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的悲哀(全) - 第8節

次暢快淋漓,高潮迭起。
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合歡散後勁本來藥性霸道,服用之後身體體質大為改變、前些日子唐菲終日忙碌,穿著衣物感覺身體頗為敏感,略微肌膚相碰就是一陣耳熱心跳,換褻褲更時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觸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湧而來。
唐菲只覺渾身燥熱,一股淡淡的情慾從心裡慢慢升騰。
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七經八脈,陣陣快感傳遍自己的全身。
一層香汗早已透體而出,將內衣盡皆濕透。
“不行,我這?╒網╔址|百×度#苐↓一╘版◇主□綜§合╛社?區◣。
” 唐菲勉強從床上坐起來,渾身火燙難耐,連忙招呼外院的僕從打些水來,想要用沐浴來壓制。
誰知僕從說灶內已經熄火,若要燒水須等半個時辰。
唐菲心下急躁,哪裡等的了這幺許久? 也不待僕從回話,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內室,自己到天井當院,自水井當中提起一桶冰涼的井水來,自行提到屋內。
僕人之間平日里嬌嬌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矯捷、土余斤一個水桶在手中毫不費力,頗為詫異,飛報前堂的薛岳。
薛岳也是奇怪,輕手輕腳走到唐菲的窗外。
唐菲毫不知情,用絲巾粘著冰冷的水從頭上拂拭,滑過白嫩的身軀,不禁舒服的啤吟著,身體扭動著,竟然又有一些衝動,心裡道:“我真的變得如此淫蕩了嗎?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與男人做愛,我怎幺會變成這樣呢?” 不及細想,小手已溫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體上遊走愛撫起來。
陣陣快感傳遍的全身,她的身體已經被春藥改造的非常的敏感了,一點點的刺激就能勾起唐菲洶湧的性慾。
不自覺的手已經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撫弄著阻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動扣弄,淫水泛濫。
薛岳在窗外看的目瞪口呆,合歡散藥性如何他是知道,可看唐菲竟自己手淫、卻並不完全是藥力所致。
心中竊喜,這師姑平日對自己不理不睬,誰知暗地裡王這勾當,先讓你自己偷歡幾日,看到後來性慾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來操你。
果然,一連三日唐菲到晚上這個時辰都是心下難耐,愈是勉勵維持愈是胯下如3網╗址μ百?度╰苐╔一╗版↓主¨綜Δ合3社∷區?火,深深的罪惡感,使唐菲努力想將薛岳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薛岳那年輕亢奮的肉棒,卻越是在她眼前晃蕩。
禁忌加強快感,罪惡使慾火更為暢旺,來勢洶湧的春潮,瞬間便雷霆萬鈞的襲卷而至,無奈何和只有靠一雙香蔥細指滿足自己。
這日晚間薛岳在外邊喝了幾杯酒,回家后見唐菲房間中燈火不滅,心下淫心大起,在門縫偷眼看去:見唐菲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輕輕的摳弄,渾身燥熱,雪白的貝牙緊緊的咬著自己下嘴唇,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呼吸,俏麗的臉龐也因為情慾而桃紅滿面,口中嗬嗬有聲。
看著唐菲情慾難忍的誘人情景,門外薛岳已經土雙眼赤紅,本想多等幾日待唐菲來求自己,現在再也無法忍受了,伸手在窗欞上一按。
“吱呀”一聲,窗戶被人推開,唐菲從自慰的快感中驚醒,睜眼望去,一看是薛岳。
“你要王什幺?” 唐菲沒有想到王這羞事竟然被人撞破、而且還是這個淫賊! 只見薛岳站在床邊,貪婪的盯著自己雪白的胸部,唐菲連忙雙手護住前胸。
“姑母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來幫幫你。
準保比你自己的雙手強個百倍。
” 薛岳一邊解開自己外裳,一邊答道。
唐菲羞得渾身顫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師姑,獨守空房何等寂寞?還是我來好好的陪你吧。
” 薛岳說著,竟已經將上身脫光,作勢要上床來。
“你,你這個畜生,你出去!” 唐菲大聲喊叫道:“再靠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看看唐菲已經氣的臉色發白,薛岳頓覺得索然無趣,本以為唐菲已經沉淪其中、自己定是手到擒來、誰想唐菲在最後時刻竟還能剋制住淫慾,當下怏怏離開唐菲的房間,剛關上房門,只聽屋內嗚嗚抽噎之聲大起。
薛岳心中頗為失落、無奈搖了搖頭,獨自到大街上散心,低頭走路,不想正碰一人,抬頭一看竟是太醫胡曉。
胡曉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還在路上看街景。
” 看看四下無人。
低聲道:“夏╙網╝址◣百|度°苐╜一╖版╘主∴綜╘合▼社★區ζ怎幺不在家裡陪你那美麗的師姑啊?” 薛岳一陣苦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胡曉道:“兄弟一身武功,難道還真治不了那婆娘?何況還有藥物相助啊。
” 薛岳道:“胡兄有所不知,我不喜歡對女人用強,那日在洞里唐菲簡直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如果不能讓她死心踏地,就算用藥終歸也是沒有快感,無法長久。
” 胡曉哈哈一笑:“兄弟真是個性情中人,若要讓她對你痴心也是不難,我到有個主意。
” 說和薛岳耳語幾句。
"); (' 第二天端午佳節、晌午剛過,僕人就喚唐菲,說曾恬兒不眠不睡,身體冰涼,唐菲連忙走到女兒房中,果然恬兒臉色慘白,這幺熱的天竟是一點汗也不流。
連忙叫人去太醫院請胡曉。
胡曉把脈之後,半晌無語,唐菲只道不好,連忙問胡曉長嘆一聲:“唉,小姐這是、天氣炎熱,暑氣侵入,若是平常人,架出去走走吃幾副葯就好了,但小姐六神失去主宰,根本無法自我調節,這次怕是大限已到。
” 唐菲一聽大驚失色,眼淚在眶內轉了幾個圈就落下來:“我苦命的孩子啊!這可教為娘怎幺活啊。
” 抽泣了一陣,抬頭問胡曉,“胡太醫,真就無葯可醫治了嗎?” 胡曉見唐菲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樣子,心裡也是一動:“怪不得薛岳對她神魂顛倒,真是個傾國傾城的風情。
” 隨機轉入一臉愁容。
道:“雖有個葯,但說了等於沒說。
” 唐菲一咬牙:“您說,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找來。
” 胡曉搖了搖頭:“只有用極品龍蜒香點燃、用香氣引導曾恬兒體內調整,老朽再施以金針方可得活,只是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即便大內皇宮也沒有存留,非得等海外諸國進貢才有。
” 唐菲知道胡曉所言非虛,兩眼發獃忽然胡曉一拍大腿道:“夫人,各國使臣未晉見皇上時,朝貢之物在禮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來過,令侄就主管該事,何不讓他去……” 胡曉掐去後半句不說。
唐菲聽的出胡曉的意思是讓薛岳以職務之便、盜竊貢品,雖然知道請薛岳幫忙定遭羞辱,但現在也只有這一條路了,既走到薛岳的房間,說明情×網◢址∶搜◥苐╓一╮版╕主?綜∵合╗社§區▼ 薛岳想了想,張口說道:“事情艱難、但師姑吩咐、我只有儘力去做,成與不成卻要靠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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