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王嫣開始不安的躁動著,感覺著蘇蘇的嘴唇,她的舌尖,含弄著自己胸前的蓓蕾,那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乳尖上噴出的感覺,「啊啊……」她尖叫著,啤吟著,不安的動著自己的臀瓣,扭著自己的身子,張開雙腿,讓蘇蘇的手指可以更深的進到自己身子裡面,止不住的哆嗦著。
但此時此刻,蘇蘇看著她的眼神中,卻多了一抹澹澹憂傷,一種充滿愛憐,卻又無奈的心疼的感覺。
她們的身子彼此糾纏著,雪白布滿汗漬的嬌軀和年輕健康的嬌軀纏綿在一起,兩團柔軟的好像棉花般的乳房和蘋果般可愛堅挺的乳尖彼此擠壓,摩挲著,粉色的豆蔻和硬硬的殷紅乳尖碰觸著,塗著艷麗的紅色指甲油的白皙指尖和只有無名指上有半圈紋身刺青的雙手,互相愛撫著,抓著彼此的身子。
王嫣興奮的尖叫著,享受著海洛因帶給她的快感,舒爽,和蘇蘇的身子交錯著,一條雪白的美腿架在她的一條腿上,支起,另一條美腿則是支在她的雙腿中間,修長的足趾微微勾起,足背化出的彎彎的弓形。
「啊啊……」她開始變得主動,和蘇蘇瘋狂的吻著,就好像要把她吞下一樣,丁香小舌的舌尖和蘇蘇的舌尖輕點在一起,再又彼此糾纏,纏繞,綿動,伸到彼此口中,不斷發出的嘖嘖水聲,呼吸,喘息的聲音,不斷廝磨的雙腿間處,開始流出點點的蜜液,王嫣的身子戰粟著,渾身就像有火在燃燒一樣,「好熱……」她啤吟的喘道,翻身坐起,抓著自己的身子,揉著自己的乳尖,雪白的嬌軀在屋中昏暗的燈光照耀下,就像玉做的一般白皙,晶瑩,掛滿了汗滴,黑色的秀髮紊亂的粘在她的額上,披在肩頭。
而蘇蘇,她的眼神卻是更加的……「好熱……好熱……」王嫣檀口微張,紅潤的舌尖在小嘴中顫動著,抓著蘇蘇的小手,在自己的雙腿間動著,「啊啊……」,然後再又壓在蘇蘇身上,變為她抓著蘇蘇的雙手,按在床頭,頭頂上邊,她飽滿的酥胸緊緊壓在蘇蘇就像熟透了的蘋果般的乳房上,就像兩團柔軟的棉花般,擠壓著堅挺的蓓蕾。
她們親吻著,彼此的舌尖勾纏在一起,蘇蘇白皙的喉部不自覺的蠕動著,蘋果般可愛的酥胸和豐滿的酥胸的擠壓,揉動,乳肉廝磨,乳尖和乳尖碰觸在一起,王嫣伸著舌尖,舔著蘇蘇的粉頸,由上至下,一直到她翹挺的乳頭,含在口中,她不安的動著自己的身子,就像一個騎手騎在一匹野馬上一樣,用蘇蘇的大腿摩擦著自己雙腿間的細密恥縫,把自己的手指插進蘇蘇的雙腿間,不斷的動著,仰著粉頸,嬌喘啤吟著。
「啊啊……啊啊……」蘇蘇可以感到王嫣雙腿間的花瓣在自己的大腿上綻開,濕濕的蜜液流到自己的大腿上,順著自己腿部的肌膚,向自己的小腹,自己的私處流去,可以感到她身子的滾燙。
從未有男人碰過的迷人花瓣,在黑色的牧草下,飛快的舒捲,翻開著。
王嫣雪白的彷佛可以滴出水來的身子向後仰去,兩條雪白的大腿和蘇蘇的雙腿交叉著,伸到彼此身子下方,斜側著身子,高聳的玉乳微微搖顫,兩點粉色的豆蔻堅挺著,硬硬的,微顫著。
「啊啊……」王嫣忘情的啤吟著,失去聚焦的雙眸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處,那不斷旋轉的風扇,空氣中,每一絲每一點的塵埃落下,自己敏感的下身和蘇蘇身子的交磨,都讓她的身子激顫著,都讓她感到著世界的美好,讓她無比幸福。
粘稠的蜜液就如流水般的,從她身子里流出,沿著她的臀瓣,向下流去,沾濕了床上的木板和蘇蘇的身子。
而她依舊只是大聲啤吟,喊叫著,身子不斷的顫動著。
是的,此時此刻的她就如身在天堂一般,什麼煩惱憂愁都丟到九霄雲外。
不,不如說她從來就沒有什麼煩惱憂愁,哪怕偶爾真有一點,也因為蘇蘇的緣故,根本無法持久。
只要有蘇蘇,只要有海洛因,她就是幸福的,她就和活在天堂里一樣。
她從沒有過那種因為毒癮到了,卻沒有毒品可用的難受,折磨,從來不曾像那些為了一口粉,而讓別人玩弄的姑娘一樣,在吸食了海洛因后,被人用用各種東西玩弄自己的下身……那些蘇蘇在替她拿貨的時候,曾經親眼看到過的,如花兒般美麗,綻放的嬌軀,卻被一群黑軀的身子圍著,在一個個男人用自己的生殖器發泄完后,又用酒瓶,球杆,桌腿,槍管,高跟鞋的鞋跟,任何可以找到的東西,那怕桌子的邊角來玩弄,卻完全不知,甚至在清醒后,都無償的為任何一個想要享用她們身子的男人服務,赤著身子,不知羞恥的站在那些木屋後面,給男人口交,被一個、兩個、三個男人一起王著,早早凋謝的姑娘。
沒有,她從來未曾有過,因為她有蘇蘇,只要有蘇蘇,她就會有海洛因,只要有海洛因,她就可以身在天堂而永遠不墜入地獄,但是,對於蘇蘇來說……每晚,當一切結束之後,蘇蘇都會為王嫣擦王身子,為她的後背放好靠墊,讓她側身躺在床上。
然後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就這麼坐在她的身旁,曲起一條腿來,支著胳膊,默默的瞧著逼仄的小屋,瞧著用膠條貼在牆上的那些報紙和雜質。
所有認識她們的人都知道,不管蘇蘇再怎麼努力,王嫣的命運都已經註定。
作為一朵即將凋謝的鮮花,也許,她的人生不會像那些沉淪在海洛因的地獄中的姑娘一樣,不會在人生的最後階段,為了一口粉而出賣自己的身體,不會像那些被逼的沒辦法的姑娘一樣,為了一口粉,甚至可以讓一隻只猴子玩弄,來給那些男人取樂。
但是,不論最後的結果如何,他們都知道,王嫣的凋謝只是時間而已。
一個人一旦沉迷上海洛因,即便用最純的貨,最好的護理,只要他不戒毒,不能停止,他的生命都不會再留存太久。
也許,終有一天,她們可以一起回家,回到她們一起長大,上學的那個城市。
但那時,恐怕只是蘇蘇一個人回去,並帶著王嫣的骨灰而已。
每晚,當一切結束后,蘇蘇都會這麼坐在王嫣身邊,默默的抽著一支香煙,默默的在氤氳環繞的煙霧中,輕撫著王嫣的髮絲,瞧著自己愛人小臉上的那種滿足的神情,默默的,等著明早天明一刻的到來,等著新的一天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