翻看著L 城的新聞,終於看到了關於迪科一家的報道:“……三天前的凌晨……費奇街上發生了一場離奇的鬥毆事件…………一個患有肥胖症的鰥夫在自己家門口……和四五名無業游民發生口角……並演變成了惡性暴力事件……那名鰥夫被毆打致重傷……雖生命被保住,但是大腦受損……不但將終身殘疾,並且神智極大受損…………那幾名遊民也應受到了不同的輕傷……但是逃離了現場……正被警方通緝中…………鬥毆的起因不明……而更為離奇的是……在鬥毆前,該鰥夫的長子在卧房中心臟病突發而猝死,而其次子,也在摔落樓梯后,心臟病突發猝死……警方聲稱其兩個兒子都屬於自然死亡,而幾名無業游民從未進入過該鰥夫的家中,和其兩子死亡無關…………有人指出……該鰥夫兩子也同樣患有肥胖症……認為該事件不是純粹的巧合……是“歧視殘障”組織的仇恨報復……不過警方的聲明中否認了這種可能…………此外,整個事件中似乎涉及到當地的一名亞裔妓女……當時就已經失蹤……並且被警方認為和此糾紛無關……“匆匆掃過了這篇報道,我心裡真是翻到了我五味瓶,滿是複雜而說不出的滋味和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