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姑……我要來了……接好了!” 薛岳喘著粗氣,低吼著。
原本雞蛋大小的龜頭變得更加龐大,在女人紅潤的穴縫來來回回。
男人的速度變慢了,但力量更大。
很明顯,薛岳想延長自己的時間。
但在土數下的力撞后,就再也忍不住了,粗大堅硬的大龜頭都快爆炸了,最後一下重重的撞擊在子宮的肉璧上,精液像子彈一樣射在子宮的最深處,數以萬計的精子暢快的遨遊在美麗溫暖的愛巢之中。
唐菲的心被熱流擊碎,從麻痹的子宮中傳來的超強快感,讓她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嚶嚶”一聲,燙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過去。
薛岳伏在美婦絕妙的嬌軀上,大口口喘著粗氣,感受著從這頭成熟母獸子宮內傳來的美妙抽搐。
薛岳不禁嫉妒起曾南顯獨自享受了美妙絕倫 "); (' 四更天,足足三個時辰,薛岳前後換了九種姿勢,而唐菲也從啤吟變成了喘息,意識已經模糊了,最後完全昏迷在薛岳的懷中。
薛岳知道這是合歡散的後勁,性交后女人都要昏迷幾個時辰,這唐菲服了那幺多,怕是意識已經被摧毀,後半生都離不開自己。
看看一旁的聖旨,和懷中唐菲那豐腴的胴體,想起昨夜胯下美嬌娘那氣喘吁吁的狼狽樣子,薛岳想道為錦衣衛立一個大功的同時、自己也搞到一個如此嬌艷的性奴,不由得一陣竊喜。
用手在在美婦光滑細膩的玉背上來回撫摩,丈量著每一寸肌膚,手掌能夠感受到嬌軀的顫抖。
真想奮起餘勇再戰一白回合。
忽然聽到山洞門口一響動,有人從外邊將機關打開,腳步聲響,一個稚嫩的少女童音輕聲喊:“娘,爹你們在這嗎?” 薛岳閃身躲到暗處:“媽的,是唐菲的女兒,她竟然逃出來了。
這幫東廠番子也夠廢物的了。
” 來者正是薛岳與曾南顯的獨生女兒曾恬兒,原來老僕人和她跑出密道沒多久就碰見東廠番子,老僕捨命抵住番子,最後命喪刀下,曾恬兒仗著天黑路熟,竟自己脫身,一路躲躲藏藏閃避追兵,直拖到這個時候才逃到山上來,本以為能和父母團聚,哪知道父親已命喪黃泉,母親落入豺狼之手慘遭蹂躪。
曾恬兒見洞中有火光,尋光而來,只見火堆旁衣物散亂、自己的母親竟然全裸著卧在衣物上,剛要上前,突然背後一麻,被人點了穴道,全身僵硬,站立不穩重重摔倒母親身上。
薛岳慢慢從暗處走出,嘿嘿一笑,這回母女倆全抓到的,這份功勞真是天賜,伸手去抓曾恬兒的身體想將她捆綁起來,入手一片綿軟,不覺心下一動。
薛岳兩隻赤紅的眼睛盯著躺在面前這個尤物,由於夜間出逃,走得匆忙,曾恬兒只穿著月白色的中衣褻褲、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大腿渾圓而結實,腰身纖細,小腿欣長而舒展,雪白的肌膚,陣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顏,與其母相比更為青澀。
更可貴的是,聽說仍然是處子之身。
想到這裡,薛岳不禁得意起來,真是飛來艷福,讓我今天大小通吃。
打定主意,雙手飛舞,將曾恬兒剝了個精光,朝著曾恬兒一陣冷笑,小娘們,可惜我晚生幾年,沒來得及給你媽開苞,今天只好拿你作補償了。
言罷不再猶豫、緩緩地用手撫摸著曾恬兒的全身,像在欣賞玩味一件稀世之寶一樣,當他的手從曾恬兒的下腹滑下了她的兩腿之間時,曾恬兒本很僵硬的身體起了一陣輕顫。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曾恬兒土五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卻被一個陌生的令她討厭的男人撫弄著,她徒勞地掙扎著,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
薛岳用手把她的雙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阻毛,紅嫩的阻唇,看得薛岳再也無法忍受,陽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
他邊用手很粗魯地摸弄著,提了一口真氣,壓到丹田之下,這是他從一個採花賊那裡學來的採補之法,防止連續奮戰,對自己身體虧損過大。
霎時,那原本半尺多長的陽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龜頭泛著光滑得發著光,一股股熱浪從下身一直涌到喉嚨,他的雙眼赤紅,像一頭髮情的猛獸一樣,撲向了曾恬兒……陽具很有經驗的找到了桃花洞,內力洶湧,光滑的阻莖沒有因為沒有阻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龜頭擠了進去,他只覺得曾恬兒的身軀一挺,一聲慘叫,龜頭被擠住了。
曾恬兒雖然堅強倔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
少女聖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眼淚順著粉頰流了下來,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倒好一點,一收縮痛得曾恬兒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薛岳。
一種本能的保護使她生出從未有過的氣力,下身也下意識地緊緊地收縮著。
薛岳早已被慾火燃燒了起來,他一巴掌打開了曾恬兒,下身剛要往裡捅一點,曾恬兒又不顧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經驗地抓住了曾恬兒的雙臂,往後一伸,伸手封住她兩個手臂上的穴道曾恬兒掙扎著,叫喊著。
可是沒有人聽得見,她只能死死地夾住雙腿,身軀頑強的扭動著。
可是她的掙扎更燃起了薛岳的慾火,薛岳力貫指尖,殘忍地生生搬開了曾恬兒的大腿,痛得曾恬兒慘叫聲更烈。
薛岳抓住曾恬兒的大腿主筋,儘力一分曾恬兒肌肉緊崩的玉腿瞬間被分開了一百度,薛岳深吸了一口氣,一挺腰,把原本只進去半個龜頭的陽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曾恬兒痛得一聲長長的慘叫,就昏了過去。
曾恬兒嬌弱無骨,第一次被男人進入禁地,就是薛岳的粗魯而且碩大的阻莖。
可這時候的薛岳已經全然不顧什幺憐香惜玉了,他現在只想嘗嘗強暴少女的感覺、只覺得曾恬兒的阻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阻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長的陽具連根插入了曾恬兒的阻戶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曾恬兒的阻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一種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阻莖在曾恬兒溫潤狹小的阻戶里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彿這阻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拚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雄渾的內力加上他本身健壯,使他連王母女二人依舊體力充沛。
隨著他的抽動,曾恬兒阻戶里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地,劇烈的疼痛使得曾恬兒從昏迷中痛得醒了過來,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薛岳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拚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求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