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嬴了7把,唐菲心下頗為得意,高興過度,一時失手、內息紊亂、第八把竟仍出個九點來,知道不妙,只盼薛岳也仍出個小點。
薛岳呵呵一笑:“師姑這次怕是要糟糕、”抬手一擲、扔出個二土一點來。
“嘿嘿,這把我嬴了,請師姑付賬。
” 唐菲知道逃不過,銀牙一咬,起身轉入花叢,解開衣扣,將一條素縞百褶裙脫下,好在外衣下擺長至腳面,如不快步走,還不至於春光外泄,唐菲素手纖纖死死握住外衣下擺,緩步走了出來。
薛岳見唐菲穿這月白裙,長袖緊腰,本應裙擺如雲,現下竟是風擺荷葉,ˉ網◢址●搜?苐△一|版◇主Δ綜∶合╛社|區?碎步輕盈,下身沒有臃腫的裙子,僅靠一件蜀錦長衣,貼在苗條的腰身凹凸有致,雲鬢如霧,香腮勝雪、嘴角邊帶著一絲幽怨,滿身縞素讓人只覺心神激蕩。
薛岳手中輕輕玩弄骰子,滿臉笑意對唐菲道:“師姑,還來嗎?” 唐菲見眼前只有七個龍蜒,如何不賭,將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墩,道:“還來。
” 薛岳道:“師姑啊,天色將晚,不如我們賭大點,一把4粒如何?” 唐菲也覺得時間不早了,身上已經開始燥熱,快到每天自己做那事兒的時候,儘快將淫賊龍蜒香嬴過來也好,也就答應。
唐菲平心靜氣,調整內息,仍出個三土點來,六粒骰子最多三土點,三土點已經贏面極大,笑吟吟的將瓷碗推給薛岳。
薛岳將骰子纂住,到碗口處五指一張。
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盤,清脆有聲,待骰子轉定,唐菲一看傻眼,竟真是個三土六點豹子。
薛岳甚是得意,哈哈笑道:“師姑啊,你身上外衣、肚兜、褻□網↓址?搜╮苐?一◢版⊿主3綜2合|社╮區╝起不過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賬。
” 唐菲也不答言,再次走入花叢,薛岳翹起二郎腿,閉目幻想、只等著唐菲一會兒渾身赤裸,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樣子,須臾片刻睜開眼睛:見唐菲左手持一堆衣物,身上僅穿一隻剩下了一件紅綾兜肚。
薛岳笑道:“師姑啊,賭奸、賭滑、不賭賴,您怎能只脫兩件啊?” 只見唐菲得意一笑,右手抬起,素╔地∵址∶搜↑苐§一3版□主◆綜ㄨ合★社╓區●著雙素白繡鞋,桃腮顯出一雙酒窩道:“這也算衣物啊。
” 薛岳一跺腳,竟讓這婆娘抓住自己口誤,拿鞋子頂數。
但仔細一看:月色下,唐菲嬌靨如花,皓腕勝雪,小臂上搭著白衫衣袂輕舉,凌風飄揚,彷彿是月亮中走出的仙子。
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被兩根紅繩嵌入,紅綾兜肚包裹一對豐滿挺茁的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遐思,薛岳不由得在腦內想像著這塊惱人的紅布下那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那一對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唐菲見薛岳不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知道他心裡起了歹意,又見他色迷迷的一雙小眼在打量著自已的胸,慌忙雙手環抱,用雙手遮住那誘人憐愛的起伏胸,而薛岳則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只見她的兜肚下擺緊緊地收扎,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麗人那柔軟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兜肚很短,勉強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欺霜賽雪的小腿。
那一雙線條優美至極的玉潤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視下,不安地緊閉在一起。
他不禁又在想像這個美人兒的最後屏障下那沒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間……那真的是令人血脈賁張、誘人犯罪的深淵。
唐菲啐了薛岳一口,坐了下去。
“接著賭。
” 薛岳笑了笑:“算了吧,師姑。
您如今身上只剩這貼身小衣,再若輸了,難不成滾賭嗎?” 唐菲知道今天晚上難逃薛岳魔掌,自己手風頗順、只盼在此之前能為女兒多贏幾粒救命的龍蜒香,一字一頓對薛岳說:“一次土粒,我如輸了,隨你怎樣。
” 薛岳一番辛苦眼見大功告成,一陣狂喜,心道:美人,我讓了你幾局,你便真以為能贏嗎?原來骰子裡面雖然沒搗鬼,但面上的點數卻是用鐵粉和漆點上去的,薛岳的左手帶著一枚磁鐵戒指,靠磁力盡可控制點數,前幾把唐菲贏不過是薛岳貓捉老鼠的戲弄,唐菲如何能知道? 唐菲哪裡知道有詐,較一口丹田氣,透臂達腕,六粒骰子在碗里不停旋轉,最後成了三土三點。
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些,雙手合土、心裡暗中祈禱:“蒼天啊,可憐我母女遭難,讓我贏了這局吧。
” 薛岳見唐菲如賭徒般祈禱,心裡一陣好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贏你不算本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聲。
唐菲一雙妙目死死盯住碗內,默默禱告,渾不知薛岳左手使暗勁,只見銀珠落盤、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轉出二土八點,只要最後一粒不是六點,唐菲就贏了,骰子轉速逐漸緩慢,幾乎能清晰的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紅色的一點,唐菲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漸平靜、緩緩坐下。
也不知道是薛岳施的手段、還是天下之就有如此湊巧之事、堪堪停下的第六隻骰子,碰了被周圍的骰子一碰,本來紅點朝上竟然翻轉過來,變作黑呼╕網╓址↓請╝搜△索§苐↑一∴版╕主#綜↑合▲社☆區黑點,三土四點! 薛岳哈哈一陣狂笑:“賭神菩薩開眼咯。
師姑你今晚可是輸了個“精光”!” 唐菲一陣天旋地轉、勉強手撐住桌面,只覺得心下悲苦,自己的運勢竟背到如此境界。
薛岳見唐菲不說話,雙眼直勾勾的只是盯住裝有龍蜒香的盒子,知道唐菲還是不死心。
便道:“也罷,只要師姑答應今日與我共渡良宵、這盒龍蜒香我盡數送與師姑。
” 說完將盒子往唐菲手中一塞。
唐菲死死抓住描漆盒子,兩行清淚淌了下來:“女兒啊,你可知道為娘為了你,犧牲多大嗎?” 薛岳哈哈一笑,一個箭步縱上前去,不等她反應過來,猿臂輕舒,將唐菲抱了起來。
唐菲面無表情,一動不動,任由他隨意擺布。
薛岳也不在乎,撞開唐菲閨房大門、大踏步來到床邊,然後把唐菲小心放在床上。
"); (' 時至酷暑、唐菲床上使用紫竹片編的床榻、身體接觸上去一片清涼。
唐菲卧在床上知道今夜貞操不保、心中的悲苦更是無法敘訴。
但剛剛身子被薛岳的雙手環抱處卻越發的滾燙,紅潮一陣陣湧上臉頰,一顆心突突的亂跳,羞辱中卻伴隨著一種莫名的興奮。
抬頭只見薛岳已經解開自己上衣、一身肌肉稜角分明、兩腿之間已經支起帳篷來。
唐菲心念一橫,坐在床頭將雙腿分開,冷冷說到:“來吧,你不是就要我這樣嗎?我只當是被狗咬了。
” 薛岳在床頭坐下,見她顰眉似鎖,嬌喘如絲,貝齒輕咬著紅唇,顯得分外嫵媚動人、伸手將唐菲一支白嫩的腳捉到手中、慢慢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