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邦:廢話,我看上的能是破爛?打手乙:少爺,您真會挑地方,這地方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來管!振邦:(若有所思)你這到提醒了我,別廢話了,少爺得趕緊動手!胭脂驚恐的望著逼近的振邦。
她知道,這回在劫難逃了。
這時候,她無論如何想不明白,振邦為什麽會在這裡捉住她,她只有在心裡呼喚:江寒!你快來啊,來救你苦命的胭脂啊!老天,你開開眼啊!一聲錦帛撕裂的聲音,胭脂絕望的閉上眼睛!她已經無力哀求了。
打手甲:呵,嫩的掐出水了!打手乙:大哥,你是不是也……呵呵……振邦:(一把揪住胭脂的頭髮)睜眼!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胭脂:(緊閉雙眼,一聲不吭)……振邦:不求我了?臭丫頭!看你硬到什麼時候!振邦惱羞成怒的打了胭脂一個耳光。
胭脂仍然咬牙不出聲。
唇邊掛下一道鮮紅的血絲。
振邦:把這個臭丫頭扒光了,吊起來!兩個打手應聲而上,不論胭脂怎麼掙扎,剝去了她的衣服,麻利的把胭脂的雙手雙腳捆在一起,高高吊在桃樹上。
在桃花的映襯下,胭脂那白皙的胴體格外的美麗、新鮮。
振邦:臭丫頭,你要是求求少爺,我就把你放下來,咱們好好的快活快活,你要是還不吭聲裝啞巴……少爺有法讓你開口!你別後悔!胭脂的黑髮灑落下來,她多希望這長長的黑髮能為她遮掩這珍藏了十八年的處女的乾淨身體,別讓這些禽獸玷污了她!胭脂的無聲惹腦了振邦。
振邦:(咬牙切齒)給我抽!兩個大漢掄起皮鞭,一陣風響,一聲呼嘯,胭脂的身上就留下一道鮮紅的血痕!一陣狂鞭,胭脂疼的全身顫抖,吊在樹上的身體左搖右擺,她感覺自己要死了。
胭脂:(掙扎的呻吟著)……寒……,救我……打手甲:少爺,不禁打,暈了。
振邦:到死還想著那個窮酸小子!把她給我放下來!胭脂被從樹上放下來,扔在地上,她倒在滿地的桃花瓣上,被撕碎的衣服散落在一邊,她布滿血痕的身體在桃花的映襯下凄美絕倫,那密不示人的少女隱私第一次暴露在如血的殘陽下……振邦:(按捺不住)臭丫頭,甭裝死,死了也不放過你!振邦走過去,揪住胭脂的頭髮,給了胭脂一個耳光,胭脂微微的睜開眼睛。
振邦:哈哈,沒死,那好,就讓少爺給你來個生不如死吧!兩個打手撲上來,一個扣手,一個掰腿,把胭脂成“大”字形打開!振邦野獸一般撲上來。
振邦:來吧,臭丫頭,讓你家少爺好好嘗嘗你的滋味!一陣鑽心的痛楚傳來,胭脂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撕裂了!一條火蛇咬噬著她,吞沒了她。
胭脂:(撕心裂肺的)啊~~~~~~~~~~~~~~~~振邦:哈哈哈哈哈…………密密的桃林也彷彿被這凄慘的情景觸動,一陣風吹來,它們把枝椏交錯在一起,想把這裡發生的罪惡遮擋。
(十)江寒和疏屏在桃花林里走著。
不知道為什麽,疏屏不怎麼說話,似乎有意把江寒引向桃林深處。
江寒:(側耳傾聽)屏表妹,你等一下,好象有什麼聲音?疏屏:你聽到了?我是說,你聽到什麼了?江寒:就在那邊,一陣風傳來的,是哭聲嗎?疏屏:(冷靜的)我們去看看。
疏屏首先向桃林深處走去,腳步堅定。
江寒猶疑的跟在後面。
轉過一片桃樹,疏屏穩穩的站住了。
江寒從她身後望過去,有三個男人……疏屏:是哥哥啊,你們在幹什麼?江寒這才發現,從地上提著褲子站起來的竟是振邦。
另外兩個男人也象他一樣慌慌的站起來,他們退到一邊,倒在他們腳下的……竟是胭脂!江寒:……胭脂!江寒想要跑過去,卻不知道為什麽雙腳象被釘在了地上。
一動不能動。
疏屏:哎呀,這不是胭脂嗎,你們怎麼在這裡……做這樣的事?!振邦:呵呵,是這丫頭說要找我嘛,誰知道她想和我……呵呵,我就成全了她!疏屏:(怒道)胭脂,你這個不知廉恥的丫頭,枉我平時待你如姐妹,你竟干下這樣無恥的勾當,連我哥哥你也敢勾引!你想做我的嫂子不成?你不知道奴婢勾引主人,謀主家財該怎麼懲罰?振邦:(故意)哦,該怎麼懲罰?疏屏:沉塘!振邦:哎呀,不要啊,她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只不過嚮往男女之事罷了,好妹子,你不要跟爹娘說。
疏屏:不成!振邦:死罪我看還是免了吧,“弄花閣”的老鴇跟我老相識了,不如把胭脂送到那裡……疏屏:看哥哥的面子,我再想想。
(轉身)你們兩個也跟著佔了便宜了吧?打手:大小姐,您高抬貴手……疏屏:把這個賤丫頭綁起來,關進柴房,等老爺太太回來處置!他們的對話,在江寒耳邊震顫,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盼望胭脂能向他解釋這一切,可是胭脂只是倒在地上,用凄絕的目光望著他,兩行清淚順臉頰流下,她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只是用手臂盡量遮擋著飽受蹂躪的身體。
江寒:(再也忍受不了)不!!不會的!!!疏屏:可是表哥,你都親眼看見了啊?這個賤丫頭和他們三個……江寒:不要說了!!江寒轉身發狂的跑出桃林。
胭脂望著他的背影,絕望的癱倒在地。
兩個打手在振邦的示意下,把胭脂的雙手緊縛在身後,拖著她向桃林外走去……振邦:妹妹,還是你聰明,想出這招,我看那窮小子受不住了。
疏屏:(抑鬱的)是嗎?振邦:是啊,哪個男人會要一個破了身子的臭丫頭!疏屏:(自問)可是,那他就會要我了嗎?振邦:(不耐煩的)真不知道你怎麼看上他,不管他要不要你,反正我想要的得到了,哈哈,真夠累的,妹妹,回家吧!疏屏:你先走,我慢慢的回去……振邦:好好,我先回去了,(打個哈欠)啊……桃林。
疏屏孤獨的身影。
她也不知道嫉妒的力量有如此之大,這光天化日下的罪惡竟是她這個千金小姐策劃出來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些惡毒的話語竟從她的嘴裡說出。
她把一切歸罪在愛情上!是愛情讓她這麼做的!疏屏:(內心獨白)老天,別怪罪我,我也是一個女人,我也要有愛!江寒,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江寒!江寒!你,該放棄胭脂選擇我了吧?沒有答案。
愛情沒有答案。
只有落日西沉,倦鳥歸林。
大地恢復了寧靜,只有揉碎的片片落紅,隨風起舞,和著一個女子輕輕的,輕輕的低泣……(十一)柴房。
胭脂套著一身麻布粗衣,手和腳分別被麻繩捆著。
雖然捆的不是特別緊,但是胭脂無力也無心掙脫。
她明白即使掙脫了麻繩的束縛,也掙脫不開命運的羈絆。
胭脂就那麼斜靠在柴垛上,凌亂的秀髮散亂的披在肩上,冷冷的月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麻衣把身上的傷口磨的生疼,手腳被麻繩捆的發麻。
胭脂無言的流著淚,等待著,等待著,她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什麼……柴房的門忽然被輕輕的推開了。
胭脂:(驚恐的)誰?江寒:別出聲,胭脂,是我。
胭脂:寒……表少爺……江寒:我來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