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成奕的速度很快,找了最近的酒店開了房間,雖然所有的動作看上去都非常急切,從決定開房到進入房間,整個過程只有不到半小時。
在盛成奕去洗澡的時候,溫子瑜坐在床上計算了一下他們有多久沒做了,可能一個半月?上一次做是什麼時候,她有點記不清,可能要去翻找聊天記錄。明明不是第一次做,她居然有點緊張,需要通過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
大概是上次做的感覺太過刺激,盛成奕明明是第一次,卻經驗老道,她只有求饒的份,而且他在床上幾乎是在碾壓她,自己和別人做的時候還能夠偶爾主導一下呢,到他這裡真的一點兒都不行,除非他讓著自己。
新買的套子還在床頭放著,她拿起來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放回原本的位置,她想起自己寫文的時候都不寫戴套,反正是自己的小說,只要她不寫懷孕就不會懷孕,到了現實世界中就不能這樣了。
“在看什麼?”盛成奕已經洗完出來了。
“套子。”
盛成奕挑眉,“那你在想什麼?”
“有沒有不戴套也不會懷孕的方法。”溫子瑜認真地回答。
“有。”盛成奕說。
她問:“什麼?”
“我去結紮。”
她忽然認真地問:“那你會去嗎?”
“如果你想的話。”
溫子瑜不知道回復什麼,剛剛的對話信息量還挺大,她的大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只能看著他將盒子拆開拿出一個,然後將她推倒在床上。
“但是現在可能不行,沒有那麼快。”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說。
其實,她就是想想,也沒打算真的讓他去結紮啊,可是盛成奕的回答太認真了,她不知道怎麼接話。在她思考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脫下,扔在一邊,只有內衣和內褲還在努力捍衛著,但不會太久。
他的手伸到背後,吧嗒,把扣子解開,內衣被脫下了,在那堆衣物的上面,他扔得很准,好像男生在這種事情上都沒什麼耐心,拉內褲的感覺也是,幾乎是扯下來的。
“你……你輕點。”溫子瑜躲避著他的親吻。
他點頭,“我盡量。”
為什麼男生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能夠一邊親吻一邊脫她衣服呢?一心二用還挺熟練,她就不行,被他親吻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能專心接吻。
改天是不是應該問問為什麼,溫子瑜還挺想學習一下的,這樣以後他們脫自己衣服的時候還能阻止一下,讓她自己脫,不然每次都要勒到她,雖然不會很疼,但留下紅色的一道她也不開心。
“上次用手指,這次用嘴巴好不好?”盛成奕問。
他不是在詢問,已經將頭探進了腿間,正打算湊近的時候,溫子瑜忽然按住他的腦袋,不讓他靠近。那個呼吸灑在腿上的皮膚都已經癢得受不了,要是真的讓他碰到那裡,肯定敏感得不像話。
“別……”發出聲音才知道自己現在的聲音有多麼軟。
他哄騙著,“會舒服的。”
“可是……”她想要拒絕。
“你會喜歡的,我幫你好不好?”他已經吻上去了。
她忽的夾緊大腿,可是只能夾住他的腦袋,根本沒辦法把他推出去,舌頭很靈活,舔著小豆豆,還用牙齒輕輕觸碰,她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全身都在顫抖著想要抗拒這樣的快感,太過激烈了。
不能這樣的……
盛成奕默默把她的腿分開,腦袋埋在腿間,溫熱的呼吸變得急促,想盡一切辦法讓她感受到快樂,那裡洗得很乾凈,沒有太多的味道,他很喜歡溫子瑜的味道,哪裡的都喜歡,只要是她的,他就喜歡。
聽到她無法剋制的呻吟聲,他輕笑著吸吮小豆豆,毫不意外地感覺她顫抖得更加厲害,穴口噴出一股清液,被他盡數舔凈,是她的味道。
以前沒嘗試過的事情,現在嘗試一遍發現,還挺有意思的,看著她緋紅的臉頰,還帶著高潮過後的滿足感,呼吸還沒平復,有點誘人,想要嘗嘗。
他俯下身吻住她,原本溫子瑜就進氣少出氣多,現在的接吻直接讓她亂了節奏,推著他的肩膀想讓他離開,讓她好好呼吸,可他哪裡肯走,慢慢渡氣給她。
嘴裡已經沒什麼味道了,都被他吃得乾乾淨淨,只是溫子瑜還有點難接受他剛剛給自己口完就來接吻,總覺得怪怪的,不過剛才她確實爽到,剛剛爽完就把他踹開是不是不太道德?
溫子瑜覺得自己不想做個渣女。
“其實,我只是隨便說說的。”等到親吻結束,她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前言不搭后語,可盛成奕還是理解了她的意思,“我知道,但我是認真說的。”
認真說的?
什麼意思?
沒等她問出口,盛成奕已經操著肉莖慢慢擠進去,裡面的軟肉還在抽搐,排斥著迫不及待入侵的肉莖,想要把它擠出去,可他怎麼可能離開,肉莖稍微用力便成功進入,佔領著每一寸軟肉。
知道無法將它擠出去的軟肉開始討好著它,吸附在上面,被包裹著的快感從尾椎骨直直往上竄,但更重要的,是佔有她的那種快感,這是身體快感無法到達的高度,他很快樂,能夠擁有她就已經很快樂了。
盛成奕知道,他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但在所有的事情裡面,操溫子瑜是排在第二位的,第一位是讓她開心,至於其他的都要往後排。他現在在做最想要做的事情,一邊操她,一邊讓她開心。
他一邊抽動一邊跟她解釋,“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去做手術。”
“可是——”溫子瑜並不是這樣想的。
“魚魚,我希望你開心。”
“可我總是說一些自己也不願意說的話。”
盛成奕在敏感點上摩擦,讓她夾緊他的腰,而後又俯下身親吻她的脖子,似乎在安撫著她。
“沒關係,我喜歡。”
似乎是為了讓她相信,直視著她的眼睛,“對你說的話,都是認真的。”